虽然这是抗战初期,但是作为侵略者,日军在中国肆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org1937年9月24日,上午11时许。在已经非常临近腰站的山间公路上,浩浩荡荡地开来了一支日军部队。
此时,独立团已经基本做好了火球伏击计划的准备。本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战士们,在先前见识过关羽用青龙偃月刀开山劈石,为他们准备火球“内胆”之后,更是充满了必胜的信心。此刻,关羽已变身解放一号,和战士们一起偃旗息鼓,静待日军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突然,观察哨上一个举着望远镜的侦察兵兴奋地小声叫道:“鬼子来了,鬼子来了!”
闻讯赶来的杨成武举起望远镜一看,公路上黄乎乎的一片,都是穿着屎黄色军装的鬼子兵。看人数,估摸着不下两三千人。这个规模,没有一个联队,那也至少是两个大队了。看来,一场恶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虽然占据了有利地形,但是独立团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千七百多人。论装备,自家的小米加步枪就更不能和鬼子手上的三八大盖相提并论了。如果没有这突然加盟的武圣兵团,如果没有这神奇的火球计划,恐怕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了。
“咔、咔”,子弹已经上膛;“叽、叽”,火油已经开盖。战士们在做着战前的最后准备,一些新兵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
忽然,鬼子队伍停止了前进。他们就停在了先前拦截武圣兵团一行的那个急转弯的弯口那里。杨成武见状,暗叫了一声“糟糕!”,心想:“定是前番干掉了那个搜索小分队后,打草惊蛇了。”
本来,这种小分队进入山区侦察,迷路失踪是常有的事情。没想到,这支日军部队竟是如此小心谨慎,见此处地形险要,便停止了进军。如果此时贸然出击的话,可能就要冒着全军覆没的风险了。
无奈之下,杨成武只能静观其变了。不过,骑虎难下的不只是杨成武。对于日军来说,此刻同样是进退两难。在指挥官的命令下,日军派出了一个将近20人的侦察队,先于大部队进行搜索前进。在拐过那个急弯后,继续前进了数百米后,又折返了回去,向那指挥官报告了前方情况。
日军指挥官听完报告后,便举起望远镜四下观察了许久,接着又取出地图端详了起来,看架势,轻易是不会前进半步了。
见此情形,关羽对杨成武说道:“蛮兵不进,吾等便不得与之战。汝速遣一百精兵,随某下去,待某将蛮兵引入谷中,汝可速以火球围而歼之。”
杨成武道:“关将军此计尚好。不过,这诱敌的任务怎么能让您亲自出马呢?”说罢,又转向身后道:“张德仁,你带一连下去,将小鬼子引入伏击圈,然后迅速撤离。”
关羽说道:“某身为荣誉上将,岂可临战退却?张德仁,随某下去,此战须听某号令,吾等当佯装败退弱卒,以毫无斗志之势示敌,与蛮兵一触即溃,许败不许胜。”接着又对其他士兵命令道:“尔等当待蛮兵半数入谷之后,方可施放火球,截断蛮兵队伍,令其首尾不可兼顾。若有擅自出战者,斩!”
关羽说完便放轻引擎声响,缓缓驶了出去。而张德仁接到了这个光荣任务后,也兴奋不已,随即命令道:“一营一连,跟我走!”说罢便跟在解放一号后面也下到公路上去了。
关羽并不了解国共之间的关系,他以**上将身份在八路军的阵地上随便发号施令,就算是合作时期,却也完全犯了国共之间大忌。但是杨成武却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位五虎上将之首的指挥若定。从言谈举止到战术指挥,无一不显示出三国名将的过人之处。然而,究竟他是怎么变成如此模样,又从三国一直“活”到现在的,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事情的时候。杨成武收了心思,向属下各营下达了作战预备命令,静待战场变化。
武圣兵团和张德仁率一连绕到了公路上,那些八路军战士对关羽的战术思想贯彻得非常深刻,将仇恨的火焰深深地埋在了心底,装出了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拖着步枪,以逛街般的散乱步伐,缓慢前进着。整个队伍毫无阵型可言,看上去绝对就是一支完全没有战斗力的散兵游勇。有几个老兵,甚至已经开始唉声叹气了,真是演技十足。
转过那个急弯之后,关羽和张德仁都看到了前方数百米处的那支日军部队。这种感觉,就如同是之前在看台上,现在突然亲身站在绿茵场上一样,完全是两个概念。面对人数如此众多的日军,八路军的这一个连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与此同时,日军也发现了他们。之前看地图的那个日军指挥官,一把拔出军刀,根本不管来的这是一支什么部队,大声吼道:“进攻!”,然后便凶神恶煞般站在一块两人多高的青石背后,督师战斗。
命令一下,日军的进军队形一下子散开了。他们手握三八大盖,头戴防弹钢盔,三人一组摆出攻击队列,蜂拥般直扑迎面而来的八路军。
关羽见日军来势凶猛,为免不必要的伤亡,一边缓缓倒车,一边命令道:“全军速速退到铁甲战车之后。”
然而,此时一连的战斗意志非常强烈,自连长张德仁而下,虽然都装出了弱旅的样子,但是内心中却是抱着和鬼子拼到底的想法。要不是战斗部署是佯败,否则早就吹响冲锋号了。
张德仁提着枪隐蔽到一块岩石后命令道:“全连分散,占据有利地形,先和鬼子干上一场,然后再退。”
听到连长的命令,一连将士们迅速分散成战斗队形,与鬼子接上了火。机枪手余船良利用突兀的岩石为掩体,机枪口火舌喷射,一个精准的点射后,回头笑道:“连长,俺收拾了一个鬼子的机枪手。!”
“好样的,”张德仁竖起大拇指道:“多打几个,尤其是当官的。打蛇打七寸嘛。”
“对,俺媳妇儿还饿着呢,就用当官的血来喂她。”余船良拍着他的宝贝机枪道。
关羽见八路军丝毫没有退后的意思,便又再次前进,关萧宇也将量子护罩设为了最大防护状态,尽量为八路军吸引鬼子火力,减少伤亡。此时,他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进攻实力,一旦动用了集束等离子炮,势必会将鬼子惊退,使腰站阻击计划流产。所以,他们做了最为明智的选择,把自己当活靶子让鬼子痛痛快快地打,让高科技防御力量成为八路军的保护伞。
有了解放一号的保护,八路军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但是,毕竟日军人多势众,且装备精良,一连将士依然是险象环生。尤其是机枪手余船良,更是成了日军的重点打击目标。
只见一个日本兵正半跪在第三向着余船良瞄准,三八大盖上的刺刀闪着嗜血的寒光。
幸好张德仁眼疾手快,提起步枪暗骂一声:“日你奶奶的,到阎王那儿报到去吧!”。随即手指一扣扳机,“砰”地一枪,那半跪着的日本兵应声栽倒。
随着日军部队的不断向前推进,挡在最前沿的解放一号佯装受不了日军火力攻击,再次缓缓后退,为鬼子“让”出了进军的空间。关羽边退边命令道:“不可恋战,且战且退。”
张德仁见鬼子步步紧B了过来,知道日军已经上钩,时机已经成熟,便问道:“二排长呢?”
一个战士回答道:“鬼子已经拼到二排跟前了,二排长正在指挥战斗!”
张德仁命令道:“告诉二排长,一排正面压力很大,让他迅速向一排靠拢,协同撤退。”
“是!”通讯员返身便向二排冲去,传达连长的撤退命令。
张德仁正欲带着身边的战士们后撤,突然,一串密集的子弹洒在了前方的岩石上面,打得火星四溅。
“连长,敌人的机枪手!”
“哪儿?”
“左前的岩石缝里。”
顺着那个战士所指的方向,果然有一挺日军轻机枪,正朝着一连撤退的路线上进行扫射。这个机枪手不知是什么时候抢占了这个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又有岩石作为掩护,就连余船良的机枪也打不到他。张德仁不看则已,一看之下,顿时火苗直窜脑门:有这么个丧门星在这儿,别说是引小鬼子入伏击圈了,恐怕整个一连都要撂在这儿了。
“余船良,跟我上,把石头缝里的那把机枪给我夺过来!”张德仁命令道,并一把接过了余船良的机枪,对准了左前石头缝就是一阵“突突”,掩护余船良迂回着摸了过去。
余船良敏捷地快步向前,只见他身子贴着岩石根,右手掏出驳壳枪,食指悄悄地放在了扳机上。一步、又一步,余船良杳无声息地绕到了那个鬼子机枪手的侧面。
此时,他已可以清楚地看到小鬼子咬牙拼命射击时的表情了,而一旁的弹药手正埋头忙着为他压子弹。余船良那个勾住扳机的指头轻轻地向后一拨,子弹带着对侵略者的无比仇恨,呼啸着飞出枪管,直接命中了机枪手的头部。
机枪哑火了。
旁边的弹药手楞了一下,但转瞬便反应过来了,一把推开了机枪手的尸体,抱起机枪,对准余船良便欲扫射。
但就是这个刹那的空隙,余船良的枪已经瞄准了他。弹药手尚未来得及扣下机枪扳机,驳壳枪内的第二发子弹已经在飞向他脑袋的途中了。
爆头!10秒内第二次爆头!
“连长,我夺到机枪了!”余船良兴奋地喊道。如果这是奥运射击决赛,余船良此刻的表情,应该配合着一块挂在胸口的金牌,和一面披在肩上的五星红旗。
也不管张德仁是否听见,余船良抱起机枪,一百八十度地调转枪头,朝着日军部队就是一阵急袭。
由于公路狭窄,余船良的机枪扫射使日军和一连之间暂时形成了一道隐隐不可逾越的鸿沟。也为一连的后撤争取了时间。
而日军眼见这支八路小股部队节节后退,油然而生的大日本帝国武士的荣誉感和自豪感充斥了大脑乃至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顶着余船良的子弹快速追击前进,眼瞅着就要到达那个之前他们还畏如虎口的公路急弯口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