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攸宁一向不习惯有人杵在一旁等着伺候她, 所以新房里只有她一人。
沈无咎挺喜欢这样的,若是换别个讲究的公主,只怕得几个嬷嬷数个婢女从床排到房门候着, 他还是喜欢单独和媳妇在一块。
见楚攸宁发现他进来, 沈无咎缓步上,凑近一看,脸色一黑。
团扇后面藏着一小折子秘戏图, 上面画着一对男女在行事,他媳妇看得津津有味。
眼突然笼罩层阴影,楚攸宁抬头见沈无咎来, 眨眨眼, 瞄眼门方向, 悄声,“嬷嬷偷偷塞给的,你要看吗?这可比你偷看的小黄书清晰仔细多。”
沈无咎:……
他藏小黄书的事在她这里是洗不清。
“不用看,你也不用。”他拿走秘戏图和团扇,有他在还看什么秘戏图。
“也对,咱们会得差不多。”楚攸宁头,“就是看它画得还不错来着。”
沈无咎黑脸, “你今后若想要看好看的画用不着看这些。”若是想看逼真的,可以看他。
他拿起桌上以红线连柄的两杯合卺酒,递给她一杯, “这是合卺酒,新郎新娘交杯共饮一卺,寓意夫妻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楚攸宁自从第一次喝醉酒半夜跑出劫后,就再沾过酒, 不光是沈无咎不让她喝,身边的人也不让。
她就是这性子,越不让喝就越想喝,明明之还觉得酒并不好喝来着,现在又想尝尝那味。
楚攸宁立即接过来,小小一杯,不够一的,她昂头就往嘴里倒。
喝完,她懵。
“这是酒?甜的。”楚攸宁睁着圆溜溜的眼眸瞪沈无咎。
“兑水的果酒。”沈无咎也放弃交杯的算,在她的视线落下来世,赶紧昂头喝完自己这杯,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过来一并放回桌上,又拿起桌上的剪刀和锦盒过来,“可不能让你醉酒坏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撩开衣摆,坐在她身边,“接下来是结发,将各自的一缕青丝剪下,系在一块,寓意结发同心,永不分离。”
“头发多,你剪吧,剪里面的。”楚攸宁把头上的发饰薅下来,用手随便梳梳,脑袋歪过任他剪,豪气得不行。
瞧她这豪气的模样,沈无咎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一,先剪下自己的,再按照她的,在头发里层剪一缕发丝,结放进锦盒里仔细收好。
楚攸宁看沈无咎放好结发锦盒和剪刀又走过来,她盯着这张在红烛映照下越发帅气的脸,忽然觉得嘴又有干。
“沈无咎,刚你喝的那杯总不是兑水吧?让尝尝。”她将沈无咎拉过来扑倒在床,捧着他的脸就亲上。
沈无咎万料到他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开始。
为尝他嘴里的酒味,她急切地闯入,搜刮酒的余香,一会儿好像得到想要的,想要退出。
沈无咎翻身反客为主,俯身望着她迷蒙水亮的眼神,微微喘息的模样,轻轻捏着她的小下巴,再次亲上。
好不容易把媳妇养得可以入嘴,虽然很想马上拆吃入腹,但是他知道这事不能急。
手解衣裳,拢着盈满掌心还有余的香软大包子,轻拢慢捻,足足把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揉得她受不住开吃。
“可还好?”沈无咎慢慢推进后,等她适应,眼眸深得灼人。
楚攸宁看他忍得比她还难受的样子,不适应地微微动动,“唔,可以再进一……可,可以。”
沈无咎往下看眼,见媳妇好像也什么不适,贴在她耳边低声问,“可是疼?”
楚攸宁无辜眨眼,“不疼啊,就是,就是有撑。”
“嗯?这就撑?”
沈无咎腰身猛地沉下,同时低头封住她惊呼的嘴。
一向是由自己掌控的身体突然多一分,楚攸宁不适地动动,就见身上的男人沙哑抽气,她瞬间不敢动。
她本身就挺耐疼的,所以并感觉到有多疼,只是看再多小黄书也比不上真刀真枪上,业务不熟,再加上力气大,她怕万一搞断就乐大。
沈无咎见她明显分神,也不再跟她慢慢磨,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最后成最原始的冲撞。
渐渐的,楚攸宁得趣,杏眸迷离,面儿潮红,小嘴张圆,像条缺水的鱼儿。
沈无咎很见她有这么乖,这么软的时候,俯身就吻上她的嘴,不叫她这只鱼儿渴死。
红帐摇曳,直至红烛快要燃尽,屋里娇娇软软的哼唧声停歇。
……
翌日,沈无咎满面春风练完剑回来,看到媳妇还躺着起,甚至裹着被子在床上扭来扭。
他上连被把人挖起来,“醒为何不起?可是哪儿不适?”
楚攸宁眨眨眼,从被子里伸出白嫩纤细的胳膊搂住他脖子,“沈无咎,张嬷嬷得给你面子,就算身子不累,也得装着起不来。”
沈无咎神情一僵,噗嗤一声低低笑开,抱着怀里的宝倒进床里。
“那真是要多谢你给留面子。”
“嗨吖!痒,你别弄……”
两人圆房后,景徽帝开始盼外孙,哪知道第日两人就已经悄悄离京。
景徽帝得到消息的时候,随之而来的还有楚攸宁的一封信,信上写的是当日他御驾亲征时留给沈无垢以防万一的继位诏书。
敢情当初沈五那诏书被公主拿走是在这儿等他呢!
景徽帝知道他的主意是行不通,未来这个天下只能交给小四。
他觉得想要把小四培养成储君任重道远,于是叫刘正把小四接回宫。
然而,刘正带回来的消息是,公主带着四皇子一块走,其名为小孩子就该有个快乐的童年,趁现在还能玩的时候使劲玩,顺便踏遍这个未来属于他的江山。
“胡闹!小四还那么小,她怎么敢带小四出风餐露宿!” 景徽帝想骂不知道骂谁。
刘正赶忙,“陛下,公主把张嬷嬷也带上,还有两个婢女,想来不会有事,公主此番是游山玩水,无需赶路。”
“这么连你也赞同攸宁带着小四出玩。”景徽帝狠瞪他。
“奴不敢。”刘正笑眯眯的,“照奴,四殿下如今也三岁,等他和公主游玩一两年归来,到时正好昭告天下立四殿下为太子,此时宣布的话,公主又不在,殿下又还小,恐怕防不胜防。”
景徽帝想有他在还怕护不住?但是想想还是闭嘴,他忙于朝政不可能时时刻刻顾得上小四。
“你得有几分道理,朕就不追究她瞒着朕拐走小四。真是的,自己走也就算,还带上小四。进宫跟朕当面告别,朕还拦着不让她走不成?”
他倒是想拦,可惜拦也拦不住,亏得还总有人担心沈家权力太大,担心公主会造反,真该让他们他闺女把皇帝那位子嫌成什么样。
就在这时,殿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慌里慌张,还显些被门槛绊倒。
“陛下,太后驾崩!”
景徽帝惊得手上的御笔掉不知道,半响,他长叹一声,起身摆驾永寿宫。
他不愿想攸宁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会在太后驾崩之离京,免得要进宫守灵。
……
太后驾崩的时候,楚攸宁和沈无咎已经在游山玩水的路上。
因为轻车从简,一行人两辆马车,她和沈无咎小四一辆,张嬷嬷和两个婢女一辆,随行的只有张嬷嬷还有风儿和金儿两个婢女,护卫是程佑加两个充做车夫的家兵,这要是程安在,用不着家兵。
陈子善如今有妻儿要照顾不方便跟她到处玩,裴延初成尉有官职在身,再加上媳妇怀孕也脱不开身,姜尘虽然得封县男,但大家心里清楚,这是陛下让他配得上四公主给封的爵位,所以姜尘也算考一考功名证明自己。
剩下的就是归哥儿,沈要镇守海,再也受不分离的夫人自然也把儿子包跟上。
曾经的小团队每个人有落处,她这个队长也可以放心到处浪。
楚攸宁早就对大海垂涎许久,于是他们先海边吹着带咸味的海风,欣赏一望无际的海,蓝天白云,海天一色,跟末世受污染的海完全不是一个样。
她玩得乐不蜀,还跟着渔民赶把海,吃着味的海鲜。
在海边待半个月,楚攸宁腻继续往下一个未知的目的地走。
就这样悠然自在,走到哪算哪,偶尔收拾收拾贪官,一路吃吃喝喝,逗奶呼呼的小四,日子不要太。
三岁半的小四已经能会道,常常语出惊人,逗得人捧腹大笑。
走大半年左右,沈无咎突然提议绕路一趟新兴城,也就是昔日的越国国。
如今的新兴城,毕竟是曾经一大强国的国,经过宁国的统治,俨然已经成宁国的第大城池。
这里变化很大,天下一统后,百姓们再也不用上交那么高的税,原来的越国百姓如今每次交完税还能剩许多粮食可以过个好年,也不用再缩衣节食过日子。
他们恨自己目光短浅,以为越国强大就是最好的,如今这日子梦梦不来,新帝仁慈,也不会像当初越国那般对被俘百姓区别对待,整个天下百姓一视同仁。
原来的其余三国百姓如今也可以随意种植红薯土豆玉米这些高产粮食,不过短短两年,整个天下已经开始呈安居乐业之势。
当快几年昏君的景徽帝赢得整个天下的民心,成勤政爱民的明君。
原来的越国皇宫被封锁起来,列为禁地,就怕有人使用被里面的富丽堂皇迷眼,想不开犯上作乱。
安顿下来后,沈无咎牵着楚攸宁的手绕过皇宫,来到昔日的地宫。
“主子,公主。”程安过来行礼。
楚攸宁知道当初沈无咎留下程安处理地宫的事,她以为是沈无咎不放心地宫还有威胁物,让程安盯着的。
许久不见,按照平时她会欢快招呼,可看着眼重建起来的地宫,她乐不出来。
“沈无咎,这地宫该不会还存在威胁吧?”
楚攸宁看着当初已经毁成一片废墟的地宫又重新修建,她一脸正色。
沈无咎神秘一笑,“待会你就知道。跟来。”
他牵着她的手往地宫里走。
地宫原本的一正三偏殿如今只剩下一个正室,中间放着一座石棺。
楚攸宁记得当日是有这石棺的存在的,她不解地看向沈无咎。
沈无咎带她来到石棺,“也许来荒唐,当初你极有可能是那福王弄出的东西导致你那个世界变成末世。们不妨试一下,倘若真跟们猜测的一样,在那个世界,总有一日这个地方会重见天日。”
至于为何是墓,他想作古的福王能被发现,也只能是发现他的墓,那他就弄一副石棺好,不眼,叫人也探不出什么来。
楚攸宁不傻,她立即想到沈无咎这么做的目的。
要是末世真的是从福王这里开始的,那她现在已经把那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也许在未来世界的某一天,这地方被人发现,那她要是想留下什么给霸王花妈妈也能被发现。
那时候的霸王花妈妈们还一年轻,还不认识她呢。
但是,她被沈无咎这想法动,就算霸王花妈妈们不认识她,她还是想告诉她们,她很好。
“宁宁,你可以在上面刻下想的话,也许霸王花妈妈们能看到。”沈无咎把做石雕的工具给她,他不确定距离她的那个世界是多久以后,刻在石头上能千年不化。
“沈无咎,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真聪明!想到呢。”
“在你看着战场想霸王花妈妈们的时候。”
楚攸宁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要告诉霸王花妈妈们你是个好女婿。”
沈无咎顺势搂住她,笑道,“那把得好一些。”
楚攸宁认真想想,“器大活好?”
沈无咎轻戳她脑袋,在她耳边悄声,“这个你自个知晓便好。”
楚攸宁嘿嘿笑,她当然知道,两人开荤后事就滚一起,搞得张嬷嬷越来越爱盯着她的肚子看,他们这么恩爱怎么还有怀上,其实沈无咎是算带她游历完等她收心再生孩子。
她喜欢小幼崽,在末世小幼崽是稀缺珍宝,她不介意生一个,但也不是非生不可,就像沈无咎的,等她玩过瘾闲下来估计就会生。
沈无咎怕她玩到一半尽兴就得歇个一年半载生孩子,所以每次弄得很小心,要是意外怀上那再另。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就在地宫里刻东西,每天起床吃过早膳就往地宫跑,连午膳是在地宫里解决的,忙得顾不上带小四玩。
张嬷嬷只以为人在处理国家大事,每日把四皇子哄好,不让他缠着楚攸宁两人。
楚攸宁用凿子在石棺上刻东西,沈无咎则是用朱砂描绘她再进行雕刻,他知道她最想让霸王花妈妈们知道她如今安好的样子,他给她刻副小像,不管霸王花妈妈们会不会看到,能让她媳妇安心不。
楚攸宁的力气大,又有精神力把握准度,做石雕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刻一朵霸王花,还刻每个人的异能杀招,刻每个人的武器,到最后刻满整个石棺,刻得手抬不起来作罢。
虽然不能刻得百分百像,乍一看鬼画符似的,普通人认不出来,但若碰上霸王花妈妈们,肯定能认得出。
她抚着刻在石棺上的这些东西,有些怀念。
如果这里真的能和她那个世界相通,这大概是属于末世的最后一痕迹吧,也是她一个人的回忆,因为那时的霸王花妈妈们根本不记得她,末世不会来,她们也不会再重逢。
再舍不得,她也希望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回忆,不愿霸王花妈妈们再经历末世之苦。
沈无咎见她又露出见的落寞,心疼得不行,拉她过看他刻好的小像,“像不像你?”
楚攸宁头,“挺像的,就是颜色,不大看得出来。”
“那给它上色,让霸王花妈妈们见到最好看的你。”
于是两人又捣鼓上色,做好一切,两人将地宫彻底封起来,封死,不再让任何人进,这事会不会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人会知道,但是楚攸宁觉得整个人更轻松。
做完一件大事,两人放松下来,有心情做.爱做的运动,疯狂得像是要吞掉对方。
最后重重一击,楚攸宁累得趴在沈无咎身上,就这么睡着。
沈无咎把人放到床上,披衣裳下床拿帕子湿拧干水给她清理干净,然后抱着她睡。
楚攸宁这一睡就做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的精神力仿佛穿过时空长河,看到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以及熙来攘往的人群,
一辆辆汽车在马路上顺畅有序地行驶,广场的大屏幕上放着超高清晰的广告,人们行色匆匆,为奔向他们憧憬的未来。
这就是一辈人的末世的繁华盛世吗?
她见到,这个世界繁荣昌盛。
难怪一辈们总挂在嘴边,她以为穿越的那个世界已经够好的,想到末世的这个世界叫她大开眼界。
真的是一个令人看震撼的繁华盛世,令人着迷,令人向往,令人骄傲。
就是不知道这么大这么繁华的世界,霸王花妈妈们在哪里。
刚这么想,楚攸宁的眼又换个场景。
她站在一所大学校门,有些纳闷怎么来这里,她得趁梦还醒赶紧找找霸王花妈妈。
楚攸宁正着急着,就见一个背着双肩包的短发女从校门里跑出来,步履匆匆。
虽然年轻许多,看起来朝气蓬勃,但是楚攸宁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霸王花队长妈妈!
“队长妈妈!”她激动得忘这是梦,习惯性扑过,想埋胸蹭蹭,结果队长妈妈直接从她身上穿过走。
楚攸宁愣下,想起这是在梦里,赶紧追上。
队长妈妈末世来的时候她刚上大,学校正准备放暑假,这会也不知道她几岁,上大几。
楚攸宁跟着队长妈妈上一辆出租车,到队长妈妈机场。
下一个画面,她又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是一片荒野。楚攸宁以为自己弄丢队长妈妈,回头就看到队长妈妈从出租车上下来。
队长妈妈刚下车,后面又陆陆续续来几辆车,她看到队长妈妈露出防备的眼神,还隐隐带有一丝熟悉的杀气,如果不是这张脸太嫩,她要以为这个队长妈妈就是末世里的队长妈妈。
然而,后面车上下来的人让楚攸宁瞪圆眼,张大嘴。
一三四……八个霸王花妈妈到齐,那几个牺牲在她面的妈妈也在,她不禁红眼眶。
妈妈们看着像是约好的,实则在暗暗量对方,然后异同声,“霸王花?”
答案叫人惊喜,她们再次异同声,“楚攸宁?”
“在这!这呢!”
楚攸宁比她们更欢喜,看来妈妈们也有际遇呢,从末世回来,可惜霸王花妈妈们不到她话。
“就是这吧?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副队长罗妈妈看向边不远的山丘。
“具体是哪天,希望们能赶在他们之找到那个墓,阻止末世发生。”
这话一落,大家不约而同停下脚步,谁也有再往。
“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是末世,就有宁宁。”林妈妈。
大家沉默。
最后还是队长妈妈狠心割舍,“一定还有的,既然当初在那么难的末世要把宁宁生下来,也许宁宁的父母早在末世就认识并且相爱,等过年们再找找。”
可是可能吗?她们是在末世三年后捡到的宁宁,谁也不能保证宁宁的父母是末世来临就在一起,还是末世后开始,这中间的变数太大,若是末世后认识,那这一世末世有到来,也就意味着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她们的宁宁出生。
“对!一定能找到宁宁的。”
她们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因为在人类种族灭亡面,她们不能自私,也做不出来为和宁宁重逢,任由末世再次降临。
楚攸宁看妈妈们这么舍不得她,一直在身边自己也舍不得她们,可惜她们不到,也不知道她的存在。
其实霸王花妈妈里年纪最大的并不是队长妈妈,可是她们在末世已经惯队长指挥,这会自然是令行事,哪怕异能有随着她们重生,她们也无所畏惧。
楚攸宁发现又换个场景,她站在一个被丛丛杂草覆盖的山丘,有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正从一个洞里钻出来,其中好几个人手里提着银色的箱子。
很快,霸王花妈妈们也出现,她们找个不被发现的死角躲起来。
“这些应该就是那个地下研究所的人,们来晚一步,怎么办?”
“电话报警,们想法子拖住他们的脚步。”她们的算一样,就想先来确定是不是这个地方,然后再想法子交给国家处理。
“等等。”队长妈妈见为首那人在暴怒边缘,赶紧阻止所有人,先不报警。
“妈的!不是在这探测到有超能量波动吗?结果除一个充满小孩涂鸦的石棺什么有!就连石棺是空的!”
妈妈们诧异地相视,难不成她们和那些人找错地?
楚攸宁比她们还诧异,所以在她发现福王那地宫之,在这个世界已经有人探测到?
她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反正庆幸自己下手得快。
“再用探测器探探四周。”那人下令。
等那些人探测完发现问题撤,妈妈们敢进那个地下墓。
大家来的时候带上一些帮助下墓的工具,在末世混那么多年,哪怕重生回来年龄不符,经历在那,备足东西来的。
石墓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石棺停放正中,也有古人的机暗器,风水阵什么的,也就这石棺能证明这是一个墓。
“大家快过来看!”罗妈妈突然大喊,声音里透出惊喜。
其他人以为她发现她们此番来想要毁掉的东西,快步围上,等看到石棺上的石雕,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霸王花?还是末世变异的霸王花!”
“这是古墓,怎么会有末世霸王花的石雕?”
“看!这是的契约植物 ,这是队长的雷电杀招,这是唐影的火鞭……”
大家一个个看过,不光是霸王花,这上面雕刻的异能杀招与末世的她们使用的完全一模一样 。
“队长 ,你会不会也有人和们一样重生?这是请君入瓮?”其中一个妈妈担心地问,刚重生回来谁想要被抓起来切片。
“最解们和霸王花队的,你觉得会是谁?” 队长妈妈问。
“宁宁!”大家异同声。
队长妈妈头,“你们过来看这边,虽然长得不一样,画得也有丑,胜在这双眼画得很传神,像不像宁宁?”
大家瞬间围过,盯着石棺另一边的小像看。
“像!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又想干坏事。”
小像上的人穿着华丽的曳地宫装,头戴步摇,亭亭玉立,哪怕这雕像经过时光长河的腐蚀,掉色不,长得也不像,但是大家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是她们家的宁宁,有种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旁边还写“楚攸宁” ,再边上是“安好,勿念”。
“所以能造出丧尸病毒的原材料其实是从宁宁的那个世界就存在,如今宁宁把它毁,那些人再也拿不到东西回研究,一年后的末世就不会到来对吗?”
“对!末世不会到来,人类种族不会灭亡。”
大家怎么也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们做好豁出命也要阻止这场人类浩劫。
“们先出吧,世这个地下古墓可是在那些人走后多久就被发现的。”队长妈妈冷静下来,赶紧。
“等等,先把这石棺拍下来。”
有一个拿出手机,其余人也纷纷拿出手机对着石棺拍个不停,又拍又录,如果可以,她们恨不得把这石棺弄走。
等她们拍好离开这个地下墓,有个妈妈突然惊呼出声,“大家快看热搜!”
几个女孩赶紧开来看,上面有个考古发现视频火。
上面在某某地发现一个古墓,上面记载着一个叫宁国的国家,之专家就在齐国之的历史存在断层,比如红薯土豆火.药这些是什么时候流传进来的不知道,专家推测就是应该就是在这个宁国时期发展起来的。
“不对啊,记得上一世学的历史有这个宁国出现,这时候被发现的应该是一座将军墓,里面放着好多个棺材,叫沈家将,碑文上刻有每个人的战功,但是刻朝代。专家们推测这是齐国之的朝将军,齐国皇帝惜为沈家满门忠烈建陵墓,让后人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沈家将。”
“对!也记得很清楚,那么多沈家将里只有沈无非活到最后,于他的碑文是以一己之力屠一国,大家觉得太神话。”
楚攸宁眨眨眼,如果按照原主世发展的话,沈哥和沈三哥本来死,也许他们在多年后苏醒,发现沈家落得那样的下场,所以将越国屠杀,并且毁掉四国的历史,重新建一个齐国?
妈妈们赶紧拿出手机搜索,发现并有沈家将的墓,不可能是她们记忆有偏差,只可能是,宁宁改变历史!
“所以,这宁国是因为咱宁宁存在吗?”
“咱宁宁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因为宁宁,末世不会来,真好。”
她们这些人里,有的在楚攸宁还在的时候就已经牺牲,有的是在楚攸宁死之后牺牲的,只有一个人战到最后一刻。
那个战到最后一刻看到人类胜利咽气的妈妈,“你们不知道啊,和丧尸王的最后一战,人类赢是赢,可是只剩下几个人啊,还他妈是男的,想继续壮大种族可能。”
妈妈们手搭着肩膀,围成一个圈,头抵着头,又哭又笑。
笑的是末世不会来,哭的是这个世界再也有宁宁的存在,往后也不会有。
楚攸宁钻到她们里面,蹲在地上昂头看着她们,笑着,“妈妈们,在另一个世界是公主哦,有五个城的百姓给交税,还有个好大的公主府,有一座山当动物园兼养鸡,出入有人伺候,你们不用担心的。对,还有个驸马,他叫沈无咎,对是真爱,比你们还宠,已经使用过,保证器大活好。”
楚攸宁完感觉这个梦要醒,她赶紧扑上拥抱她们,虽然也抱不到。
“霸王花妈妈,你们要幸福呀!”
在楚攸宁彻底消失的刹那,霸王花妈妈们抬头脸上挂满泪。
“你们到吗?好像见宁宁话。”
“到宁宁她在那边是公主。”
“有五个城的百姓给她交税。”
“出入有人伺候。”
“还有个驸马叫沈无咎。”
“确定这不是超级玛丽苏小女主吗?每天从几百米的大床醒来,什么钻石眼泪,七彩头发什么的。”
大家完捧腹大笑,笑完后,心里又有些怅然若失。
她们的闺女已经和她们隔着时空,这辈子不可能再见到,不过,她好好的就好。
楚攸宁醒来已经是第天下午,沈无咎原本以为是昨夜把她累坏睡得这么沉,可是等到午膳也叫不起来她的时候慌忙找大夫,可大夫给出的结果只是睡着,他算好,到晚膳她再不醒来,他就带她回京找大医。
楚攸宁睁开眼看到一脸担心的沈无咎,立即扑上抱住他,埋在他的颈窝里,“沈无咎,做好长一个梦,梦里看到咱们猜测的成真,霸王花妈妈们看到们想给她们看的东西,末世也不会来。”
她不知道这是她太渴望成真做的梦,还是她的精神力真的穿越到很久很久以后的世界,与霸王花妈妈们重逢。
“宁宁,那一定不是梦,你忘也是通过梦里知晓世的一切的,所以,你看到的一定是真的。”沈无咎轻抚着她的,在她耳边柔声肯定。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能让他媳妇不再有遗憾,那就得是真的。
楚攸宁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用力头,“也觉得是真的,毕竟像这样心大不爱动脑的人是不会做梦的。”
沈无咎见她已经恢复精神,笑着轻捏她秀挺的鼻子,低头缓缓贴近她的唇,“希望你有梦,梦里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