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和孟益两个人在兴城一直驻扎,他们接到圣旨之后,两个人喝了一顿散伙酒,开始各奔东西。
公孙续率领着手下的士兵返回右北平,而孟益则是把手中的兵符上缴,到洛阳述职。
两个人对于襄平这边发生的事情咂舌,他们都没有想到,公孙续能够凭借着那么一点人就拿下了襄平城,更没有想到,公孙续摇身一变,居然成为了襄平城的太守。
更没有想到,洛阳那边的反应如此迅速,还没有等他们两个人反应过来,圣旨就已经下到了他们手中。
这其中的发展不但让孟益看不懂,而且让孟益感觉到一种凌乱。
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出现了公孙续这样一个妖孽到了极点的人物。
虽然孟益和公孙瓒的私人关系不错,把公孙续也是看做子侄,但是,这种突如其来的任命和人事调动,也让他感觉到一阵无语。
虽然孟益这次算是升官了,而且手中的兵权更大了,但是,孟益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失落。
他觉得,他有些老了,已经无法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
孟益虽然是何进一系的军方将领,但是,他对于提升到中原地区的这种事情却不太感冒。
在幽州这边,他可以说是土霸王,土皇帝,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幽州这边已经扎下了根,一旦到了中原地区,那他就是无根的浮萍,空有着一个上将军的头衔,并没有太大的发展前景。
何进大将军一系的人才济济,他只能归属于何进将军一系,却不是何进亲近之人,这次他在幽州和公孙瓒父子剿灭叛逆立下功劳的时候何进能够想着他一些,但是,真要是到了洛阳那边,去管理中原士兵,他很快就会被何进一系的人马遗忘。
孟益和其他武将不同,根基并不是很深,成为将军都是他在幽州这边一刀一枪打出来的,真要是去中原地区做一个闲散将军,他真的就有些感觉受不了。
反观公孙瓒父子两个人,几乎占据了半个幽州的地域,只要他们父子两个人好生经营,半个幽州的士族都会仰望他们生存。
虽然孟益看不清楚前路,看不清楚今后汉朝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但是他却是清楚,自从张角黄巾作乱以后,局势紧张得要命,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幽州这边属于苦寒之地,能够在这边讨生活的人都能够吃苦,而且粮食相对充足,剿灭张纯和丘立居之后,幽州这边反倒不会发生什么什么大的动荡。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孟益在和公孙瓒分开之时,把手下的一些精兵强将直接补充到公孙瓒的军队序列之中。
孟益想让手下这些精兵强将能够有好的归宿,更想在这个时候交好公孙瓒父子,今后一旦他在中原地区受到排挤打压,到时候回幽州也会有一个落脚之地。
部队一旦上交给刘虞或者是朝廷新派来的将军,对于他手下的这些士兵来讲,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而跟着公孙瓒父子,今后兴许还能够有一番作为。
公孙瓒对于皇帝刘协给予的圣旨十分满意,他能够预感到,公孙家族马上要进入最为辉煌的阶段。
对于儿子公孙续成为了襄平城主需要帮助的这个事情,公孙瓒更是大力支持,公孙家族想要更好更快地发展,绝对不能只顾着在右北平那边发展,而是要全方位的发展。
孟益临走的时候不但把他手下缺少的士兵完全补齐,更是把他手下的一些精兵强将全部留给了他,让公孙瓒心中感慨万千。
公孙瓒没有想到,孟益将军在临走之前给他送上了这样的一份大礼,他心中暗下决定,今后如果孟益将军有事情,他一定全力以赴。
公孙瓒和孟益两个人率领大军离开兴城之后,可是把贾徽高兴坏了。
他们几万人在兴城这边,吃喝拉撒睡,样样都需要他跟着去操心。
有一点事情做得不好,那都是麻烦事情,孟益和公孙瓒两个人的品级都比他的品级高,到时候麻烦就更多了。
当时公孙续开口借管理人才的时候,虽然贾徽觉得他手下的官吏不够用,但是,贾徽依旧给公孙续派去了几个不错的能吏,贾徽在那个时候就决定开始抱公孙续的大腿。
贾徽心中清楚,公孙续能够在这样的一个岁数成为襄平城的城主,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绝对不是他这种被发配到边陲的小官吏能够比拟的。
刚刚成年就是襄平太守这个级别的,哪怕公孙续什么也不做,就单单凭借着这个资历,经过十年八年的打熬,一旦进入国家的权力忠心,他能够想象出来公孙续会达到一种什么样子的高度。
襄平好起来了,兴城这边也会跟着借光,特别是那些外戎的人,会把襄平城作为第一目标,兴城这边可以说是高枕无忧了。
兴城和襄平之间有着几股势力和几股匪患,在公孙续去攻打襄平之前,公孙续就彻底消灭了一股山贼,并招降了一股山贼,可以说在兴城到襄平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大型的山贼势力存在,对于今后的行商或者其他方面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从兴城开始到襄平之间的官路正式开始通商不说,公孙续那边还组成了几个大型的商团,开始把襄平和兴城这边出产的好东西贩卖到中原地区,再从中原地区购买一些中原的物品到幽州这边来。
在张纯叛乱之后,辽东这边几乎就没有了这样大型的商团,老百姓手中的山参草药以及一些辽东这边的土特产品无法外销,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也是无法流入进来。
只不过贾徽没有想到,这才刚刚过去一点的时间,公孙续就已经开始进行了通商。
就在贾徽组织兴城本地商人组成商队,开始加入公孙续的通商大部队之后,在襄平和兴城中间,竟然出现了公孙续和贾徽都没有想到的意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