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最后几名男女学员,他有些疲劳,锁上门,坐在学院门前的台阶上点了一根烟。羡慕地看了眼远处路灯下一对在拥抱的情侣,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麻木下去了,也该找一个真命女友来好好呵护着,不再为前女友嫁给富豪而作贱自己了,毕竟过去的往事就像时间一样,无论再怎么留恋也不可能回头。
打开抖音,找了几个逗比,让忙碌了一天的自己放松一下。
看着一个超短裙女孩从面前经过,他摇了摇头,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穿超短裙,却又裹着打底裤,真让人感到莫名悲哀,这人与人之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信任了。
看着抖音里一个妹子胸贴着墙,撅着屁股艰难的往下蹲,他觉得很搞笑,就转发给损友并留言:你要是被这样的球撩一下会不会流鼻血。
半分钟后损友回信:【色】把这样视频发给我这种老实人,你会遭雷劈的。【坏笑】
噗!这种货色也有脸自称老实人。他又点燃一根烟,开心时或者不开心时都有这样一位损友相陪,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损友又发来语音:“要是被这样的球撩中,你会怎样?”
“哈哈哈哈!”他开玩笑的回话,“现在要是有这样的球撩我一下,宁愿被雷劈!”
“你这样的人,早晚会被雷劈的。”
“滚~”
过了几条街,走到一个酒吧门口,从里面飘出几个东倒西歪的醉女,勾肩搭背的相互搀扶着,看这样子她们还有自知之明,再不走,就要被酒吧清道夫们捡尸了。
他停下脚步,装作没有听见、看见她们在撩他。
望着醉女们踉跄而去的背影,他摇摇头,这些菇凉们白天一个个打扮的很淑女,晚上就原形毕露了,喝起酒来比男人还猛。
他刚要抬步,一股浓烈的酒气涌来,一个软软的身体扑上他侧背,随即,脖子已被一双手臂从侧面勾住。
一个浑身散发着香水味混合着酒气的女子吃吃地笑着:“你们......几个贱......贱人也不等......等我......”
原来这妹子认错人了,看样跟刚才几个醉女是一起的。
他转身,刚轻轻掰开缠在他脖子上的手,那双手就顺势缠住了他的腰,一双温热就顶上了他胸膛。
“轰!”
一雷而至。
“走了,走了。”两名阴差拽着他。
我这是到地府了?他脑袋昏昏沉沉,看样子被雷劈的不轻。
前面出现一座大殿,上写【色惩殿】。
门上一副对联——
上联:阳间你色鬼
下联:阴间鬼色你
横批:惩治
这什么狗屁对联。
呃……不对啊,瞧这意思,大事不妙啊。
“喂喂喂,二位大哥,你们鬼头鬼脑在外面瞅着什么,是不是把人送错地方了。”大殿里传出一个女声。
一个阴差听到这个声音,腿都软了,“没错,就这里,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来你这。”
“人给你送来了,我们就不进去了。”另一个阴差说着朝他腚上就是一脚,“滚进去,把腚洗干净了。”
大殿里就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子。
“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小墨。”
女子手一伸,一本册子出现在她手中,读道:“周小墨,担任过军队教官,退役后在大蓝翔学院任职,单身汪,二十七岁零九个月,从小就是孤儿,色鬼,行色时恰遇雷公电母路过,顺手惩治了色狼。”
周小墨眼泪差点下来了,我这就说了一句玩笑话,怎么就被雷劈了。
“知道阴间是怎么惩罚色狼的吗?”
周小墨抖腿,别说阴间了,就是在阳间色狼一旦被抓,那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连忙说道:“我真不是色狼,只是和损友开了一句玩笑。”
“来这里没有一个说自己是色狼的。”女子淡淡说着,拿过一支笔,“来两人,把新人带下去洗干净了。”
周小墨知道这笔一旦落到纸面上,自己这色狼的名头可就板上钉钉了。
“我冤枉啊!我只是被一个醉酒的妹子撩了一下,中了躺枪,怎么就变成色狼了。”
“妹子撩你?”女子一愣后怒极反笑,“我做了几千年的刑官,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厚颜无耻的败类。”
女子一咬牙:“来六人!”
六名肚大腰圆的壮汉从虚空里走出,看着周小墨,一个个口水直流。
看着这六名大汉猥琐的笑容,周小墨哆嗦,瞬间明白这大殿外面那副对联横批【惩治】是什么意思了。
“我真是冤枉的,我一天累成憨狗,哪还有精力去做色狼。”周小墨豁出去了,这要是落在六猥佬手里,别说是被惩治了,估计还得再死一回,“我只是随口说了那句无聊的玩笑话,这也不够雷劈的罪吧!再说了,世上男人皆好色,怎么偏偏劈了我?这还有天理吗?老天爷有眼吗?”
“你说天下男人都好色?”
“太监除外。”
“好,既然你说到天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心服口服,让你知道天理历来无私。我现在找来六个男人,其中只要有一个不是色鬼,就说明你是在撒谎,呵呵,到时候……”
周小墨浑身一抽:“到时候怎样。”
女子冷笑:“到时候,我让十二厉鬼伺候你,让你知道色鬼的下场。”
女子不容分说,叱道:“带他去偏殿。”
偏殿里,一字坐着六名和尚,僧袍上各写着十六岁,二十六岁,三十六岁,四十六岁,五十六岁,六十六岁。
看着六个和尚,周小墨有点懵逼的懵,这是几个意思?
女子说道:“这几位是今天刚收来的师傅,就请他们就来印证你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
尼玛,这都算?周小墨只能自认倒霉,这六秃驴也真会找时间死。
“请问,如果这六位大师傅都是色鬼呢?”
女子一挥袖袍:“那就让你还阳。”
一阵靡靡乐声轻起,四名面带薄纱的女子,身披黑色纱衣,雪白肌肤若隐若现,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从殿外走进刚才那六名猥男,一人拿着一张海碗大的鼓,不由分说塞进六名僧人宽大的裤腰里。
周小墨差点就跪了,这太会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