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两只眼睛瞪得浑圆,吃惊的看着何清。
“以后咱们再也不用担心没有钱吃饭了。”何清笑了笑。
两人走进去一顿大吃特吃。
等到出来后,莉莉安就带着何清去找父母。
或是许久没见面,安兹的父亲再见到何清的时候显得有些拘谨,或者说有些无所适从。
他看着虽然熟悉但实际上十分陌生的何清时,好像一下子觉得自己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何清此时的模样与当初差距甚远,非但是身体的改变,还有那股精神气魄的不同。
安兹身材瘦弱,经常受人欺负,自然谈不上气魄。
但是何清站在安兹父亲身前时,让他好像感觉在面见一个高贵的大人物一般。
何清看见安兹的父亲有些沉默寡言,也没说什么。
全程看着莉莉安与其交流。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安兹,照顾他们已经称得上是尽心尽力了。
虽然他为莉莉安还有安兹的父母对安兹的感情感到震撼,但也就此为止。
晚上的时候,安兹的父母以及莉莉安同意了随何清去洛熠城生活的事情。
何清在洛熠城的平民区买了间房子,然后送莉莉安到一个女子学院去读书之后,他就不再管这些事情。
回到白象武馆后,何清就在斟酌关于去其余武馆挑战的事情。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办。
.......
查尔斯爵士从未有如此气愤过。
三井帮与他断绝了关于古董交易的关系,不再提供古董。
这就意味着每年他要丢失好几万的钱财。
没有这些钱财,就无法与那些议员再度保持联系,他在众议院的工作还有自己本身开设的生意都岌岌可危。
没有那一大笔能够迅速兑现的现金,他的整个生活都陷入了僵局。
查尔斯庄园中,装饰华美精致的房间里面,查尔斯爵士正坐在一张牛皮软沙发上,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纸条。
“三井帮,还有安兹。”查尔斯爵士默默出声道。
“不过是区区几个贫民,等着瞧吧。”
查尔斯爵士说完后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一团,随手往旁边一扔。
翌日,查尔斯爵士就往警局中走去,带着局长的便条带了一队警员往贫民区走去。
三井帮的林诺德放弃抵抗被抓捕,被抓捕后,三井帮便有人来找何清。
那查尔斯爵士走前留言:“听说你们新老大是那个安兹,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三井帮来白象武馆传话的那个黄发年轻人恭敬的弓着腰对着何清说道。
何清听后,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
“那么想要抓我的话,没有任何问题。”何清淡淡自语。
那年轻人听后一脸惶恐,连忙道:“老大,你可不能送上门,贵族可是有杀人豁免权的。”
三井帮的众人还不清楚何清在白象门的地位,以为他就是个交了钱的见习弟子。
而见习弟子的死活,白象武馆通常是不管的。
“你退下吧。”何清挥了挥手,让那人离开。
年轻人还想说话,见何清如此动作,也就默默离开。
何清从二楼下来,雷纳多见到何清下楼后,连忙恭敬的过来问好。
他看见雷纳多后才想起来,好像雷纳多是某个议员的儿子。
“雷纳多,如果我杀个贵族会怎么样。”何清好奇的问道。
雷纳多一听此言顿时面色变了。
“门主,千万不敢如此,洛熠城新来的总督可是个实权总督,麾下有个五千人的军队。我白象武馆虽然在洛熠城中也有权势,但若是杀了贵族,尤其是像门主这样......”他顿了顿,而后继续说道:“这样的贫民身份,到时候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您的,门主,还请您三思。”
这个世界是贵族的世界,资本家还排在贵族后面,贵族才是真正的掌权阶级,手下掌握着军队。
何清听后只是笑了笑,五千人,五千人就想对抗他,真是笑话。
到了天象境,已经不是人数多少的问题了,如果没有能够威胁到他的武器,就算来上一亿人,也只是多费点时间杀光。
首先,这些人根本无法击破何清的身体皮层,其次,大地之子虽然在同级没什么用,但至少可以让何清拥有最基础的无限体力。
这无限体力可以支撑何清无限度的爆发出秘法第三阶段的威力。
也就是何清不爆发血囊时只靠本身劲力时的威力。
这样的威力,整个国家能找出几个人来。
何清独自出了武馆,坐上马车前往警局。
查尔斯正在家里,他自从知道他的父亲带着警局的人去抓捕安兹后整个人就兴奋的不能自已。
“安兹是吧,等下就去牢里看看你。”
他内心幻想着何清在牢里求饶的场景,就感到全身一阵战栗,胖脸涨红。
何清下了马车,进了警局。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情。”一个高挑,曲线完美的女警员问道。
“我叫安兹,我找查尔斯爵士,他应该在警局里面吧。”何清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笑着问道。
“对,请稍等一下。”女警员身穿蓝色制服,扭转身子走进一个门。
等了一会儿后,女警员又出来了,身后跟着三个人。
身后为首的一人正是身着亮黑色白纹衣装,头顶是半黑半白的长卷发,他正是查尔斯爵士。
查尔斯爵士看着何清,抽出一支香烟慢慢点上。
抽上一口后,吐出一连串的烟圈,他才开口道:“你就是安兹,三井帮的新首领?区区一介贫民,居然也敢违逆我。不过没想到你还挺仁义的吗,居然来救林诺德那个老头,不过我看林诺德那老头快升天了,你马上就去陪他吧。”
查尔斯说完发出一声轻笑,手一挥,冷声说道:“安兹,涉嫌杀人罪,带到牢里听从发落。”
何清坐在凳子上,观赏这女警员紧致的身躯,女警官身着深蓝色的制服,蓝色的包臀裙十分紧致挺翘,长腿上是肉色的保暖丝袜。
“仁义吗,或许吧。”何清也露出一丝笑声,而后看着靠近他的两个警员。
“我提醒你们哦,不要再靠近我了,否则后果难料。”
两个壮汉男警员挺着大肚子,闻言顿时发笑,“哈哈,等下让你在牢里知道什么叫后果难料。”
看着笑个不停的男警员,何清叹了口气。
而后伸出一根手指,血红色的劲力从中爆发,两个警员瞬间死亡,而后血红色的劲力到了查尔斯爵士的身上。
查尔斯爵士刚刚反应过来这一幕,还没来得及动作,全身一股剧痛袭来,而后倒地身亡,双眼圆睁着,露出一丝惊恐还有懊悔。
何清回头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从身后袭来的一根警棍。
“美女,这样很危险哦。”何清轻笑着,看着被吓得呆在原地的女警员,一只手覆盖在她的脸颊上。
女警员身体微微颤抖,不敢有丝毫动作,湛蓝色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仿佛小鹿一般。
何清轻笑一声离去,女警员心头刚刚升起一阵欣喜,以为何清放过他了,下一秒,头颅炸裂,身体倒在一边。
何清走后,从警局里面走出来几个人看到这一幕后,顿时面色剧变。
非但警员被袭杀,甚至还有贵族死亡。
这样重大的事件多少年来都没有出现,几个警员赶紧去通知警长,警长也处理不了,又往更高级别的官员汇报。
这件事情很快就到了总督的案桌上,警局与总督府的距离并不远
总督听着警长的汇报,脸色阴沉。
“大胆,真是太大胆了,真以为如今的世界还是武者的世界吗?调集军队,进行围剿。”总督下了调令后,一旁的秘书拿起手书就走了出去。
何清正坐在马车上往查尔斯爵士的家中行去。
查尔斯爵士的儿子才是他最初的目标,不过他老子要跳出来的话,随手碾死也就算了。
不过这个马夫是三井帮的人,对于城内有些不熟悉,走错了好几次路。
不过何清也不着急,就一边看着两边的风景,一边等待马车抵达。
而另一边,总督带着麾下三千人整赶往查尔斯家中,竟然比何清刚早到达。
查尔斯本来在家中兴奋着幻想着,从门外忽然走进来几个全身披戴甲胄的军士走了进来。
“查尔斯,总督大人来了,快去觐见。”
查尔斯听着军士的话语,有些懵比,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军士去见总督。
“查尔斯,你跟在我身边,等下会有人来袭击你,你的父亲已经遭遇他的毒手。”总督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就不管查尔斯了。
查尔斯站在一旁听到总督的话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有些太过突然,查尔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等反应过来后,他顿时痛哭流涕起来,一时有些迷茫自己的未来。
他的父亲死后,查尔斯就是一个废物,这一点查尔斯自己也极其明白,此时父亲的死亡与对未来的惶恐一同涌了上来。
等何清来到查尔斯庄园后,发现庄园周围已经围满了全身甲胄的军士。
何清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会反应这么快。
总督站在军士中间,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何清,满脸阴沉。
查尔斯看着走过来的何清,满脸恨意,大叫道:“快杀死他,杀死他。”
何清听到这句话顿时笑出了声:“杀死我?哈哈”
而后他又转身看向面色阴沉的总督,“我不想杀这么多人,你还是快快让开吧。”
只对总督说还不够,何清又看向那些军士,说道:“阻拦我会死的哦。”
总督闻言,顿时大怒。
“大胆狂徒,竟敢袭杀贵族,此罪累及全族,凶手被判处死刑,其家人充当奴隶。”
“给我拿下他。”总督大吼。
何清听后微微一笑,也不多浪费时间,全身劲力爆发,瞬间笼罩了整个街区。
他伸出一只手掌,慢慢握紧,总督的身体立刻仿佛被巨人攥在手中一样,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
“我说过,阻拦我会死的。”何清叹息一声。
总督看向何清的眼神中充满恨意:“你敢伤我,我是荆棘伯爵。”
“聒噪。”何清手掌直接攥紧。
总督便化作一滩肉泥从空中掉落了下来。
总督死后,那些军士依旧往过冲来,只是在血红色劲力中根本无法前行,仿佛在深海中一样。
何清对着几百人的队伍,不退反进,只要被他擦到就会身体崩裂,瞬间死亡。
查尔斯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吓得蹲在原地瑟瑟发抖,不一会儿就有一股液体从他衣服上流淌下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查尔斯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对何清求饶。
何清一边杀着人,一边斜眼看过去。
“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就站在这啊,你来杀啊。”何清笑着说道。
但在查尔斯眼中,仿佛恶鬼一般。
他想要逃,但丝毫动弹不得,身边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压制在原地。
何清看着前面聚集起来的几百人的队伍,眼神一冷,爆发出几个血囊。
血红色劲力再度暴涨,一拳挥出,一个血红色的巨大身影随着拳头飞了过去,其间还发出几道象鸣声。
泥土飞溅,墙壁倒塌。
整个世界都被捡起的泥土覆盖,地上流淌着无数鲜血,无数残缺的尸体躺在那里。
剩余存货的军士看见这一幕都惊叫着连忙逃跑。
何清杀累了,也懒得去追,回头看向待在原地孤零零的查尔斯。
看着查尔斯身上散发出一股屎尿的味道,何清都懒得靠近。
随手发出一道劲力将其击杀。
“何必如此呢,就为了一点面皮就要杀我,你看看,你倒没杀成我,这成百上千的人却因你而死。”何清微微叹息着。
“我真的是和平主义者,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何清收敛住全身劲力,慢悠悠的往远处停着的马车走去,留下身后满地断壁残垣,残躯断肢。
血液顺着街道向四周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