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的时候,何清的脑海中又响起了一道声音。
“神通并不是越强越好,有些神通一辈子也修不成,取之何用。”
何清顿时了然,原来他在小房间中的所有动作都被看在眼中,而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弟子晓得了。”
“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天资不错。不要好高骛远,误了自身前途。修为比起神通来说更为重要。”老者淳淳教导。
“是。”何清恭敬的道了声,便退去了。
对于琉璃真人的言语,他也不放在心上,有着天赋异能,不去追求最强,只能说是有些懦弱了。
一个月之后,何清又去参拜了一次白骨魔神像,获得了六点寄神力。
将域外天魔化进程到了10%,还剩四点寄神力刚好学习二品神通天魔迷踪。
在域外天魔化之后,何清的身体以及精神便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这种变化非但只存在于内部,甚至展现于外。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看到镜像,便感到到一股混乱邪异感觉传来。
凡是站在何清身边的人都会莫名奇妙感到一种恐惧。
“如此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何清叹了口气,此时他的气场其余人一看便知是邪魔外道。
与先前潇洒的气质相异,变成了一种邪异的感觉。
随着天魔化进程加快,就连白骨魔瓶与白骨念珠的威力也略有加强。
因为白骨魔瓶与白骨念珠本就是天魔王的神通,天魔的躯体更适宜发挥。
何清唤出魔瓶与念珠,一股魔性顿时浮现出来,这股魔性切实存在,乃是何清心神中的负面情绪构成。
“如此一来,若是没有隐匿法门,只怕之后任何一座人族城池都进不去了。”朝廷所有的大城都会派遣修士看守。
何清现在的样子,只怕刚一进城,就要被围剿了。
实在是妖魔道修士修到后面完全非人,精神扭曲,恶事做得太多太绝,导致现在的境况。
就连白骨道观的金丹真人也都一样,平日看着和善,其实不过将自身隐藏了起来。
妖魔道本就非人族法门,一不体悟天道,二则只修邪法。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日月变换之间又是一个月过去,骨山上的景象百年不变,依旧让人觉得压抑无比。
在一处大殿之中,十几位罡煞修士带着一些炼气修士在此等候。
苏玉珂,神通真传弟子坐在一处矮桌后面,身着一袭赤色雕花云锦长裙,一袭黑发上插着一只镶满碎钻的头钗。
面容白皙,娇媚可爱,胸部高耸,粉色裙摆下微微露出白皙的长腿。
“就只有这么点人嘛。”苏玉珂懒洋洋的说道,玉手撑着脸颊爬在矮桌上。
“这次道观的事情有点多唉,这么点人好像有些不够。”
苏玉珂喃喃自语道,下面站着的二十多个修士也在窃窃私语。
今日是所有罡煞境界修士下山历练的日子,所有罡煞境界修士都要在这里接受神通真传弟子的分配。
至于具体分配到什么任务就要看神通修士以及自身的实力了。
要是被分配到十万大山之中,与群妖毗邻,那可真就是个苦差事。
而若是去往人族城镇,那就是好差事,就算不是肥差,也能去享受一番。
诸位妖魔道修士荤素不忌,没有那么多约束,在山上苦闷了几年,自然想要去好好放松,享受一番。
不过人族城镇之中,势力鱼龙混杂,要想去人族城镇,起码自身势力必须强大。
“师兄,这次您应该能接到最好的位置吧。”这个炼气修士是罡煞境界修士的随从。
如果罡煞境界修士愿意,也是可以携带几位追随者一同下山。
此人名为宗安,阳煞境界修士,自从在秘境中被何清杀掉几位罡煞修士之后,此人也算是罡煞境界中的强者了。
宗安微微一笑,也不作答,不过对于自身能够接到最好的任务显然信心满满。
宗安上次便因为镇守在一处荒野中而误了时机,没有回到宗门进入秘境。
不过此人在荒野中竟然寻到一种煞气,一举跨入阳煞巅峰境界,只需煞气完全炼化为神通,便能晋升神通修士。
可以说是只与神通境界相差一筹。
神通,神通,自然只有神通境界才能修成完整的神通,所有罡煞境界修士炼成的神通都只是简化版的。
何清也是一样,因为只是罡煞境界,白骨魔瓶与白骨念珠都只带有一丝煞气,而不是完整的煞气。
何清忽然睁开眼睛,自从域外天魔化之后,他时常在修行中会进入到一片混沌虚幻之地,在这其中万物皆为虚象。
不过何清也只是一窥一些画面,还无法完全进入其中。
他忽然惊醒过来,心中暗道一声:“糟了,今日却是分配任务之时。”
时间匆忙,何清也顾不得那么多,身形一转,天魔迷踪神通便运转,之间其人逐渐虚幻,原来是踏入另一界之中。
再现行时,人已至大殿门口。
何清缓步走入大殿中,长发飘扬,其人看着便觉得不似真实存在。
大殿内的修士尽皆感到一阵心烦意乱,身上好似有蚂蚁再爬,连忙转头看去。
与何清对视的瞬间,内心顿时涌起一阵惶恐。
苏玉珂看着何清,对于何清她还是略微有些印象,苏玉珂微微一笑,红艳的嘴唇抿起,想后伸了个拦腰,顿时一道圆润饱满的曲线便显露了出来。
其身姿让不少人心烦意乱,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拜服在石榴裙之下。
所有罡煞境修士连忙运转法力,护持心神,心中暗自震惊。只凭借气势便有如此威力,此人的实力又该有多强。
一些进入过秘境的修士知晓何清的实力,但其中也有不知道何清的人。
何清来到众人身旁,其余人一看何清走过来,又走到一旁,反正就是不愿与何清坐在一块。
何清顿时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他开始自省是不是衣服没穿好,还是什么的,怎么所有人都远远的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