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羽洞虽然位置偏远,但是,以姬辰三人的脚程,没用多长时间,就已经到了菲羽洞,有白芸给他的那紫色令牌在,菲羽洞外面的阵法禁制,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阻碍,这也使得楚菲菲对此有了更大的怨气。
寅时是姬辰突破的最佳时机,白芸还在绞尽脑汁的思考,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才能将楚菲菲给打发了,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但是,毕竟,对姬辰来说,楚菲菲也只能算是个外人,而且,他身上的这些秘密,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白芸姐,我这洞府里的一切,你都是很熟悉的,我就不打扰你们,给你们做夜明珠了,老是在这里发光,你们不难受我难受,我去找我爹了,听说,他哪里之前被幽魂殿的人袭击过,我去安慰安慰我老爹受伤的心灵”。
说外,也不等白芸客气两句,转身直接都已经走了出去。
这下,白芸也是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夸奖,楚菲菲就是有眼里劲,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丫头。
白芸在洞外从新不止了许多的阵法禁制,姬辰也帮不上什么帮,就在洞里楚菲菲平时修炼的蒲团上,盘膝调整着心态。
周围淡淡的女儿香,时不时的往鼻子里钻,姬辰心想,这看似如男子一般的丫头,到底还是个女儿家啊,本质上,还是有着区别的。
姬辰调整好心态,白芸也在外面布置完了一切,两人安静的坐在洞府之中,时间距离寅时也不到半个时辰,所以,两人都静静的等待着。
“喂,白芸姐,好像,借楚菲菲这洞府,他有很大的意见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都这么安静的坐着也不是一会事情,所以,姬辰在脑子里想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一句打破沉默的话。
“也没什么了啊,主要还是你自己功劳,和我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白芸虽然这么说,但是,姬辰却不怎么相信,如果没有白芸的话,姬辰哪怕付出在大的代价,楚菲菲也不会同意的。
这点,姬辰心里还是有谱的,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认为,白芸说的这话,是在安慰他,叫他不要多想。
“说说呗,白芸姐,翻正,这会儿也闲着”。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因为你挨了他的一顿打啊,你都叫我一声姐了,这顿打,自然也是不能叫你白挨了,肯定要换点好处回来的”。
姬辰心里一寻思,说的好像就是那天大醉之前的那一顿打了,难怪,自己挨打挨的莫名其妙的,原来,都是白芸算计好的啊。
姬辰现在的脑子,不难从白芸的话语之间猜出他的心思。
想到那晚,整个宗门都在喊“大宝”,姬辰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带着笑意。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猥琐”。
“啊,没什么,就是在想,白芸姐对我真好”。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让姬辰说:“我在想那晚整个宗门喊“大宝”的情形”,紧要关头,姬辰还是生生的忍住了,胡乱的想了个理由。
白芸自然不相信姬辰说的鬼话,但是,一时间也联想不到,姬辰就是那晚喊“大宝”的始作俑者,否则,估计姬辰要等到明天晚上才突破《魂典》了,今晚,估计没什么时间能叫他突破。
距离寅时越来越近,两人之间也渐渐没了聊天的心思,白芸是不想打扰了姬辰,而姬辰也怕言多必失,说出些什么又要挨揍了话出来,弄巧成拙。
时间越是接近寅时,周围的空气也就越是感觉到阴冷,白芸有对此感觉都些不舒服,姬辰叫白芸在外面休息,并帮我护法,因为,他也不知道,这《魂典》的突破,户弄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天地生两仪,两仪化四象,四象生八卦。
天地之间,离不开阴阳两仪的变换,就连武者修炼的属性之力,同样有着阴阳之分。
天峰,有聚阳之地,同样也就有着汇阴之处,姬辰此时所在的菲羽洞,便是天峰之上的汇阴之处。
所以说,姬辰在此地突破,也是最佳的地方。
时至寅时,姬辰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天地灵气之中蕴含着是冥气,这也是姬辰第一次这般清晰的感觉到冥气的存在。
同样,也只有姬辰这种修炼了《魂典》的冥族之人,才能清晰的感觉到冥气,其他武者,即使修为再高,也感觉不到冥气的存在,因为,这天地之间,根本就没有拥有冥属性的武者。
所以,对于冥气,也就无从感知。
时间紧迫,姬辰也没有功夫胡思乱想,运转《魂典》,周围的冥气就仿佛找到归属一般,疯狂的往姬辰的身体里钻。
姬辰引导着冥气,凝聚与脑域中那神脉的位置处,用冥气延伸神脉,连接眉心。
霎时间,姬辰的眼前,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画面,有阴气沉沉的天空,丛草不生的大地,各种灰色植物和树木。
姬辰有些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幻觉还是记忆深处的画面。
紧接着,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见,金葟的面庞,出现在了眼前,含着泪痕,楚楚动人,这一刻,姬辰再也不能把持住本心,伸手就想要帮金葟擦拭眼角的泪珠。
手刚要碰触的金葟脸上的时候,就见眼前的金葟,瞬间化作恶鬼,张着血盆大口朝自己咬了过来。
姬辰惊出了一声的冷汗,握紧全头就照着恶鬼砸去,但是,全头穿过那恶鬼的头颅,却没有对其造成任何的伤害。
眼前的状况,让姬辰头皮发麻,空有一声的力气,却无从使出。
白芸站在洞口,焦急的大喊着姬辰的名字,洞内引起弥漫,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封锁了洞口,白芸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进洞来帮助姬辰,除了在洞口大喊大叫之外,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姬辰在洞里张牙舞爪。
此时白芸眼中的姬辰,就想是发疯了一般,胡乱挥动着手臂,对着空气,又砸又打,一个人咆哮。却有不知道在打些什么。砸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