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天边露出鱼肚白,姬辰将那《逆天》翻看了好几遍,依旧没有找到感觉血属性的方法。
按照字面的意思来理解,血属性,当是与血液有关,而切,血祖本就是血族的老祖,一切定和这血液拖不了关系,但就是无从下手,理不清头绪。
“叮、咚、”。
不知道从何处响起的琴声,在这如仙境般的地方回响,琴音悦耳,如水滴落入湖面,荡起层层的波澜。
美妙的琴音打断了姬辰的思绪,抬头看向天边,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天亮。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司马户你个王八蛋,大早就叽叽喳喳的弹你那破琴,已经四天了,信不信老娘我一把火烧了你那驴窝”。
“无妨,无妨,你喜欢,你就去烧好了,随意”。
姬辰原本以为,这琴声是白芸所奏,看来,他是想多了。
琴音响起的哪一刻,白芸就气呼呼的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看到急急忙忙赶来的姬辰,脸上瞬间升起一团红晕,不过,立马就转过了身子,隐藏了起来。
气氛有些尴尬,那人说完后,就旁若无物的继续演奏起来,姬辰虽然看不到弹琴那然想的什么样子,但是从这美妙的琴音中去想象,那弹琴之人,也当是以为年轻俊美的公子哥才对。
琴音不知从何而来,却一直在这仙境般的地方回荡,说实话,确实是很好听,就是不知为何白芸一听到琴音,就如此的暴躁。
“司马户,你有完没完,你是不知道姑奶奶的脾气”?
白芸咬牙切齿的说着,可是这琴音依旧在耳旁回响,余音绕梁。
“白芸师叔,我说过了,你把那小子送出来,我就不烦你了,要不然,从今天开始,我就在这里连续弹个三天三夜,之前我只是每天早上过来弹小半个时辰,是希望那小子向个男人一样,要点脸面,却不曾想到,他竟然如缩头乌龟一样,没有卵、蛋,简直是丢尽了天下男人的脸面”。
听这话,貌似是弹琴那男子说的,而且,好像还是因为姬辰而来,一段话说的那叫个荡气回肠,正气凛然,叫姬辰自己都险些生出羞愧之意。
“那个,那啥,他是来找我的?就是你说的司马户什么的,是不是可以简称司驴”?
“呵呵,还是你有意思,这个简称不错”。
原本还气呼呼的白芸,听到姬辰说“司驴”两个字的时候,瞬间就喜笑颜开。
“过来,我告诉你”。
白芸说着,就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姬辰急忙加快的脚步,前脚跟后脚,差不多同时进了屋子。
“哐当”。
一进屋,白芸就恶狠狠的关上门,好像这门就是弹琴那人一样。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辈隔夜茶,一饮而尽,这才开始说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外面弹琴的那小子,并不是叫司马户,人家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律字,而我们的白芸大小姐,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叫成了司马驴。
那司马律是司马家的公子,先不说修为,涵养还是很好的,见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也就不斤斤计较。
可是呢,白芸就司马驴司马驴的叫个不停,这样天天的叫,即使再好的涵养,也有忍不住的时候,遇事两人相约打赌,如果司马律输了就改名叫做司马驴,如果白芸输了,从此就不能在叫他司马驴。
魔女白芸怕过谁啊,即使这司马律是宗主的关门弟子,也不能叫魔女白芸有半分的退缩,于是赌约成立,而且,还叫来了宗主做裁判。
魔女白芸更是很大度的说,他身为长辈,时间、地点,条件、赌什么,全部都由司马律来提,她从小到大就没有输过。
可是结果可想而知,白芸输了,还输的很彻底。
司马律本就是很有涵养的人,可打赌这事,却是做的极其没品,可以说是很下作了。
当时,司马律提出的赌斗便是,比站着尿尿,看谁尿的远。
这话一出,别说宗主了,就连赶着来看热闹的宗门弟子,也是一片哗然,谁都没想到,司马律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赌斗方式。
和一个女孩子比站着尿尿,还要看谁尿的远,哪怕三岁的小孩,和女孩子赌斗,都说不出这样的话吧。
偏偏这司马律就这样说了,还打算要这样做。
白芸自然是不会和他进行这样的比斗的,干脆就直接认输了。
虽然是赢了赌斗,但是这样的做法,却是让宗门弟子,很是不耻,虽说令人不耻吧,但却成了归元宗里唯一一个赢过白芸魔女的人。
就算是宗主,也说不出司马话来,只能说这赌斗的方式,有些太过于不择手段了,罚其面壁思过一月时间,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芸虽然无法无天,但是,赌品还是很好的,既然输了,她也认了,也就将司马驴改成了司马户。
姬辰没想到,外面弹琴这人的名字,还有这么大的来历,原本此人弹的一手好琴,姬辰还有结交一番的心思现在知道他这样的人品,也是瞬间没了兴趣。
“那他的目的好像是我啊,可是,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啊,我就连姓司马的人都没得罪过”。
姬辰郁闷的说着,貌似,自从他来归元宗后,就连这地方都还没有出去过呢。
“他不是针对你,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针对你,但是,主要目的,还是在针对我”。
“这话什么说”。
白芸这般的解释,让姬辰就更加的糊涂了。
原来,自从司马律打赌赢白芸后,对白芸的美貌,也是垂涎不以,反而开始疯狂的追求起白芸来。
为此,白芸没少折腾这位司马公子,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整也整过了,甚至,又一次差点就害的这司马公子丢了性命,但是,这家伙伤一好,就又跑来骚扰白芸。
使得现在白芸见了这司马公子,都要绕路走。
白芸是叫整个归元宗都头疼的人,而着司马律,是整个归元宗唯一叫白芸头疼的人,宗主还层打趣的说道。
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