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见赢墨沉默不语的模样,心里特别不舒坦,扁着嘴不开心了。
“我长得很丑么?”
赢墨打量了一下颜夏,随即点头。
颜夏一看赢墨点头,气不打一处来,便狠狠的踩了一脚赢墨,随后冲下琼楼。
赢墨望着颜夏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想,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
。。
颜夏冲下琼楼后,并不知道自己碰到了机关,还傻傻的一直往楼梯下走。
走着走着,两边越来越昏暗,只有些许烛火燃着照明。
这时的颜夏才反应过来,但是她身后都是岔路口,她忘了自己刚才是从哪里下来的了。
颜夏此刻特别害怕,她好怕黑,现在还一个人,那感觉更加害怕无助了。
但她别无他法,只能往前走,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一路走下去。
渐渐的,道路两旁像是变宽了似的,不再像刚才那么狭窄,眼前还出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不会吧?琼楼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么?竟然还有这样的宫殿?颜夏在心里想道。
随后,她不敢相信的走进去,一会儿后她发觉,这里跟乌蒙萧瑟的寝殿一模一样。
当她越往里走,感觉越暖和,不似刚才在楼道中那般阴冷。
“谁在那里?”
颜夏透过一扇屏风看见一道身影,她害怕的问出声,只是那道身影却充耳不闻那般。
她只好接着往里面走,走过屏风后才看到一女子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模样,差点吓得颜夏跌坐在地上。
“你是谁?你坐在这里做什么?”颜夏紧张的咽了一口一口唾沫,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女人随即也抬头看向颜夏。
在颜夏的瞳孔里印出那女人的面容时,颜夏只觉得惊喜万分,因为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人,称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过去扶你吧。”说着,颜夏就立马迈脚想走近那个女人,却不料狠狠的给自己撞了个包,她揉着额头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轻声回答道:“你面前有一道墙,一种看不见的墙。”
颜夏此时发觉,那女人不仅长得美,声音也特别的好听,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要是她是男人,颜夏肯定也会扑倒那个女人。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颜夏随即用手去触碰那道看不见的墙面。
还真有墙!难道是防弹玻璃?不可能呀,这是古代。
颜夏皱着眉观察着这道墙,可怎么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叫颜夏,现在在王宫里做一名侍女,你呢?你又是谁?为什么将你关在这里?”
那个女人沉默了许久才回答道:“我名为权绮蓝,我的种族并不是巫族,而是人族。”
“我不愿嫁给乌蒙萧瑟为妻,他就用这个方法留住我,只是不管他用何种方式将我留下,我就是不爱他。”权绮蓝边回忆着,边轻声说。
颜夏一听到乌蒙萧瑟的名字,本能的多注意一些,却不曾想,竟然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简直打破了她对乌蒙萧瑟的认知。
“你是说。。是萧瑟将你囚/禁在这?”
乌蒙萧瑟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文儒雅,怎么可能是这种狠心的人?
权绮蓝低眸,随后抬头走到颜夏跟前,用目光扫了一眼四周。
“在这里,我分不清白天黑夜,我已经不知道我被囚/禁了多少天,多少年。”
颜夏听完权绮蓝的话,双眉立即紧蹙,心里不禁可怜起权绮蓝来。
“你等着,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说完,颜夏立即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权绮蓝叫住,她一时不解。
“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出去么?”
话音刚落,颜夏只见权绮蓝一脸的愁容,眼里尽是晶莹的泪光。
“我何尝不想出去,可是这道墙,是乌蒙萧瑟用巫术幻化的,没有他的允许,我又如何能出得去?”
颜夏皱眉,在心底里不停的想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随后颜夏真的想到了一个点子。
“我去求他,求他放过你。”
“没用的。”权绮蓝摇摇头说道:“颜夏,别白费心思了,他是不会让我出去的。”
颜夏不服,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能成功呢?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他。”
待颜夏走出琼楼,她便直奔乌蒙萧瑟的书房。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得让乌蒙萧瑟将权绮蓝放出来,毕竟权绮蓝没有犯错,凭什么把人家当犯人关起来。
只是她却不曾注意到她的身后,竟然站着一个带着铃铛耳环的小女人,这个小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其念。
风一拂过,铃铛便立即发出清脆的声音,而站在其念身边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为什么要带她来巫族?”其念望着身旁的黑衣男人问道:“你不是要利用她作为压制赢墨的筹码么?现在怎么。。”
黑衣男人的脸上带着一块黑色面具,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神情,而此时他的眼中透着一股邪魅的气息,让其念感到一丝的冷意。
“经过磨练的感情,会更加的坚固,亦会在瓦解的时候,更心痛。”黑衣男人望向其念,语气不似刚才那般清冷,反而多了一股温柔:“其念,你要记住,永远都不能动心,感情这种东西,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其念听到这样的话,似乎很不高兴那般,低着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那你呢?你爱过,对么?”
“在我眼里,只有权利,没有感情。”
下一秒,那个黑衣男人便消失在林子里,独留其念一人傻站在原地。
而这边,颜夏也赶到了乌蒙萧瑟的书房,此时乌蒙萧瑟正在批阅奏折,她不经通传便闯了进去。
“乌蒙萧瑟!”
颜夏气喘吁吁的直呼其名,根本没有将乌蒙萧瑟当作君王,她更没把自己当作侍女。
“我以为你是一个温文儒雅,讲道理,会疼惜人的好男人,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其实你就是一个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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