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去给本宫把诸葛晟睿请来。”丢开笔袁秀天终于把所有事情都联系到一起,或许有些狗血有些荒谬,但是根据穿越定律来说,事情发展诡异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娘娘,真要请诸葛大夫吗?”最近洞明内人人都在传诸葛大夫和娘娘有私交,不然不会这么尽心尽力帮着医治身上的旧疾。
况且这旧疾还不是内里的旧疾而是肌肤上的旧疾,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保不准心里不把这事想的龌龊,而且就晴儿看到的诸葛晟睿,实在不是别人口中的谦谦君子。
他没事往林深窜是一回事,娘娘主动叫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得叫来,我有事要问他。”
晴儿看袁秀天脸色不善,立刻知道必然不是好事。忍不住好奇心的问道:“娘娘,不是想要难为诸葛大夫吧?”
袁秀天邪恶的对着梳妆台的光洁镜面笑着:“为难?不,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料,那么老娘准备将他挫骨扬灰。”
“诸葛先生,请坐。”当晴儿将诸葛晟睿请来后,袁秀天已经在凉亭摆好了酒菜等候了片刻。
“皇后娘娘,听没听说过一句话了?”诸葛晟睿看着石桌上样式丰富的菜和点心,笑着问道。
“不知先生说的是什么话。”袁秀天难得客气,笑的十分和煦,跟要诱拐老鼠跳进自己餐盘里的大花猫一样。
“礼多必诈。”诸葛晟睿穿了一袭白袍子,将头发冠起,仙风道骨的好像马上要奔赴西方极乐世界了,他掀袍坐下,还主动的为袁秀天倒了一杯水酒。
“先生既然怕诈,为何还坐下了?”袁秀天被诸葛晟睿质疑依然保持最高风度。
“娘娘难道没听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么,欲得美人心总要饮得美人下的毒才是。”
“既然诸葛先生对本宫有心,本宫也不好几次三番的辜负先生的真心,所以今天找先生过来一叙,主要是想同先生从朋友当起,怎么样?”两人都是话中有话过着招,似是而非彼此试探。
“好啊,皇后娘娘都开口了,在下理当听从。”诸葛晟睿一副小受面对女王的模样,装可爱装的让袁秀天想给他一脚。
“既然都是朋友了,是不是应该彼此了解了?”袁秀天压着心思循循善诱。
“娘娘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晟睿知无不言。”诸葛晟睿沉着应对。
“先生真是爽快之人,诸葛先生的医术被世间传颂先问问先生师承何处。”
“诸葛老先生。”
“先生出生哪里?”
“神州。”
“先生父母如何?”
“安好。”
“先生家怎么样?”
“尚可。”
“诸葛晟睿,你要继续装傻,就别怪本宫将你的真实身份公诸于众。”
“皇后娘娘此话怎讲?”
“你说该怎么讲?”
“晟睿着实不明白。”诸葛晟睿满脸写满了真诚两字,但在袁秀天看来真诚有时候也可以改写成装傻。
袁秀天笑的阴森缓缓说道:“一个人如果会易容,他可以改变容貌、身材、眼形,甚至性别,但是人眼珠的颜色却是改变不了。”这是古代,又没有变色隐形眼镜,想变眼球的颜色哪里有那么容易,“你有一双和另一个人一点都没有差别的眼珠,本宫不相信你们是两个人,即使你们长的一点都不一样。”
“娘娘说笑了,晟睿这二十多年都是晟睿,哪里能够是别的什么人,易容这门武林绝学倒是在行医走访时听说过,但这种奇功哪里能是我一个小小大夫所掌握的呢?”
“扬名四海的小小大夫,诸葛先生自谦的有些虚伪了。”
“实话实说罢了,娘娘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你所有说的眼珠颜色相同只是娘娘没有看见过,而不是没有,正好在下就和娘娘认识的那位朋友一样了,说不定一切都是巧合吧了。”
“诸葛先生,本宫明确的告诉你,本宫一点都不相信你,若要本宫觉得你和他不是同一个人,除非你拿出证明。”
诸葛晟睿不急不缓的说道:“在下听说过易容之术是用一张薄如蝉翼的皮改变面目,那要不这样,娘娘可以靠近在下的脸随便看或者动在下的五官都行。”
“本宫撕你的脸皮可以吗?”袁秀天跃跃欲试,一桌子的菜显然成了摆设,两个人到现在一口都没有动过,光顾着尔虞我诈了。
“可以。”诸葛晟睿心怀鬼胎,他就是诸葛晟睿所以根本不怕袁秀天。
“真让本宫撕?”袁秀天看看自己修剪得体的指甲,圆润整齐。顿时十分想念九阴白骨爪这门神功。
“撕吧。”
凉风吹过,从来没有石化过的袁秀天终于又打破了人生从来没有四个字。
她无法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是不可能的啊,自己对待事情的发展进行的推论都没有出过错,为什么到诸葛晟睿这就行不通了呢。
他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任由她又是扣、又是搓、又是揭的,皮肤都变成绯红色怎么那张脸还是那张脸,一点都没有出现东方煞的影子,除了那双一样黑的眼珠子。
诸葛晟睿已经走了好一会儿,袁秀天依然坐在凉亭内,想不通事情的原委,眼珠颜色那么大的弊端她不可能出错的,一定还有什么原因,一定。
“师父。你干什么呢?”一名小学徒模样装扮的年轻男子看着在湖边坐着喘粗气的诸葛晟睿问道。
“玉俊,你师父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差点露馅了,心细如发心思缜密,袁秀天不愧是袁秀天,她太厉害了!哪里能有眼神这么毒的女人,连眼珠子的颜色她都能分的一清二楚,你凑近看看,看看,是不是我眼珠子的颜色和你眼珠子的颜色有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