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如此的念旧!
连忙抹了泪,继续手上的活。
"你真爱哭呢!"黒焰邪在旁凉凉道。
"你管的着么。有种你也哭一次试试!"亦浅出声,手上力道不觉加大,但黒焰邪依旧神色如常,好像那脚是只假肢。
那样子估计就算有人捅他一刀,他也会神色正常的跟你商量,告诉你,你这刀的力度不对!应该这么...啪啦啪啦!
"死不认输,不知悔改,太容易相信,不知天高地厚,小东西,这世上不知死活的人我看多了,你绝对是活的最久的那个!"黒焰邪扫了一眼包扎过的地方,桩桩件件抖落她的缺点。
"好人都会有好报的。"
黒焰邪诧异:"好人有好报?你听谁说的?"
亦浅猛瞪他一眼,眼睛鼓鼓的:"你别告诉我这个你爸爸从小没教过你!"
"如果好人都有好报,为什么你还在我手上呢?"
"那是因为..."
"死不认输!"黒焰邪嗤笑。
亦浅哼气:"那你呢?还不是输给了凤鸾,到头来被人追着到处跑?"
"孤会讨回来!"黒焰邪轻笑。
亦浅鄙夷,上下看了他不下十几遍学着他的口气凉薄道:"不知悔改!"
"学的倒挺快!知道凤鸾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碰你么?"黒焰邪换了个姿势,坐起来,依旧一条腿支着,手臂闲闲搭在膝盖处。
"管的着么你!"天气太冷,不得她开始站起来跺脚。
可她心里倒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为什么没碰她?丫的,他跟她的时候,已经被人榨干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凤鸾不行吧?"果然黒焰邪的眼线无处不在,连两人说的悄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望向黒焰邪揶揄的神色,亦浅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行又怎么了?我喜欢!"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呵呵,说你容易相信别人还不信!等你美人散解了,你就知道他行不行了!"黒焰邪笑的极其恶毒。忽然,脚上伤口微麻,好像是麻药...
"该死的...那捕兽夹子上有麻药!"黒焰邪低咒。
亦浅站在那看好戏似地,哼哼道:"谢谢教导,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对了,不知天高厚你还没解释呢!"
黒焰邪阴鸷盯着她,那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去火堆里拿一只烧着的树枝来!"
"不拿!"
"快去!"
"不去!"
正在这时,远处有脚步声,好像有人来了。
"该死的..."是他太大意了,赶着回来居然没想到捕兽夹子一般都会抹麻药,头越来越晕,意识也跟着混沌,最后记忆定格在一双带血的脚面上。
再醒来,他已经被人五花大绑绑在树桩上,而亦浅却不知去向。
"大汗,没想到你居然出宫那么久,让我们好找啊!"男人笑的冰冷。
"苍澜天,你想造反?"黒焰邪低喝。就在这时,忽然觉得气息紊乱,内力被封住了。
"大汗,你内力已经被封了,别试图挣开,这只能自讨苦吃!"沧澜天婉言提醒。
"看来你是图谋已久啊!趁孤出宫竟敢派杀手刺杀孤!"黒焰邪并未动怒,懒洋洋道。
沧澜天摇头:"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大意,只防着凤鸾!"
黒焰邪不作声,没错,是他大意了。怪不得他手下那些训练有序的侍卫一个一个损失惨重,这里不光有凤鸾派出的人追杀,还有这家伙从中痛下杀手。
"黒焰邪,当年你技高一筹得到樊国,这会,我倒要看看,没有洪烈在后头帮你,你如何能脱离这困境!"
樊国,一个奇怪的继承制度,位高者传位,并不是传位给自己的儿子,而是在朝堂上选择适合的明主。
黒焰邪当年便是技压群雄,让洪烈心甘情愿将王位让出。
但具体是如何得到的,已然成为一个谜。
沧澜天环顾四周,扬唇微笑:"这里景色不错,樊国大汗在此葬身应该不觉得委屈才是!"
亦浅大气不敢喘,躲在一棵树后头,直直盯着被绑在树桩上的黒焰邪,小心肝跳的震天响,回想起刚才,黒焰邪刚提醒过她不要轻信别人,那时候,她也意识到自己这个缺点,所以,她发誓,以后任何人说的话她都不信了,可没想到他刚说自己中了麻药,下一秒就栽倒了,随后,便有人来了...
她很郁闷,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呢?
这会,那个教育她不要相信别人的那位,正被人绑在柱子上,看样子是要冻死他啊!
"没有玉玺,孤倒想看看你能怎么样?"黒焰邪面对危险笑的依旧从容。
这年头,你说你是皇帝,人不信,必须要有块玉疙瘩给你证明。就像你说你是男人,不把***亮出来是得不到人家认可的!
沧澜天恶气丛生:"黒焰邪,把玉玺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我靠,这威胁的也太没水平了,横竖都是死,还叫人把玉玺交出来!亦浅在草丛后头听的直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