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不和规矩!
爸爸,你也想知道你未来十年里会遇到什么样的美女对不对啊?
这个...
老爸,你以后好像没什么桃花运啊。
都怪你这个拖油瓶,哼,你以为你很好?桃花运是不少,但啧啧...我操!这怎么可能!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爸爸,你看到什么?看到什么?我是不是桃花很多啊?帅不帅?
水亦浅,我现在严重警告你,甭管那小子有多帅,十八岁之前不许有婚前行为,要是被我知道,看我不把你剁碎了!记住没有?
爸爸,你是不是早已经看见了?还有三个月,她就满十八岁了。
紧要的一刻,那人面具下的眼意味深长的眯起,将目光投向凤鸾。这举动仿佛是个抉择。
等待凤鸾的抉择!
凤鸾那厮平静的可以,支着一条腿,手臂闲闲的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依旧把玩着手里的麒麟翠玉镇纸。仿佛在想什么问题。
亦浅眨眨眼,一滴泪沿着眼角滑下,落在桌子上,圈成一个很圆的珠子,晶莹剔透。
敞开的水晶盒子,就在她眼前,盒底,那些茧子开始微微晃动,发出细小的颤动声,蝴蝶快出来了...
真是不幸,她天天盼望蝴蝶早已破茧成蝶,可没想到,日等夜等,它们没反应。
偏偏这节骨眼上,这些一天蜕皮三次的家伙要出来了。
出来看热闹么?亦浅苦笑一下,闭眼!
砰...又一声炸雷。
一只白色茧子被顶破,从里面露出一只触角,细小的触角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血,沿着交接处,蜿蜒而下,刺目的很。
亦浅瞪大眼,紧紧瞧着眼前渐渐模糊的盒子。
撕拉...另一只蝴蝶跟着破茧而出。
破茧、成虫、生出翅膀。
蝴蝶从出生到成虫的过程,她在泪水中,看的真切,这是成长的过程,这一刻,也将会永远镌刻在心底。
生出翅膀的蝴蝶振奋的扑扇着翅膀,脚一蹬,飞离盒子。
明亮的殿堂内,一下子飘起数十只五彩斑斓的蝶。灯火悠然,好几只停滞在凤鸾手边的茶盏上,偶尔它们展翅,气氛诡异,靡费得让人发寒。
温度太低,一只黑色燕尾蝶竟停在凤鸾的手指上。汲取温暖。
那一刻,凤鸾动了一下。
但他只是驱赶,那蝶飞走,他从新落座。手撑着头,静静看着前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小茶几,有几次,敲击的速度过快,也过于慌乱,可没过一会,便又是正常的速度与调子。
夜将尽,景阳宫内翩然起舞的蝴蝶越来越多,磷粉四散,透光看,折射光氲五彩斑斓。
仿若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在身后那人为不可闻的轻笑中结束。
浑浑噩噩的亦浅,软软倒地。
那位面具男低头睨她一眼,弯腰抱起她,放入内室寝宫的大床上。
从头到尾,亦浅一直瞪着眼,看着面具男的一举一动,死活不晕过去。
那人用手拍拍她脸颊,对她这种坚强表示赞赏!随后,那人解下绑在她脚踝上的锦帕。
接着,面具下的唇高高扬起,解开她的穴道后,贴近她耳边,低沉性感的男性嗓音缓缓吐出。
"小东西,你输了!"
夜的尽头,一只白鸽如箭般直冲向天空,最后彻底消失在夜幕。
砰,景阳宫宫门再次被撞开,轩辕厉风风火火冲进来。
"怎么那么多蝴蝶?"
凤鸾没说话,手掌一直撑着那只翠玉镇纸,嘴角紧抿。
"怎么样?他们行动了么?"
轩辕厉放下满心疑惑,上前点头:"刚才我看见一只白鸽从宫里飞出去,估计过不久,卫国就会收到消息了。"
凤鸾颔首:"很好。"
随手将掌心的镇纸抛到一旁。
镇纸滚落在地,一道刺目惊心的裂痕蜿蜒而下。
半夜,樊国大汗终于被找到了。因为下雾,这位有才的大汗迷路了,但自持身份高贵,拉不下面子跟人问路,以至于,被困到半夜才循着烟火找到出路!听说还受了点伤!
一场提心吊胆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景阳宫浴池里。亦浅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帮自己洗澡,一寸一寸的洗,洗的极为仔细。满室的蝴蝶大多已经飞走了,只留下满室呛人的磷粉味。
她的平静没能维持多久,看见凤鸾缓缓朝她走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凤鸾,如果失去一样重要的东西和失去你,我情愿失去那样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我都不愿失去你!"亦浅浑身是水,紧紧抱着凤鸾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而凤鸾,从头到尾一句话未说,只是抱着她,任她哭。
"凤鸾。不要走!"亦浅浑身颤抖抱着他,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
掌心中,她的身体冰冷发抖。
眼底戾气滑过。凤鸾不语,却是吻住她的唇。
泪水依旧沿着眼角滑落在嘴边,舌尖尝到她的泪,心脏抽痛的更加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