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地!看不出你看的如此通透?"苍紫宸仰着面,轻轻一笑。
"你不也是!天天穿着一身憋屈紫,装的跟花蝴蝶似地,这又是为什么?"
"为了...泡女人啊!"
"那泡到没有?"
"你不就是吗?"
亦浅眯了会眼睛,忽然凑近苍紫宸,透着月色看他的眼睛,着迷的看。
深邃的蓝,如一汪深蓝色的琉璃,此时醉意袭来,那本该盛满算计的眸子,像被清水洗涤,雾煞煞的,好看极了。
"你眼睛很漂亮!"亦浅忍不住赞叹!
苍紫宸丢下酒坛子,慢慢伸手,对着她眉心的樱花烙印摸了摸,好像要抹去般。
"怎么擦不掉?怎么弄的?"
"自己长的!漂亮不?"
苍紫宸豁然睁眼,嗤笑一声:"长朵花在脑袋顶上,还问我好看不好看!"
亦浅憋屈极了夺过他手上的酒坛子。
"等到了唐朝,眉钿就是时尚了!你懂个屁!"
她没想到,跟苍紫宸居然也会有话题,两人靠在桃花树下说了很多,但都是说过就忘掉的那种。
锦帛找到亦浅时,她正搂着酒坛子傻笑。
叹口气,弯腰将满身酒气的亦浅抱在怀里,沉凉没准备抱苍紫宸,抬脚踹了踹,苍紫宸咕噜一声,翻身睡过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酒量那还么差!活该!
亦浅迷迷糊糊,见锦帛正在解开她胸前的衣带,淡然的表情一点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
"你受伤了?"清爽悦耳的声音不在冰冷,好像参杂了关心。
亦浅双手敞开,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恩...被弓箭射的...我好怕留疤啊!"
夜色迷人,锦帛笑起来更加迷人。如同一只圣洁的独角兽。
"不会的!"他保证道。
有了锦帛这句话,亦浅顿时放下心来。
月光游走在床榻四周,氤氤氲氲。锦帛冰冷的手指沾着药膏,缓缓涂抹她的伤口,眼底虽是认真,却没有一丝亵渎。
连谷欠望都可以控制的这么地道,不愧是锦帛。
上好了药,亦浅也睡着了。锦帛淡淡一笑,有些无奈。
她这哪里像个大家闺秀!
次日清晨,亦浅破天荒的早早起来了,昨夜大家感觉都不错,所以,临走时,沉凉还将最后一坛子酒送给大家路上喝。
亦浅跟锦帛一起准备回花都,苍紫宸厚颜无耻的跟着。亦浅很好奇为什么。苍紫宸回答的很地道。从什么地方栽倒的,就从什么地方爬起来。
意思说,他在花都被人揍了,现在要回去跟别人讨回来。
锦帛向来不关心其他人,只要他不挨着自己的事,随便。
而亦浅,虽然心里不满,但也不好在锦帛面前发飙,不知道为什么总想在他面前维持着淑女的形象。
三个人,慢悠悠坐着马车朝花都而去。
"如果我找到那个射我一箭的王八蛋,我肯定要踩扁他!"马车上,她捂着自己受伤的咪咪,说的义愤填膺!
苍紫宸撇了她一眼,笑容满面:"就凭你?"
锦帛淡淡扫一眼亦浅:"受伤了不要说太多话!"
"..."
有这个规定吗?
桃花坞离花都不是很远,一天工夫便到了地方,苍紫宸再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留下来,临走在怀里掏了掏,顺手塞进亦浅手里。
明明很贵重的金牌他却甩的像垃圾一样。
"这是什么?"
苍紫宸别了她一眼,背着身子,逆光。
"这是什么你别管,如果以后遇到麻烦,就拿着这个牌子'醉红楼';找我!"
哇...好东东哦!不知道有什么用...是不是纯金的啊?
"拿这个能打折吗?"
苍紫宸噎住,下一秒却又恢复到以往的玩世不恭。
"能啊,你下次再来找小...官,我绝对打折!"
苍紫宸别有深意的看了锦帛一眼,特意把小官两个字,说的异常清晰!
说完,招呼也不打,潇洒的朝一边去了。
亦浅僵硬的看着苍紫宸离去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这算什么啊...她不就嫖了他一次...用的着这么狠吗?
再看锦帛,发现原本淡雅的五官蒙了一层冰霜,好恐怖啊!
"哈哈,他胡说的,我可是良家妇女的楷模,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哈哈!"
锦帛捏紧衣袖,冷冷一句:"你用不着跟我解释!"
嫖个娼嘛...用的着都这么冷言冷语的么?
回到最贵食府,大家都自己忙自己的,那六个国家领导人依旧洋洋洒洒的练功练功再练功,顾子阳不知道去哪了,广福见到她也没什么特别表情。只是谢天谢地,说她还知道回来!
这是什么话?个个都以为她揣着包袱到哪里逍遥自在了几天似地。她这几天受的苦谁又知道!
亦浅见到大家本来欣喜万分的血液顿时拔凉拔凉的,回头看看锦帛,他人早就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