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志进出去打电话,这么边天依陪着蒲扇师徒闲聊着,等着蒲志进回来开席,因为是冬天,家人来问洛天依什么时间上菜,洛天依也说等蒲志进回来再说。
等了有半个小时,蒲志进兴冲冲的回来了,到了客厅还没等蒲扇他们问他,就说道:“道长已经搞定了,我那小兔崽子,已经派车去接道长的师傅,三五日之内一定到。”
蒲扇一听师傅这么快就可以过来也很开心,福昌帅也是,终于要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祖师,看自己两个师傅的本事,就知道祖师有多厉害。
蒲志进回来,酒宴也开始,在这个大好消息的背景下,酒宴也气氛不错,连福昌帅也喝了一杯,这次酒宴是尽兴而欢,四个人喝了不少,但是都没有醉,开心归开心,洛天依和蒲志进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所以大家喝到差不多也就停了下来。
酒宴结束,自然是喝茶聊天,聊着聊着说到了,洛天依小少爷的病情上,蒲扇猛然想起,还有奶娘家里没去看看,自己不能说话不算话,失信于那奶娘的鬼魂。
“洛镇长,蒲老爷,那天我说过,要去看看奶娘的家人,听说那奶娘的丈夫腰不好,平时不能干活,现在奶娘又去世了,贫道想去看看,能给他治疗不。”
蒲志进也听说了那奶娘的事情,今天蒲扇这么一说,也跟着说道:“是该去看看,剩下一家子,这日子不好过,要是道长真能给他治好了,那以后还能好过点。”
此事洛天依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所以,这里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毕竟那奶娘是自己自尽的,就是不管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洛天依毕竟是一方的大户,有名望的人物,不会那么小气。
蒲志进把洛天依和蒲扇送出去,洛天依就带着蒲扇师徒往奶娘家里走去,奶娘的家,在镇子的西北角,离镇子还有半里地的地方,一片树林的边上。洛天依这样的身份肯定是没有来过这里,老王管家来过一次。
出了镇子,远远的便看见,在树林边上,有三间破草房,房子前面还有两个孩子在玩耍的样子。一行人加快脚步,顺着小路不一会就到了茅屋的跟前,在外面玩耍的两个孩子,一个七八岁的样子,是个男孩,一个五岁的模样是个女孩,看见来了生人,赶紧跑到了茅屋里面。
管家老王先走到门口,对里面喊道:“里面有人吗?洛镇长来看你了。”
过了好一会,才见三十多岁的男人从屋里出来,那那男人脸色惨白,脸上还有流泪的痕迹,看来刚哭过。那那男人看了看外面的我们,对着老王做了一捐说道:“管家来了,镇长怎么也来了,我这腰不好,也没能远迎,还请镇长和管家恕罪,请屋里坐吧。”那男人说话倒也文质彬彬的,也懂礼节,不像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老爷牵挂你的病情,这不请了蒲道长过了给你看看,这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多谢镇长关心,快请屋里坐吧。小的叫陈庆久,也是前几年搬到这里来的,临时搭建了这几间屋子。”那男人把他们让到了屋里,屋子很低矮,空间也不大,正中一间是堂屋,客厅兼厨房,一个灶台,灶台前还放着不少柴草,另外两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储藏室。
那男人拿了几个马扎子,让他们坐下后,说道:“这里条件不好,我连个茶水也不能伺候各位,惭愧啊。还请镇长和道长多包涵。”
“你就不要客气了,奶娘出了这件事情,我们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是她自己想不开,毕竟是在我的府里,我也有一定的责任,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说,我看你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孩子们都大了,你看看你这屋子,四面透风,大人还可以,孩子们不能受委屈。过几天,我给你想办法换个地方住吧,今天过来,主要是道长想要看看你的身体,道长可是医术高明,说不定就可以给你治好。”
洛天依说完,蒲扇问道:“你这身体那里不舒服,先把症状跟贫道说一下。”
“我就是腰疼,干点轻快的还可以,重活基本不能干,所以才让我那婆娘出去做了奶娘,好几年了,也没钱去看,一直这么拖拉着。”
“好,那你去里面躺下我给你看看。”
陈庆久站起来带着蒲扇去了里屋,炕上还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在破烂的被窝里面睡觉,蒲扇让他躺在炕上,按着他的后腰处,蒲扇用手按着他的腰部,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问道:“你这个腰疼是不是搬重物的时候,晃了一下,以后就这样了。”
“道长果然高明,确实是如此,前几年,我去跟人家打工,在抗一袋大米的时候,脚下一滑,晃了一下,回来后就这样,道长,我这腰还能不能治疗。”
“你这是腰椎错位,只要好好调养,定期服药,一年半载就会好了,但是,不能复原如初,干重活还是不行,轻来轻去的还是可以的。因为你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间,贫道也无能为力。”
“那多谢道长了,只要对生活没有影响即可,不求复原如初了,现在干点轻活都疼的受不了,唉,真是屋漏又遇阴雨天,我们穷人不好过啊。”
蒲扇看此人说话,文质彬彬的,随即问道:“我看陈兄弟,不像山野之人,为什么流落此地。”
“道长,一言难尽啊,在下是实在不方便相告,还请道长包涵。”
蒲扇听人家这么说,也就不再问,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此人既然流落在这里,不以实名相告,肯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在蒲扇的一番推拿下后,浑身疼痛的陈庆久,躺在那里没有起来,蒲扇问道:“陈兄弟,那两个孩子在那里,刚才我看见他们在外面了,怎么进来没看见。”
“不会啊,道长,我两个大点的孩子,去年就因病去世了,道长怎么会看见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