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扭了扭脖子,咔咔作响,他看了看自己的白皮鞋,说道
“我看我的鞋子有些脏了,该怎么办呢?”
奥巴代亚嘴唇哆嗦了两下,蹲下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绢说道
“我帮您擦一擦。”
“唉?”
托尼收回了脚,让奥巴代亚擦鞋的手落了个空
“我的皮鞋很贵的,不能用手擦,要用舌头舔。”
奥巴代亚屈辱的仰起头说道
“托尼,你别欺人太甚。”
托尼朝着身边的人耸了耸肩道
“他说我欺人太甚,有吗?”
炸天帮的人冷眼看着奥巴代亚大笑道
“没有。”
托尼弯下了腰说道
“要么你就给我舔,要么你就给我死!”
看着曾经是斯塔克工业二把手,无比风光的上流社会精英,奥巴代亚那张老脸低了下去,双手趴在地上,托尼有种报复的快感,道
“哎呀,让你舔你就舔,真TM贱,你们看,他好像条狗啊。”
等到奥巴代亚把托尼的鞋底踩着的狗屎都给舔了个一干二净之后,托尼带着人就离开了高尔夫球场,只留下崩溃的奥巴代亚和他的一个手下墨西哥佬两个人抱团取暖,此时外面下起了大雨,奥巴代亚仰天怒吼
“啊——”
此仇不报,我奥巴代亚誓不为人!
“呯——”
水花四溅,一个黑影好似炮弹一样砸在了跪在地上的奥巴代亚旁边。
高尔夫球场上的积水贱了奥巴代亚一脸,一旁的墨西哥佬也被吓了一跳,两人连忙抹掉脸上的雨水,睁眼看去。
只见那个黑影的胸口竟然有着一个三角形的光环在闪闪发光。
那个墨西哥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奥巴代亚看清了那个光环后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拔腿就跑。
从叶清扬降临到奥巴代亚逃跑,整个过程绝对不会超过两秒钟。
可见叶清扬给奥巴代亚弱小的心灵留下了多么打的阴影。
“怎么,我的奥巴代亚叔叔,见到了大侄子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太没有礼貌了吧?”
叶清扬冲天而起,就在奥巴代亚身后十米远的地方跟着。
奥巴代亚回头一看,亡魂大冒,边跑边喊
“你不要过来呀!”
此刻奥巴代亚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再一次注射人体增强剂!
为什么没有听诺曼奥斯本的建议不要来纽约!
为什么没有当初一鼓作气搞死这个该死的托尼屎大颗!
当然他更后悔的是选择了背叛,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估计现在自己和托尼屎大颗还是兄友弟恭,自己也不用像一条丧家之犬被一个纽约的小混混逼得舔鞋底。
看到曾经要把自己置于死地的奥巴代亚狼狈逃窜,叶清扬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一个掌中炮打在了奥巴代亚的后背,奥巴代亚惨叫一声,肥硕的身躯就像一枚出膛的炮弹,借着奔跑的惯性往前飞了十几米,然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叶清扬落在了他的身边,天上的雨依然在下,奥巴代亚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他的身体经过了强化,但是刚刚的那一炮正中背心,估计他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震伤。
奥巴代亚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他努力的翻身,仰躺在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上,叶清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奥巴代亚只觉得浑身肌肉酸痛,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伸着舌头喘着粗气,任凭雨水拍打在他的脸上。
看到叶清扬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也算是解脱了,自己终于不用再跑了。
这段日子寄人篱下,山姆那个老不死的虽然表面客气,但是背地里他和他的手下根本瞧不起自己这条丧家之犬,他们想要的不过是自己从斯塔克工业带出来的技术。
叶清扬不悲不喜的站在他身旁,看着这个在电影里面不可一世的大财阀,钢铁侠电影中的幕后黑手。
可以说没有奥巴代亚,就不会有钢铁侠的诞生。
没有奥巴代亚雇佣十诫帮去袭击托尼屎大颗,托尼屎大颗就不会研制出钢铁侠一代原型机甲。
主角的成长离不开这些反派的努力,所以叶清扬对奥巴代亚还是感激的。
但如果你说叶清扬同情他吗?
不会。
每个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你有你的立场,你既然选择成为我的敌人,那我用任何手段去打击消灭你都是理所应当。
你失败了那就说明你技不如人。
叶清扬看着躺平的奥巴代亚说道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给我一个痛快吧。”
奥巴代亚声音嘶哑,没有丝毫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今天晚上遭遇的一切对他打击太大了,他成竹在胸的来纽约找茬,本以为一个纽约地下黑帮不会太棘手,谁知道自己大风大浪走过来,却在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
居然被一个自己以前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狗一样的托尼给踩在脚下,还被逼舔鞋底,他想着忍辱负重,学一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谁知道才出狼穴又遇猛虎。
奥巴代亚只能感叹天命不在我。
然今卒困于此,此天之亡我也,非战之罪。
叶清扬点了点头,手中聚能炮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奥巴代亚,一路走好,别忘了到阴曹地府给我死鬼老爸带个话,让他保佑我打败灭霸。”
叶清扬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轰——”
聚能炮击穿了奥巴代亚的头颅,透体而过,将他身下的草坪击出一个巨大的坑洞,一代枭雄奥巴代亚就此陨落。
原著里面奥巴代亚也是死于钢铁侠之手,不过因为叶清扬穿越的原因,他已经多活了好几个月了。
本来叶清扬还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更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就像是一只荆棘鸟。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
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棘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
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