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想反抗。
反抗不了。
想逃。
逃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柄雪亮的刀,直接的斩下。
刷!
其脖子,被一刀两断。
鲜血,瞬间狂飙出来。
斗大的头颅,直接的被斩得飞起来。
然后,砰的一声,落在了彭风的脚下。
那一个斗大的头颅上面,满是不甘。
朱祁镇死前,还在想着,我是皇帝,我是天子,我是神授,不能杀我。
只可惜。
彭风刀下,无所谓是不是天子。
彭风杀了天子之后。
坐到了龙椅上面。
拿着随身带着的酒葫芦,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此时,太和殿当中,再无其它人。
喝完了葫芦当中的酒后,再拿起了旁边的黄绸布,擦了擦吞日刀上的血。
然后,叫来了几个颤颤兢兢的太监,令这几个太监去传话,直接的把大明现在的一群大臣,给召进了太和殿当中。
……
一下子,太和殿中,满满当当的。
其中,有前几天被救未死的于谦于少保。
前几天没有被斩的内阁首辅王文。
还有内阁辅臣陈循、工部尚书江渊、刑部尚书俞士悦等等,这些人若不是彭风出现,也要被朱祁镇给斩了。
这些人进来之后,看到了彭风坐在龙椅上面,而朱祁镇的头颅滚在一边。
虽然知道彭风是来斩杀皇帝的。
但是看到天子头颅这样滚动着。
真的感觉无比的震撼。
彭风淡淡的一笑:“我已经杀了朱祁镇,你们感觉下一任天子应当是谁?”
于谦说道:“景泰帝无子,原太子是朱见深,所以接任皇位的,应当是原太子。”
其它大臣,也都点头应是:“确实应当由原太子朱见深继位。”
朱见深,是朱祁镇的儿子。
现在大明王朝法理上的第一继承人,铁定是朱见深。
而在历史上,朱见深在位前期英明宽仁。
其在位初年恢复了朱祁钰的皇帝尊号,平反于谦的冤案,任用贤明的大臣商辂等治国理政。时代风气清明,朝廷多名贤俊彦,宽免赋税、减省刑罚,社会经济渐渐复苏。
到了晚期,重用汪直、梁芳等人,怠于政事。晚年又好方术,以至奸佞当权,西厂横恣,朝纲败坏,民不聊生。
当然,在位期间极度宠信万贵妃,宠的都快要绝后了。
总体评价。
是一个平均水平线以上的皇帝。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是朱祁镇的儿子。
彭风想了想,他到不怕朱见深的报复。
他现在的实力,其实已经不是散仙境。
六十多年前他苏醒的时候是散仙境,现在却已经到达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真仙境二重,比起昔年的秦始皇赢政,汉武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这些人还要强。
所以,朱见深若真的要报复自己,那就是一刀的事。
只是……
他有后代,晋王府。
若是他沉睡的时候,这皇帝发疯了要报复晋王府怎么办?
所以,朱见深还是不能当皇帝。
“他是朱祁镇的儿子,换一个吧。”彭风淡淡的说道。
其它人不敢和彭风争,但于谦敢。
于谦当然不满:“法理上就是太子朱见深当皇帝。彭老前辈你虽然是散仙境,你虽然救了我,但是你不能擅改皇帝。”
“我知道法理上是,但本座就是不同意。”彭风弹了弹指,说道:“我到不怕什么皇帝,不过是一刀砍死的货罢了。但我会沉睡,我不想留下任何后患给我的后代。所以,朱祁镇的子孙,不能当皇帝。这话,我说的!”
于谦:“你!你!你!有我在,就是太子登基。”
“所以,你就别在了。”彭风一拂手,一道气劲击倒了于谦:“我懒得你这这头倔驴去争,那就让你先昏迷一段时间。”
放翻了于谦这个忠臣,直臣之后。
彭风看下了余下的诸多大臣,说道:“换一个皇帝,谁赞成,谁反对?反对的,站出来。”
下面的群臣还有什么说的,当然也只有赞成了。
接着议论来议论去,最终决定由着朱见杬当皇帝。
朱见杬是朱瞻基的孙子。
法理上也没啥问题。
如果朱祁镇的儿子都不能当皇帝,那法理上就应当是他。
最终就定下天子的人选。
朱见杬也算是走了大运,由一个藩王,一下子就登上了皇位,九五至尊。
而接着,就是关于朱祁镇的庙号问题。
关于这点,彭风也懒得扯皮:“朱祁镇这样的人,不孝、不悌、不仁、不义,秽德彰闻,神人共愤庙号没有什么好说的,此人凉薄阴毒,就叫戾吧,明戾宗。”
余下的大臣仔细的一品,却发现,好像有些意思,这个戾字,还真的挺符合朱祁镇的。
但还是感觉有些过了,很少皇帝的庙号是戾的。
其实彭风之所以会指定明戾宗,是有原因的。
在原本的历史上,朱祁镇这个狠人,在弄死了亲弟弟朱祁钰之后,下诏指斥朱祁钰“不孝、不悌、不仁、不义,秽德彰闻,神人共愤”。并废其帝号,赐谥号为“戾”,称“郕戾王”。这是一个恶谥,表示朱祁钰终身为恶。按亲王礼葬在北京西山。朱祁钰因此成为明朝迁都北京之后,仅有的一个没有被葬入帝王陵寝的明朝皇帝。
这就是一个轮回。
彭风在决定了朱祁镇的庙号,以及决定了下一个皇帝的人选之后,就直接了当的,离开了皇宫。
废立皇帝,很爽。
但是,逍遥人间,长生久视,就更爽。
人间的权力,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和浮云差不多。
……
彭风离开皇宫之后。
他找了一个路边的酒楼,去喝了二两小酒。
杀皇帝后喝酒,感觉特别的……有滋有味。
喝完小酒后。
彭风感觉有些无聊。
那就决定去做一件事。
杀瓦刺太师也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去随手弄死一个瓦刺太师呗。
这样想罢。
彭风花了些银子,买了一匹老马。
骑着老马。
背着刀。
手中拿着酒葫芦。
不紧不慢的走向塞外。
“浮生几度夕阳红,千古江山谁称功,萧瑟春秋叹世人,成也空、败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