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祎将穷途末路演绎的只能用生动形象来形容,可怜巴巴的眼神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不会吧,王大炮他,哦,不,王祎他现在混得这么惨。”
“也有可能,本身他就没有父母,这个社会要是没有背景多难混。”
房间内的其他同学议论纷纷,其中一名女孩更是眉宇间带着哀愁的看了一眼可怜的王祎说道:“都是同学,也不知道丁雨生他会不会帮他。”
“我看难,他俩本来就有点恩怨,在说了……”另外一名男子将目光看向赵蕾,对着她努了努嘴。周围的一些同学见状之后都是默然一叹,看来王祎想在丁雨生这里找出路是不太可能了。
康鹏飞和赵蕾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王祎,虽然高中毕业他们就没有过什么交集,可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王祎竟然会混的这么惨。
看王祎那一身行头也不像是他说的那样,吃不起饭呀?
丁雨生看到王祎可怜的模样,心里暗爽不已。想让他帮忙安排工作,那根本想都不用想。
“饿死你才好。”丁雨生不动声色的心中暗骂,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将王祎刚才说的给岔开道,“工作的事情咱们慢慢聊,我看咱们包厢里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要不在点一些吧。”
“丁雨生,王祎的工作还不如这酒重要么?”赵蕾挑了挑眉毛,心生不愿。
在丁雨生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的时候,王祎倒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示意赵蕾不要过于激动,道:“没事,我相信老丁肯定会帮我安排好的,咱们还是先点一些酒水吧。”
随后他看向丁雨生,不管对方的脸色笑道:“这么高档的地方我从来没来过,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来了,能不能让我点点?”
王祎越是自我贬低,他的心里就是越爽。正处在高兴头上的他哪还在乎那么多,王祎想点就让他点好了,让他点酒还能体现出来自己的大气,何乐而不为。
丁雨生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挑起眉毛动了动手指示意王祎随意。
王祎也没客气,将服务员招了过来。
“这个、这个、这个,嗯,还有这个,全都给我上来。”
王祎点的酒水都是酒水单最后一页上的,他反正是不知道那些酒到底是什么鬼,上面一排英文字母,他可是不认识,不过他很清楚,这酒贵就行了。
“先生,您确认要点这些么?不需要问一下那位先生么?”
服务员小心的询问,王祎刚才点的那些酒水差不多要二百万。其中最便宜的都要十二万,最贵的更是高达四十万。在碧水云天不乏有消费能力比较强的顾客,可是一下子点这么多酒的顾客,她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没事,他怎么点的你就怎么上就好了。”
丁雨生无所谓的大手一挥,王祎也顺势耸肩一笑道:“看,那为先生也说了,不用问他。那你就直接上就好了,反正他有钱,是我们这的款爷,这点钱不在话下。”
“那好吧。”
五分钟之后,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服务员推着车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将王祎刚才点的酒一瓶一瓶的放在了桌面上。
一开始丁雨生还没感觉出什么,不过当酒水全部上好之后,他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颤抖的将酒水单拿到了手中。
第一页,不是。
第二页,不是。
第三页,还不是。
……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丁雨生才将桌面上的酒水全都对号入座。他连吞着唾沫,将桌上酒水的价格全都算了出来,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倒在包厢内。
尼玛,竟然二百多万。
王祎嘴角上扬,瞥了一眼脸色发黑的丁雨生,道:“请帮我们将酒水全都打开吧。”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开瓶声从包厢中传出,倒在沙发上的丁雨生听到声音想要阻止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咚。
好不容易挺起腰肢的丁雨生又瘫软的倒在了沙发上。
二百万,没了。
与同龄人相比,他的确是小有资产。广告公司一年的收入,也可以让他的生活过的纸醉金迷。可是,这TM可是二百万。他一年的收入才尼玛八百多万,一顿就喝了二百万他真的接受不了。
抬起头,看到王祎嘴角的笑容。丁雨生就知道,自己被阴了。他恶狠狠的咬着牙,却不敢将心里的脏话骂出来。
刚才是他自己说的,王祎怎么点就怎么上。现在他要是骂出来了,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王祎,我记下了。”
丁雨生咬着牙恨不得将王祎生吞了,同时,他赶紧将桌上的最贵的那瓶酒拿了起来,咕咚咕咚就是喝了两杯。
这TM可都是钱呀。
“老王,我看丁雨生那脸色怎么那么不好?”康鹏飞手中端着酒杯向王祎这边凑了过来,王祎看了一眼脸色蜡黄的丁雨生,玩味一笑道,“谁知道了,可能是身体太虚,喝酒喝的受不了吧。”
一旁的赵蕾也是不禁莞尔一笑,在王祎点酒的时候,她就看到王祎点的那些酒,全都是这酒单上面最贵的。
丁雨生应该清楚了这酒的价格,想来应该是在肉痛吧。
美目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身边的王祎,看他那副淡然的模样,哪有半点像是吃不起饭的样子。看来,当时王祎说他吃不起饭,也是在装模作样。
“还真是够坏的。”赵蕾心中暗笑。
坑了他一把,还在那里阴阳怪气。丁雨生就算是在有城府他也多少有些忍不住,他端着酒杯脸色铁青的看着王祎,哼道:“王祎,这酒好喝么?”
王祎闻声吧唧吧唧嘴,迟疑了一会说道:“一般吧,没有我家楼下卖的二锅头好喝,不过勉勉强强也就凑合喝吧。”
将杯中的酒放到桌面,王祎还摆出一副邀功的模样说道:“老丁,咱这顿酒喝完,你说啥也得给我安排个工作。刚才我给你点酒,特意给你点的便宜的。要是一般人请客,我要是不狠狠的宰他一下,我心里都难受。”
“那我可要谢谢你呀。”
丁雨生差点将牙咬碎的开口笑道。
“不客气,谁让我们是老同学呢。”王祎灿烂的笑着,犹如绽放的雏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