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五条家大地震
随着大长老咕咚一声倒地, 二长老崩溃的一声呐喊，之前待在门外没进来的也终于敢进门。
月津还很体贴地从床上下来，把床让给大长老, 样呼吸机也不用搬来搬去, 直接让大长老用个病房就行。
“……那个。”一个看上去有些上年纪, 虽并不是长老, 但看着应该也是有些地位的老家精神恍惚地被扶着进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刚好像和我孙子一起听到什么幻觉……”
月津挑眉，看样子那个束缚的范围不是只有房间里几个, 而是所有五条家的知道。
本来一直没话，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的五条悟突抬头：“啊, 那个不是幻觉哦, 我们五条家家要抵债啦, 感谢你们一直推崇的初代家主吧, 为我们五条家繁荣一千年可是太努力！”
老家身在细微地颤抖：“等等……刚听到的竟是的吗？”
“当是的啦, 你们应该能感觉到束缚吧？现在大家是利息。”
可是跨越千年的束缚, 一千年下来，菅原清彦的血脉逐渐稀薄，束缚大概在四五代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到吧，但现在是契约之日, 束缚必加强到要让所有跟束缚相关的能感觉到行。
五条悟好像跟自己无关一样地完扎心的话, 还兴致勃勃地让开身体, 做个“当当当当当看里”的手势, 让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靠着墙边的正一脸看热闹表的月津。
“而且债主就在里嘛，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其他：“……！！！”
对、对哦！因为祖宗太坑，他们光震惊于那庞大的信息量，竟忘还有件事！
……也不是, 他们并没有的忘，大概只是不想面对现的逃避心理……不是很想么快就面对现……
房间里所有还清醒着的看向月津。
大部分的目光是充满无法接受和崩溃的，但唯独没有质疑，因为束缚的关系，他们在看到月津的一瞬间，立刻就意识到是他们的债主，月津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夺他们的生命——因为他们的一切是月津的。
种况下，他们连跟月津对视不敢对视太久，有种类似于上课老师提问，对上眼神就会担心被点名的恐惧……他们在恐惧，个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神明”一时兴起就觉得他们眼神冒犯，随手杀他们。
“我给你们选择，是你们非要认下笔千年前的帐的。”月津耸耸肩，“清彦就比五条悟好一点，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觉得他不会坑你们。”
“………………是、是……您得对。”依健在的三长老看上去还没完接受现，但态度还算是摆正。
只是一脸悔恨的表，表明他其脑子还有些混乱，不三长老就该明白连种表不应该露出来。
倒是五条悟，刚所有在呆滞的时候，只有五条悟好像只是单纯在发呆想事，现在也已经完恢复，甚至语气轻快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拜月津尊？”
月津冴久：“…………”
五条悟是故意的吧！！！什么月津尊！好羞耻！！！！
也是群本来平日就跪习惯，正经场合到五条悟要跪呢，毕竟他们家族家主第一，长老也不算什么……时候对着债主咣当跪下来连个磕绊不打，月津连阻止没来得及。
五条悟倒是还站着，而且明显就是故意看热闹，还笑嘻嘻地问：“对，我们是不是还需要建个神社补上一千年的供奉啊？月津尊？”
“……你和以前一样就行。”月津受不，明明五条悟的眼神满是搞事的兴奋，嘴上怎么恭敬他也只感觉到尴尬，“差不多一点……啊，对，之前还有跟我暗示欠你们家什么的，现在是不是不用还？”
话放在现在着有些微妙，而且听着就让本来大脑死机的回想起他们之前有多冒犯。
于是噗通一声，又一个长老倒下。
但次没敢动，跪在原地，僵硬地等月津的反应，生怕擅自行动引起月津的不快——又或者，万一就是月津尊对位长老之前不敬的惩罚呢？
月津无语，他只是想看热闹，又不打算杀：“该救就救……算，我换个地方吧。”
他在里，也不知道些什么时候能彻底清醒来，感觉一个个除五条悟脑子不转，好像他已经把灵魂收似的，他好冤枉啊。
五条悟比个ok的手势：“要不还是回以前的房间吧，上次游戏没打完就离开。”
个提议不错，月津同意。
五条悟本来想亲自带路，顺便问问月津怎么回事，但一扭头看到一脸窒息的长老们，以及明显还没缓神来的其他五条家的，就觉得还是边的热闹好看。
月津一眼就看出五条悟的想法，很大方地：“没事，你留在就行。”
后他就随便抓个带路。
怎么呢，比起期待值太，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的长老和知们，些资格不够知道祖先遗物封印什么的，只是突发现祖先竟还留个千年束缚给他们的大部分五条家的，接受能力反而高一些。
给月津带路的年轻就十分恭敬，没有一丝迷茫，但毕竟没教对待神明的此世之身该是什么态度，干脆就以最高规格的对待家主的模式为他引路，一路上所有到月津的，低头避到一边，等月津去直起身。
待遇以前是五条悟的，现在转移到月津身上，没有任何有意，甚至隐隐有些忐忑，觉得是不是种规格还是太低。
比起些接受能力极强的们，长老们就显得有些心态崩。
大长老没上呼吸机就醒，刚晕倒的那个也被抢救回来。但两个例子让他们觉得还是不要换地方，就在个五条家急救设备最的房间里开会就行。
天知道，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能干翻咒灵的咒术师，从来没想还有需要呼吸机在一旁放着以防万一的一天。
“……现在，整理一下况。”
月津不在场后，大家也终于能勉强冷静思考，不稍微瞥到一眼月津，他们大脑就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讨论什么。
五条悟举手：“冴久和初代家主有契约，中间不知道哪一代开始突断供奉，导致我们家现在是利息啦！”
欢快又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若是放在往常，大长老早就忍不住让五条悟有点家主样子。
但现在，大长老只是有气无力地表示：“嗯，就是样，现在怎么办？我还以为那位大只是个普通……”
“我也……”
“谁不是呢……”
大家纷纷表示深有同感，特么谁想的到，所有对此很有些牢骚想发——位活千年的神大，为什么得如此低调，之前也太能演吧？！
除大致有些猜测的五条悟，些长老们以为月津其就是神，个类的身体是神明的此世之身，神明玩假装类的游戏玩的很开心，而他们不光没发现，还浪费本来能刷神明好感的机会，反而疯狂冒犯对方……
“那位大甚至还好心提醒我们不要打开，我们是不识好心！”一位长老悔恨不已，恨不得穿越时空到两小时前扇那个觉得月津白眼狼的自己几巴掌。
现在除五条悟，大家不敢叫月津的名字，用“那位大”来代替，搞的月津的发音跟伏地魔似的变不可。
“现在想来，那位大有六眼也很正常，不定就是想找个理由看看个时代我们五条家的况，结……”
结他们横挑鼻子竖挑眼，浪费本来可以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一群大脑僵化的老年开始发散脑洞，力图从每个细节找出月津是否别有深意——就是地位差距带来的变化。
就好像总有给男找借口，男就是商低，不会体贴，而际上他们只是不会体贴老婆而已，你换上司试试，一个个舔得卖力极。
本质上只是懒得理解罢，他们不愿意在不会给自己带来利益的身上浪费精力，而他们一旦意识到自己其是下位的，上面随便一句话，下面那阅读理解做的，恨不得一个字分析出几百字感想来保证自己没有理解错上面的意思。
当，阅读理解做的头的况也很多，比如现在，跟月津接触比较多的大长老已经恨不能把自己记得的月津的每一句话写下来让大家一起帮忙分析一下，月津到底有没有记仇。
已经先有个设想，接下来们就会努力找证据来证明个设想，目前月津神明的身份在长老们的心目中已经无法动摇。
可是，类就是会忍不住心怀侥幸，动小心思的存在。
“违约的话……我的意思是，束缚规定的是仍姓五条的吧？如我们集体改姓……”
句话刚出口，就被大长老打断。
“你在开什么玩笑，五条家族可是千年世家！！！个姓氏绝对不能扔！”
二长老也捂着胸口虚弱地：“而且那个证大家也看到，是麻仓叶王……那个麻仓叶王啊……”
个名字一出，大家顿时又沉默。
如麻仓叶王只是个千年前的大阴阳师也就算，千年去，证已经挂，钻个束缚的漏洞，债主可能也只能自认倒霉。
但偏偏证是那个麻仓叶王——位可是已经地球之神，在神明退却的现在，除个疑似用身行在大地上的月津，麻仓叶王就是最牛逼的现存的神明。
仔细想想，之前那个诡异的雷，搞不好也是麻仓叶王弄出来的。
想到蛋疼的况，长老们心态又崩。
祖先啊——！你找的什么啊！！！
明明神明已经离开世，你却硬是能找到一个新神当证，一个千年后还能假装类的神签契约……你是什么运气啊！！！
“等等！”六长老忽意识到什么，“我记得家主好像跟那位大签意定监护？貌似是共享财产什么几乎能达到结婚效的协议……？”
因为被谣传什么结婚乱七八糟的，搞的当时家里气氛十分紧张，为此还跟五条悟吵一架呢……但种事不能只看表面，个一年来看，似乎也不是什么糟糕的事？
“哦，那个啊，只是冴久单方面继承我的财产而已，因为他年龄不到啊。”一直看热闹的五条悟吐槽，“本来违规操作也可以达到双向继承的，但你们不是不同意吗？那样就好像跟结婚似的，怎么不通，后来想着操作麻烦也就算，怎么，你们现在后悔？”
长老们：“………………！！！”
——啊啊啊不要！！！当后悔啊！！！
——他们到底为什么当时不同意啊！！！他们就是傻子！！！！他们之前究竟选错多少选项？！本来是不是可以避免种况的！？
现在还有挽救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