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行:“你、你的还没洗掉吗?!”
樋口:(当没听到刚刚的对话好了。)
馏衣:【看了看绘里奈,露出赞赏的眼神】
兔耳开心到来回抖动的奈绪:“啊啦啊啦~!我听到的难道是……”
义行:“开玩笑的!!大小姐完全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馏衣:“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馏衣:“什么叫‘你的还没洗掉’……?”
馏衣:“难道小女仆,你腿上昨天也写了这么多?”
馏衣:“应该说没写才奇怪吧。毕竟绘里奈在游戏中才是主导者啊。那么多玩具可不会白买。”
义行:“哇啊啊啊啊啊!!!”
义行:“没有!!这种事完全不存在的啊!!”
义行:“不信谣不传谣!!”
奈绪:“哇!辟谣了!!”
奈绪:“这下实锤了!!”
……
……
绘里奈:“我再重复一遍哦,大家都听好了!”
绘里奈:“就跟别相信骑士侍从的工作只是服侍骑士一样!千万别信任保命法术的效果!!那种法术我也会用,特别靠不住的!”
奈绪:“那么,有没有可能是绘里奈酱法术施得太菜,才显得不靠谱呢~”
绘里奈:“当然不是了!!本小姐可是专业的!!”
绘里奈:“你们尤其要注意,有些延迟生效的攻击,根本没法被挡住。因为主办方给选手施的保护符文只拦截致死伤害。如果你中了毒,那根本没法识别呢!”
奈绪:“比赛不让涂毒的吧?”
樋口:“不让是不让,但绝对有人偷着把毒药带进去用……不得不提防。”
义行:“中毒不识别……那失血呢?”
绘里奈:“这个还是可以吧……除非伤口太严重。”
义行:“相当模湖不清的说辞啊……感觉让人没法放心。”
奈绪:“提问!被砍掉脑袋算严重伤口吗?”
绘里奈:“那得看伤口多大啦。”
绘里奈:“如果非常大,那就没救了!”
绘里奈:“如果非常小,那或许还有一丝生存机会!”
义行:“开什么玩笑!!都掉脑袋了不就死了!!”
义行:“而且掉脑袋的伤口还有大小区别吗?!”
绘里奈:“当然有了!!”
绘里奈:“拿酒吞童子举例吧。如果他只是被斩首,那能无限复活!”
绘里奈“但要是半边身子都没了,就得很久以后才能复活了呢!”
义行:“……但酒吞童子是妖怪!人被杀,可是就会死啊。”
义行:“掉脑袋怎么看都属于被杀掉的那种范畴!!”
奈绪:“顺便一提~我也是妖怪,但兔耳娘被杀也是会死的~”
绘里奈:“好烦哎。妖怪和妖怪能一样吗?!”
绘里奈:“就像沙漠巴士怎么也没法跟GT赛车比一样!!”
奈绪:“哎~?好过分!所以兔耳娘是沙漠巴士的级别吗?!”
绘里奈:“让我拽你的耳朵就不是了!”
奈绪:“哒咩~!”
奈绪:“涩涩是不对的!我们要拒绝涩涩!”
绘里奈:“你个涩兔子连屑仆人都不如,才没资格说这种话!!”
义行:“别说得我好像满脑子都是涩涩一样啊!!”
……
……
馏衣:“小女仆,昨天绘里奈跟你们说了很多参加比赛的注意事项对吧。”
馏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到?”
义行:“不就是昨天下午跟你说的吗?!”
义行:“你那时候眼睛睁那么大!居然没听到啊!!”
馏衣:“那应该是睡着了吧……反正我完全没有印象。”
馏衣:“可能是因为最近都没怎么好好打游戏吧。”
奈绪:“游戏还真是重要的东西呢~”
奈绪:“要是有游戏大赛,馏衣小姐肯定马上就精神起来了吧!”
馏衣:“呵……真是那样的话,我所有项目都要报游戏的。”
义行:“说起来,馏衣姐。你白天参加战斗没问题吗?”
馏衣:“我也没说要白天比赛啊。”
馏衣:“有夜场能报名。我就都选它们了。”
义行:“呃,可你说要参加组队战的。”
馏衣:“哦,那个除外。”
馏衣:“我怕黄泉教派会趁比赛时对你们出手。不参战可没法放心啊。”
馏衣:“绘里奈要是能参加比赛,我就可以休息了。但这不是不能吗?所以你们需要一个擅长应对恶咒的法师,这样才够安全。”
樋口:“抱歉,要是我这方面的能力更强一些就好了……”
义行:“没事啦,不怪你的。”
义行:“……说起来樋口先生,你不打算用深渊之力战斗,对吗?”
樋口:“呃,是的。那种力量不稳定性太强,我怕出问题。”
樋口:“而且……深渊之力,是比较禁忌的力量。要是在比赛中用出来,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奈绪:“这个我懂!”
奈绪:“要你在砍手和砍头里选一个!”
绘里奈:“那肯定是砍头啊!砍头能复活!!”
樋口:“我不是酒吞童子啊!!!”
……
……
奈绪:“义行酱呀~你真的打算这个样子去参加比赛嘛?”
义行:“呃……是啊。怎么了吗?”
奈绪:“你项圈勒得有点紧吧?”
奈绪:“战斗那么激烈,会不会影响呼吸呀。”
义行:“肯定会影响。可我体力很好,就算完全不呼吸,也能撑十几分钟呢。”
义行:“而且,已经戴着它适应好多天了。最近也经历过不少训练呢,已经适应这种全天不中断的轻微窒息感了。”
奈绪:“哎~洗澡都不摘下来的吗?”
义行:“那倒不是……”
义行:“大小姐允许我洗澡时摘下来啦。”
绘里奈:“嗯!义行很乖呢!真的没擅自摘下来过!”
绘里奈:“至少是我没发现过!”
义行:“平时真的没摘过啦……”
奈绪:“唔,连自由呼吸的权力都要被主人剥夺哎……感觉义行酱,有点可怜!”
义行:“没有这种事啦。这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习惯后就会觉得很舒适呢。”
义行:“每一次吸气吐气都有些恰到好处的困难。不会太痛苦,只会有种永不消散的轻微不适感。”
义行:“但那在我看来,也是种安心感和幸福感呢。”
馏衣:“简单来说就是变态吧。”
义行:“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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