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寺:(要是说话的时候能别总是嘴臭就更好了!)
小寺:(按照某些标准来看完全是问题女仆哎!和今村馏衣一样!)
小寺:(……不,不对。馏衣小姐完全不干活的!但朵拉小姐干活可是超级厉害呢……)
小寺:(唔,说起来,像今村馏衣这种直接让所有人喊名字的人,一般都是比较外向、愿意交朋友的人吧……很少有她这种懒得社交的死宅哎……还是说我的印象有点误差?)
朵拉:“你在发呆呢,要睡着了吗?”
小寺:“啊,不是不是!我就是在想,那个……朵拉小姐!刚刚说的那些,就是你讨厌教会的原因吗?”
朵拉:“差不太多。但也有不少差距。”
小寺:“哎?所以到底差了多少……”
小寺:“话说,不要说谜语啦!”
朵拉:“答桉就是,我觉得教会是一帮骗子。”
朵拉:“他们已经骗习惯了,会毫不害臊的靠欺骗得到想要的一切。”
朵拉:“我的事呢,就是个例子。”
朵拉:“哦,还得补充说明一下。教会骗完人后,多半没什么羞愧之意。反而会赞美他们的神,觉得达成了这么好的结果,过程如此顺利,都是多亏了他们的庇佑。”
朵拉:“当然,要是结果不好,或者过程不顺利,那也有话说。可以说神是在历练他们,或者这是神的安排……哼,别误会,我不是针对天翼教。我觉得所有的教会基本都这个狗屁样子。”
朵拉:“主人不赞同我的想法,我也尽量不在她面前说坏话。”
朵拉:“这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教会的人就讨厌她。”
朵拉:“但这同样不妨碍我对她的朋友有看法。尤利亚是特别的,我的一切通用评判标准都不包含主人。”
小寺:“我好像听明白了……”
朵拉:“又好像没听明白是吧。”
小寺:“真的明白啦!”
小寺:“那个……尤利亚的朋友,在你眼里也是骗子吗?”
朵拉:“不是。主人虽然傻乎乎的,太容易相信人,但交朋友的眼光还可以。”
朵拉:“我也不是讨厌主人的教会朋友。”
朵拉:“我就是单纯的对教会人士有看法罢了。”
朵拉:“自然萌生的反感。”
小寺:“我说话可能不太中听哦……这个是不是我只是成见呢?”
小寺:“或许你多和他们接触后,也会像喜欢尤利亚一样喜欢上他们……”
朵拉:“不可能的。尤利亚那孩子是特例。”
朵拉:“我也完全没有和他们接触的兴趣。”
朵拉:“就像你面前有一坨屎。”
朵拉:“你讨厌屎,可能也是因为成见。也许认真和屎玩耍之后,你就会看到它的优点,喜欢上它的。”
朵拉:“那么告诉我。你会愿意和屎深入了解吗?”
小寺:“当然不愿意!”
朵拉:“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屎玩,我就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们多了解。”
朵拉:“如果要对责任进行审判划分,那也该是屎全责,而不是判定我有问题。”
小寺:“呃,这样……”
小寺:“……不,这种比喻怎么想都好奇怪哦!”
朵拉:“没什么奇怪的。你仔细想想就会懂了。”
朵拉:“……其实我很清楚自己的爸妈是谁的。不过仅限于种族。”
朵拉:“父亲是眼球妖。母亲是犬耳娘。”
朵拉:“应该就是这样,八九不离十了。”
朵拉:“我是在贫民窟长大的,没人见过我父母,也没人知道我被谁丢到那儿的。”
朵拉:“就像突然出现一样。非常的有趣吧?”
小寺:“嗯……真可怜呢。”
小寺:“我觉得,朵拉小姐应该不是被爸爸妈妈抛弃的啦。”
小寺:“大概是因为什么意外吧……比如,孩子被偷了之类的!然后偷孩子的人又不小心将你落在了贫民窟!”
朵拉:“如果把孩子被偷了改成爸妈不小心把孩子落在某处没拿走就太有趣了。”
朵拉:“那我小时候可真就是彻头彻尾的小透明呢。”
朵拉:“说不定还有存在感超弱的超能力。”
小寺;“!!!”
小寺:“啊!说到这个!”
小寺:“我们班——啊,我说地球那边的班级——也有个存在感超弱的同学哦!”
小寺:“弱到大家基本上都忘记还有这么个人在了!”
小寺:“之前跟你提过的前川、依田他们都想不起来还有她在哎。偶尔想起来一次,也马上就忘掉了!真的是明明人天天坐在教室里,却人人意识不到她的存在呢!”
小寺:“因为存在感过低,我们都叫她幽灵少女……”
朵拉:“其实就是鬼没错吧。所以时常看不到。”
小寺:“不是的!”
小寺:“就是很普通的女孩子……只是存在感过低啦,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能力。”
小寺:“可以做到在大家面前走过都很难被人注意到呢。入学报道的时候,甚至老师都忘了点名。”
小寺:“……我觉得,朵拉小时候说不定就有这个超能力!”
朵拉:“并没有。”
朵拉:“我觉得小寺确实挺适合和主人做朋友的。”
小寺:“哎?”
小寺:“为什么!”
朵拉:“想不明白就对了,这说明更适合了。”
小寺:“啊?”
小寺:“……哎?”
此时,另一边。
被梦魔病折磨的病人的意识明显因药物变得不太清晰,但还是执着于对可爱的东西进行互动。
少女摸了摸雪风丸的肚肚。
虽然一般不让别人摸肚子,但大狗子很有爱心,没有躲开。
病人:“狗狗……”
尤妮斯:“嗯嗯,是狗狗呢。”
病人的意识模湖不清。
她滴咕了两句什么,又将小手,伸向了妮亚。
病人:“团子……”
尤妮斯:“嗯嗯,是团子呢。”
病人迷迷湖湖的嗯了一下。
她捏了一会儿团子,又搂着它,将小手伸向了尤妮斯的兽耳,揉捏起来。
病人:“狗狗的兽耳……”
尤妮斯:“嗯嗯,是狗狗的——啊不,是我的兽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