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急的看向宁景初,宁景初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
看向薄靳深,薄靳深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陆晴懵逼,只有慕轻舞跟许觅眼里暗含期待。
池恒叹了一口气:算了,反正到时候有人会善后的,自己大不了就是亏点而已,‘怪自己看走了眼’,摊上了薄靳深这两口子。
宁景初也不管台下人的目光,直接说了《且歌天下》没有发布的番外。
君临安死后,救挽歌的那位将军谨遵君临安的吩咐一直伴在挽歌左右,帮她稳住根基。
光是这样,救已经花了一年多,可即使时间过得再久,挽歌始终没有放下君临安,夜里总会被那场战役的悲况惊醒。
第三年的时候,她外出祈福,遇到了一个算命的,那个人给了她一只签,然后她恍然大悟,回去就办了一个书会,将君家旁支都把自家的小孩带来,从中挑选出一个小孩培养。
前前后后花了十年,十年后,她褪去了那身沉重的衣装,她不再是一位王,也不再是大将军,更不是挽家大小姐,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她重新回到了两个人最后相拥的地方,在那片沙漠躺了五天五夜,把两个人一生的回忆在脑子一遍又一遍的回旋,直到生命尽头。
“这不还是一个悲剧吗?”下面的人疑惑,只是从一个人的悲剧变成了两个人的悲剧。
宁景初噗嗤的笑出了声,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明眸皓齿,让很多男的都忍不住定睛,视线都挪不开了。
让某个人的脸臭到了极点。
宁景初淡淡道:“咋们毕竟是现代人啊!前世今生这种梗也可以拿来用一下的,只是我觉得这后面的跟古代那部分的轨接不上,所以写了就一直放着。”
“写了就一直放着。。。”最开始发问的人细细咀嚼这句话,好像品出了什么,到了最后,瞪大了双眼,“你…你就是那个……”
这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倨傲,只剩下震惊。
其他人也在她的话语下,渐渐明白了什么。
“卧…槽!!!”就连池恒都爆了粗口。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上门求见的人眼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想看薄靳深是什么样的神色,他们两个要是一起被骗还好,可是薄靳深面色无异,那就是说,被骗的只有他一个人?!!
池恒心累,果然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只有陆晴跟他两个人小手握着互相安慰,但是池恒也知足了。
有人问:“如果你就是一挽长歌,那么一开始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宁景初:“只要最后的效果能让大家满意就好了,说与不说都一样,只是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出现,那投资方以及制作商那边要急死了。”
说此,所有人把视线转到薄靳深跟池恒那边。
看到池恒的脸色,大家了然。
如果不是因为这杀青宴弄得有点像晚会,灯光比较暗,明厦老总的恋情估计才是最火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