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初用最淡然的语气去攻击凤女士,果不其然,她脸色变了,这是凌宸风不能轻而易举做到的。
“你这是在怪我吗?”
宁景初赶紧摇头,惊慌道:“我怎么敢怪您呢?毕竟您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是吧!”
眨巴眼睛,显得自己很无辜!
“你……”凤女士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但是很快又压下来,“北城薄少那么神通广大,我不信他没有把事情告诉你,别说怕你接受不了,要是这样,你见到我不会这么淡定,只是你对我这么有意见,我倒是好奇对方是怎么跟你说的!”
后面的语气显得比较自然,但是隐隐有挑拨离间的味道。
宁景初也很是维护薄靳深:“其实他是怎么跟我说的我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怎么说,就那天……”
宁景初把那天的事情全部还原,让凤女士的脸都白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摆了一道!
“所以你今天让我过来有什么目的我知道,但是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说着宁景初就想起身走人,凤女士赶紧朝旁边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把人给拦住。
面前的这种阵仗,宁景初在薄靳深那里见过了,一点畏惧都没有,反而又淡定的转身质问凤女士:“你觉得这样就可以把我困住?你可想过后果?即使你把人带走了又怎么样,如果没有墨子翰,你以为手术能够成功?”
宁景初还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为了什么病情,但是牵扯到墨子翰的,除了疑难杂症别无其他。
再者,看她当初那么紧张如果墨子翰不帮她的后果,所以这是她的弱点!
凤女士果然犹豫了。
但是如果把宁景初放了,她回去跟薄靳深乱说,自己也不会好过,到底该怎么办呢?
只是还不等她想出一个对策,浩浩荡荡的一群黑衣人就冲进来了,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武器,处于最中间、最后进来的人如同一个王者一样,降临在宁景初身边。
“看来我说的话,你并没有听懂?”
声音冷得刺骨,让人如同置于十二月的冰窖中。
宁景初慢慢的挪到薄靳深的身边,揪住她的衣摆,对着凤女士高傲且自信的昂头。
“就是,你是没有听懂之前说的话吗?”
那小孔雀的模样,让薄靳深的眼里不自觉的渗出爱意,那冰冷的双眸都被爱给占据了。
宁景初就像一个处于蜜罐的小蜜蜂,幸福甜蜜得要死。
薄靳深从风衣里伸出手,握住宁景初的一起放进去。
虽然此刻已经是秋天,天气还有些热,但是并不妨碍他们两个的亲密接触。
转向凤女士的时候,脸又恢复了原样,变脸的速度就跟变戏法一样。
“有些事情我没说不是代表不知道,但是你这一步一步紧逼,我就没有必要替你隐瞒了,毕竟你的面子不是我们薄家的,你们凌家两次带走我的人,我也没有必要顾及,索性就坐下来吧!”
薄靳深一副主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