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是又维护起老情人了?”
宁心冉丝毫不把向棋谦当做自己的未婚夫,说话把人贬到尘埃里。
宁景初为向棋谦感到不值!
但是……
哎!很多事情都说不清。
“宁景初,我告诉你,你跟棋谦已经是过去式了,不管当初我们在一起的初衷是什么,现在只能将错就错,不然最后受不了的人肯定不会是我。”
宁景初看着宁心冉,像是看到了一个恶魔。
“还有,”宁心冉警告完,刚要转身,又回过头来,“你知道薄靳深背着你对棋谦做了什么吗?如果真的心疼他,赶紧回去问问吧!否则……”
宁心冉学宁景初,把话留一半,然后肆意张扬的走了。
宁景初下垂的手握了又松开,松了又握住裙摆。
整个人莫名烦躁起来。
愤恨的踩着高跟鞋又回了会场。
这时候卫生间的某一扇门被拧开了,一袭银色短裙的陆芷璇从里面走了出来。
双手放在感应水龙头上,眼睛直视着镜子,在回想刚刚的事情,很是认真细致!
最后手都没烘干,直接走了。
……
“来来来,万众期待的最后一件宝物要上来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啊!”
全场轰动!
“这是陆家老爷子收藏了很久的翡翠玉扳指,这个扳指啊,色泽……”
拍卖主持人说了一大堆官方语言,不懂这些的宁景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但是却看着这玉扳指愣神,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小时候总是他牵着自己,自己调皮,总喜欢玩他手上的茧子,弄得痒了,他就让她牵着他的大拇指,无聊的时候玩那个扳指。
可能因为自己,那个扳指越来越润滑,直到有一天,它不小心碎了。
自家爷爷没有伤心,自己却哭了很久。
那时候她就想,长大了以后自己一定要买一个更好的给他,然后让她牵着他走。
可惜……自己还没真正长大,爷爷就不在了。
宁心冉看着宁景初出神的模样,以为她很喜欢那个。
凑到她耳边,讽刺:“人家女孩子都是喜欢什么钻石项链啊!只有你这个土包子跟老年人一样喜欢什么玉扳指,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就一定会拍下来的,反正你也没钱。”
宁心冉想,即使薄靳深拿走了那么多股票又怎么样?压根不可能立即套现给她。
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最多给个几万花花,不可能像宁国涛跟向棋谦一样对她那么好。
于是宁心冉举牌,“五百万!”
“哇,竟然有人从两百万叫到五百万了!还有没有人出价更高的?”
“六百万!”宁景初举牌,很轻松的又放下,感觉这都不是事。
宁心冉剜了她一眼,“七百万!”
“哇,那邻座的两位女士缘分真足啊!既坐一起,眼光又相同,七百万,还有没有人出价更高的。”
“九百九十九万!”宁景初举牌。
“一千万!”宁心冉毫不犹豫的叫。
然后挑|衅的看着宁景初,宁景初软了身子,靠在椅子上,像是挫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