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汗干笑道:“秋雨,有些事你不太明白!咱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谈吧!你一路奔波,先吃点东西吧!我这就吩咐下人去准备晚宴如何。”
元亦风只觉这鄂汗真是无耻之极,当即跳下金狼,开口道:“狼兄,我需杀此人。你我联手,速战速决。”那金狼王点了点头,直接不由分说就是一道风之刃。
鄂汗大吃一惊,只见那金狼抬手间就是一道灵力攻击。这灵力攻击就仿佛是要把空间打碎一般。自己若是真挨了这一击,那还了得,没想到这金狼的实力如此之强。鄂汗忙施展出绝心掌一掌朝风之刃打去。只见那鄂汗竟是被金狼的风之刃打得狼狈至极。金狼王看鄂汗勉强接住了自己一招,眼神中露出戏谑之意,直接飞身朝鄂汗扑去。这一次是要施展近身攻击了。一旦近身攻击,可就不那么好躲闪了。
金彪、钱亮一看情形不对,就盯住了谭秋雨,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抓住了谭秋雨,这帮人便能投鼠忌器。然而谭忠已是站在了谭秋雨面前。以谭忠的实力,挡住金彪、钱亮中任一一人足矣。
不仅仅是谭忠,还有四大城门剩余的六位将领也纷纷站在了谭秋雨面前。这六人实力最高的乃是大宗师九星的赵宣,实力最低的也在大宗师七星以上。六人联手,抵挡一位一星的尊者倒是没什么问题。
城主府内顷刻间乱成一团。十余人纷纷出手交战在一起。元亦风看金狼王逼得鄂汗没有还手之力,哈哈一笑,提枪朝鄂汗攻去。鄂汗大怒不已,自己好歹是尊者三星的高手,岂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此欺辱。若不是这五阶中级的灵兽在此,鄂汗还真不惧在场的所有人。
然而世上没有如果。鄂汗已是被那金狼王逼得走投无路,时不时又被元亦风偷袭。数十秒后,这三星尊者鄂汗已是身上被抓伤了几处。鲜血顺着鄂汗的伤口缓缓渗出。
元亦风突然间感觉到枪身内的器灵嗜血苍龙仿佛是闻到了血气要苏醒一般。整杆铁血枪都开始嗡鸣震颤起来。鄂汗惊怒交加,竟发现自己的伤口处竟然在不停地流血,那些鲜血竟然不受控制般被隔空吸引飞了过去,直奔那铁枪而去。
鄂汗怒道:“魔功!小贼!你竟是魔教的人。”元亦风哈哈一笑道:“老贼,你也好不到哪去!看枪!”说罢此话,元亦风长枪一抖,枪尖直指鄂汗,只见鄂汗数出伤口上竟有血箭飞出,精血夹杂着灵元直接被那黑铁枪吸走,同时元亦风只觉体内神清气爽。
鄂汗大怒不已,再这样下去,自己非死不可,当务之急,还是逃命要紧。想到这里,鄂汗催动全身灵元朝金狼王隔空打去一掌,意图逼退这畜生。然而没想到金狼王竟是将身体又变大了一圈,一爪朝鄂汗的掌力打去,直接撕破了鄂汗的防御,金狼王的利爪直接隔空将鄂汗胸口肌肉抓出了五道伤口。
就在这时,元亦风持枪朝鄂汗胸口一刺,顿时枪身有龙影浮现,众人只听一声龙吟响起,随后就见那铁血枪直接刺入了鄂汗胸口。几乎是数秒的功夫,鄂汗身体扭曲抖动,就变成了一具干尸。体内的精血、灵元全部被吸走一空。元亦风只觉神清气爽,哈哈大笑起来,“痛快!果然痛快!”
伴随着这笑声,元亦风又提枪朝那金彪、钱亮而去,这二人俱是吓破了胆,连鄂汗都顷刻间死了,自己二人还能活得了吗?金狼王朝着金彪、钱亮一人一道风之刃打去,元亦风又乘势扎去两枪,竟将这二人的精血与灵元也全部吸得一干二净。
城主府内一片寂静,众人看着死去变成干尸的鄂汗、金彪、钱亮,只觉仿佛是在做梦一般。三分钟不到,死了三个尊者?而且都是元亦风这个少年所杀?
连吸三大尊者的精血与灵元,元亦风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又提升了一星,这一次筑基卷第四层练骨境直接就到了七星境界。自己的力量比之前又强大了一成。全身骨骼已是顷刻间又有百分之十蜕变成了金色。仰天一声长啸,元亦风大笑道:“痛快!痛快!”
周围众人纷纷吓得不敢多言,生怕步了那鄂汗三人的后尘。谭秋雨观察极为仔细,这一刻,她突然心中生出担忧来。因为她刚才看到元亦风的眼神,有种陌生的感觉。这仿佛是要入魔的征兆。谭秋雨开口道:“亦风,这一次多谢你了,你没事吧!”
听到谭秋雨喊他,元亦风才回过神来。刚才他一直处于实力提升的兴奋之中,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稍微有点失态了,笑道:“我没事,谭姐你就放心吧!如今你是谭城城主了,找个吉日,我们就昭告中洲,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新的城主。”
谭秋雨笑道:“我才不稀罕什么城主之位呢!大家辛苦了,赵宣大哥,忠爷爷,你们去安排一下后面的事情吧,我想去父亲的故居看看。”赵宣和谭忠领命兴高采烈地去打点后续之事。这二人盼了两年,终于盼到了目睹鄂汗死的一天,实在是大快人心。
元亦风道:“谭姐,我陪你去吧!”
谭秋雨点了点头,与元亦风二人走到了自己父亲谭顺虎生前的起居室内。赵宣看着元亦风与谭秋雨并排走进屋内,嘿嘿一笑道:“老忠头,咱们姑爷是不是有点太威猛了点?”谭忠干笑一声道:“不仅威猛,还有点邪门呢!”赵宣深吸一口气道:“是有一点邪门,那你说对咱们大小姐是福是祸啊?”
谭忠叹了口气道:“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这丫头看样子是有点动情了。走吧,年轻人的事,你我管不了。”
谭秋雨带着元亦风来到自己父亲原来的起居室之内,只觉一阵气恼。这起居室竟也被那鄂汗给侵占了。谭秋雨的父亲谭顺虎的住房极大,卧室、书房、会客厅一应俱全,且装潢一流。这也难怪鄂汗会侵占原城主的住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