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警车就来了,张皓领着局里的人走了过来,向我们头,就走向了连任,不过,看他的身子有虚,就在一旁等着,等连任喘均了气,这才道:“连任连老板,我们正在调查的一个案子牵扯到你,需要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连老板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
我从张皓的脸上看到一丝喜色,连任能这么,也就是他不再准备反抗了。
张皓试探着道:“鉴于你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要先上医院检查一下?”
张皓道:“不必了,都是老毛病了!”
两名警员将连任护送上了车,我要求与连任同车,主要是怕连任在路上就被灭口了,车到警局,张皓的办公室内,张皓先将情况介绍了一下,他们警方这种套路,我都很熟了,他们会将了解到的情况做合乎情理的推测,再沿着这推测扩大,总之就是,我们已经了解一切的情况了,你还是坦白交待吧。
连任也干脆,道:“张警官,你不用再往下了,你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无无不尽。”
张皓问道:“那就你和王学海的关系吧!”
连任道:“我和时候和王学海是邻居,他家就住在我家隔壁,他的父母是一对凑合的夫妻,父亲是黑涩会的,母亲是姐,后来他父亲被人砍死了,母亲也跑了,就留下了他一个人,那时候,大家的家里都没有余粮,没有人可怜他,是我每天将自己的口粮抠出一半来给他吃,他才没有饿死……”
无论是坏人还是好人,每个人都有一段辛酸往事,而人的变化,也是因为那一件件的事情!连任的活命之恩,王学海自然是记得心里的,十三岁之后,他进入了一个本地的帮派,摸爬滚打,总不至于饿死吧!而连任,上了大学。因为就读的学校不怎么样,也没有找到什么好工作。
再后来,连任的母亲病了,把这个家拖垮了,二老相继去世,连任从此对钱产生了深深的渴望,那时候,在永平商业广场的原址,有一个姓朱的富人家,富人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叫做朱慧,连任每天上班下班都能看到她,对朱慧仰慕之极,有一天,他将自己的心思对王学海了,王学海暗暗地记在了心里。
王学海想出了一个英雄救美的主意,主角自然是连任,而王学海扮成一个抢劫犯,为了演得逼真,王学海在和连任的打斗之中,又用手里的水果刀刺伤了路人,最后被关进了牢房。
而连任,得到了这个机会,终于如愿以偿地追到了朱慧,并在不长的时间里就搞出了永平商业广场来,而王学海出来之后,仍旧做了连任的打手,真容巷里死蒙大娘的事,正是他做的。
连任对他也是有真感情的,知道出了人命,当晚就让王学海离开,但是仍旧慢了一步,被追回来了!
张皓问道:“那蒙奇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连任伸出手道:“张警官,能够给我一支烟么?”
张皓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抽屉里找出一包烟,递给了他一支,连任深深地抽了两口道:“这件事情,都怪我啊……咳咳咳”也不知道是烟薰的,还是咳的,他的目光之中涌上了两颗浊泪。陷入了回忆之中。
连任娶得了朱慧之后,原本也想着白头偕老来的,但是这个世界诱惑太大了,尤其是在连任取得一连串的成功之后,很快,他的心里又走进了另一名女子,这名女子是南风市最出名的模特,一个多金,一个貌美,很快就粘到了一起,常言得好嘛,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裤衩啊?
很快,这事儿被朱慧知道了,朱慧来公司大吵大闹,搞得人尽皆知,连任原本也是心怀愧疚,不忍抛弃结发的妻子,不过在看到朱慧这么胡闹,大动了肝火,明目张胆地与三同居了。
朱慧心中恨意滔天,选了一个最阴的日子穿上最凶的衣服,从高楼上跳了下来,从此之后,第到凌晨一,就有一只浑身是血,身体严重变形,穿着红色旗袍的女鬼,沿着楼道一层一层地往上爬,每爬一阶都会叫一声连任的名字,那声音,就好像是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听得人心胆俱裂。
那身形从一楼爬到自家门前又不见了,似乎是进了屋了,不过第二天,又会从头开始,周而复始,将整栋楼的人都差搞成了神经质,只要是过了晚上八没回家的,宁愿住到旅店里也不敢再回家了。
这一切,连任也听了,他知道这是朱慧恨自己呢,心里想着要去谢罪,可是哪有这个胆子?就一直没去,最后,到是朱慧找来了!
连任到这里,牙齿格格格格地打战,一时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不出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月之后,楼里住户终于忍受不了朱慧的鬼魂了,就集资去请了庆博观里的丁静道姑,丁静道姑观察了一晚上,第二天告诉大家:这件事情很麻烦,死者是穿着红衣跳楼的,而且死得极惨,已经成了厉鬼,心里有了执念,如果不完成她的执念,她是永远不会走的!
执念自然就是连任了。
于是那些住户又凑了一笔钱,求丁静道姑想想办法,丁静道姑答应了。
朱慧找了连任近半年,最终被丁静带到了连任的面前,当时的连任就看到一个红色的东西伏在地上,不停地响起咯咯咯咯的磨牙之声,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终于,那个东西抬起了头,她的脸裂开了,眼珠子流了出来,下巴断成了两截,就像是某种昆虫的口器一样,四肢以十分怪异的姿势扭曲着。连任被这种场景吓呆了,一时间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候,朱慧向着他扑了过来,他只觉得身体一冷,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满足似地叹息:“阿任,我们再也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