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头着急地道:“你的胡爷爷早死了,这是邪祟做怪呢!还是破了的好”
我头道:“让我来!”魏十三楞了楞,让开了。我心里冷笑一声,想炼我的心吗?是非对错,我心里清楚得很,岂有那么容易被人纠乱呢。
胡爷爷像是感知到了我正走近,而且带有杀气,连忙伸出双手道:“明泽,你想要干嘛?”紧接着,骷髅头上长上了皮肉,正是胡爷爷的模样,他一脸慈祥地看着我道:“明泽啊,我刚刚不心摔倒了,快扶我起来……”
我笑了笑道:“好!”
一剑劈下,将胡爷爷劈做了两半,胡爷爷的身体里窜出一只黄皮子,那黄皮子向着黑雾之中扑去。
我的剑紧追而至,一剑将黄皮子挑了。那黄皮子一声悲鸣,就此死去,我将剑在黄皮子的身上擦了擦,道:“咱们走!”
往前走了没多远,就传来了哀乐,唢呐和长号催得人心中悲呛,又有怨女的哀哀哭泣的声音,天空中,有纸钱缓缓落下。
我和魏老头对视一眼,心里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麻烦又来了。
我们等没多久,纸钱已经将我们所站的地方撒满了,这时候,哀乐声越来越近,远远地就看到一队身穿孝服的人向这边走来,最前面的是乐手开道,有唢呐,长号,短号,大号,鼓手,紧随在后面的是孝子肾孙,都身穿白色的孝服,前面的孝子手拿哭丧棒,其中一个孩子捧着遗相。
接下来就是十六人抬的大棺材了,黑漆的棺材上披着龙纹白布,再往后就是家里的女眷了,一个个放声大哭,哭得死去活来,如果不是有扶孝的人,她们早已一个个哭晕了过去了。再往后都是手捧花圈挽联,还有舞龙的人。
又有锣手,炮手,还有撒纸钱的人穿棱其中,十分热闹。
这时候,我觉得那孩手里打棒着的遗相有些异样,仔细一看,却是一张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有,我不仅好奇起来,不会吧,难道是这孩子鲁莽,抱错了相框了?
送葬的队伍慢慢地走近了,我和魏老头都靠在了路边,不管这送葬队伍是真的还是假的,先给他们让了路再,这是对死者起码的尊重。
就在这时候,只听一个抬棺材地道:“妈啊,十六个人抬一个,怎么还这么沉啊!”
那人刚完,他身旁的人就骂道:“三娃儿,这才寿棺有禁忌,千万不能沉,你一沉,只会更沉!”
像是响应那人的话,棺材顿时往下一沉,十六个汉子都有些撑不住了,一开始还好,只是脚步浮动,再往下,一个个地被压弯了腰,咬着牙承受着,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了,最前面的抬棺人叫道:“快拿凳子来,不住了!”
拿凳子干嘛呢?放棺木!农村里有这套法,送葬路上,棺材是不能着地的,一旦棺材落了地,魂也跟着落了地,这样就送不到吉地了。
有两个人赶紧扛了凳子放在了路中央,十六个抬棺人,咬咬牙,移动几步,将棺材放在了长条凳上,那凳子,顿时陷进了地里一尺多。
这些抬棺人拉开肩膀上的衣服一看,都被磨破了皮,鲜血透过了衣服。
这时候,哀乐也止了,哭声也止了,大家都被这场景惊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候,一看老头走了过来,拍着棺材,了些什么,似乎在和棺材里的人商量着什么,越脸色越难看,看来是没有商量妥当。
老头面沉如水,突然间手松开了那棺材,着:“乐队们,都给我使劲吹。孝子贤孙们,都哭得大声,一直哭到老爷愿意起身为止!”
紧接着,哀乐大响,那些身穿孝服的,不论男女,都面对着棺材一边哭一边叩头,泪水都湿了身边的土地,扶孝人也不再扶了,任由他们一直叩头。
这样过了七八分钟,我感觉有些异样,仔细望过去,又没觉得什么,这时候,那些孝子贤孙,都站了起来,而抬棺人,也全部就位了,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抬了棺材就走。
他们的行色匆匆让我感觉到异外,等到那手捧着遗像的孩子从我向面走过的时候,我这才看清楚,那遗像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画像了,由于角度问题,我也没有看清楚上面画的是谁,只是感觉有些面熟。
等到送葬队伍过去了,我看向魏十三所站的地方,顿时吓了一大跳,魏十三不见了,我叫了几声魏老头,也没人应答,我这时候突然想起,那孩手里捧着的遗像上的人,好像就是魏十三……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抬头看过去,那些送葬队伍已经走得远了,一头扎进了黑雾之中,不见了。
我正在寻思要不要追上去看看,前面又响起了哀乐声,又是一队送葬的队伍走了过来,与前面的送葬队伍不一样,这一队送葬队伍,都是清一色的老头老太太,人人都是面带着诡异的笑穷容。
连抬棺材的看上去都有七十多岁的样子,最前面的孝子,怕有九十多岁了,最前面是纸线飞舞,红罗伞盖。伞盖之下,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棒着一个相框,相框之中,依旧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
上次是魏十三,这次轮到我了吗?我心里冷笑一声,我倒想要看看你们搞什么名堂。我站在路旁,冷冷地看着这支诡异地送葬队伍。
就在这时候,那些送葬人突然都对着我跪了下来,我突然明白过来,但是这时候已经晚了。老年人是不能能年青人下跪的。在古时就有一个法“折杀”我就亲眼见过一家人儿子不孝,下雨天倒拖着母亲的头发,母亲跪在地上,对着儿子跪了下去,天空中一道闪电,整落在儿子的脚边。
村里人都,那母亲要是对着儿子拜三拜,那雷就不是落在儿子脚边那么简单了,会一下将儿子给劈碎了,这就是“折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