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他的军人奇怪了,连踢了几脚骂道:“tm的这是怎么了,怂成这样,你是想做火锅么?”
那狗被踢得急了,扑上去一口咬在了军用皮靴上,尖利的狗牙刺穿了皮靴,疼得那军人哇哇大叫。两个同伴过来帮忙,总算是将鞋拨了下来。脚上鲜血淋淋不敢落地,被扶着去医务室打狂犬疫苗去了。
我填饱了肚子,拍了拍手,将食盆扔到一边,招呼狼狗过来吃,那狼狗摇了摇尾巴,扑过去抢食我吃剩下的食物。我默念了几句咒语,一个纤瘦的影子飘到了面前,刚才就是他帮我拦住了狼狗。
我抹了抹嘴油的油腻道:“哥们,刚才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人惨然一笑道:“我叫黄强!”
我指了指他问道:“你怎么……成了现在这样……”
黄强道:“我是逃兵……七年前我参军,被分到了410部队,在这里,我得罪了一个团长的儿子,他放出话来要弄死我,所以,我就提前逃了,后来被抓了回来,关了这里,关了三个月,在上军事法庭之前病死了!”
我了头问道:“那你后来为什么不离开这儿?”
黄强着门广场上的主席相道:“那里,主席的眼睛看着这边,我出不去!”
我扭过头去,就见门外广场上,有一张烤瓷的太祖相,炯炯的目光正看向这边。太祖是开国之君,眼中那股隐而不现的杀气让黄强这种鬼魂不敢面对,因此被困在了这里。
黄强看了看我,好奇地问道:“兄弟,你得罪了谁啊?看这架势,那人在这里的地位不低啊!”
我笑了笑回答道:“程五星!”
“啊!”黄强吃了一惊道:“这家伙就是个活阎王,,平时对待新兵蛋子非打即骂,惹上他你麻烦大了,对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告诉他,我把程五星的儿子废了。黄强叹息一声道:“我兄弟,怕你以后只能与我相伴了,不过也好,总算不再孤单了!”
我好奇地问道:“黄哥干嘛这么?”
黄强苦笑道:“军中不比社会上,在社会上,出人命算是天大的事,在军中,那就是个屁,进了部队就像进了狼群,狼王有生杀予夺之权,又像监狱里的狱警与犯人,可以,就算他弄死了你,也不必担多少的责任!”
我摇摇头道:“他弄不死我!”
黄强顿时好奇起来:“难道你上面有人?”
我:“没有?”
黄强摇头道:“那就不好了,哥们,你自求多福吧!”
我笑了笑道:“你这里一直是你一个人,今天我为你找些同伴过来吧!”着嘴里默念拘魂咒,过了一会儿,就见大门外走进来十多个人影,那些人影似乎对太祖相毫无畏惧,径直走到了我所在的高墙内。
当然,能着太祖目光走进来的,都是恶鬼极别的,有难产而死的妇女,有被枪打死的逃兵,还有几个横死的年轻男女。
黄强被他们身上强大的鬼戾之气吓得缩到了墙角,惊恐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道:“我是……术人,不用怕,这些都是我请来的帮手,,还有,如果我能出去,就将你一起带出去!”
黄强顿时欣喜不已,一口一个张哥地叫得特别欢实,将程五星的祖上三代都告诉了我。据,程五星当年只是从湖北农村来的一个兵,,人长得好些,加上会钻营,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搞大了连长家独女的肚子。那连长认为家丑不可外扬,反正自家也要招个婿,就这样,程五星成功地用自己的下半身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做了连长家的内定女婿之后,岳父当然要为女婿谋出来了,98洪水那会儿给他报了一个二等功,原本应该退伍回家的程五星因此留在了部队里,从班长慢慢往上爬,但因为文化水平有限,把老丈人熬死之后,上连长的位置再难寸进……
这时候,我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农村出来的粗胚,即使是对于正规军人的惩罚,我也能吃得消,我让群鬼们站到一边,慢慢地活动在狗洞里酸软的筋骨。
一道强光手电筒打了进来,,照在我的脸上,我忍不住地用手挡住了眼睛,房门打开,,十多个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程五星,啪地一声,高高的天花板上灯光亮起,程五星搬了一张凳子坐在我的面前,上上下下地将我打量了一番道:“你看起来还不错!”
我吐出一口血沫子道:“托你的福!”
程五星了头道:“医院那边的消息来了,我儿子的命是保住了,命根子废了,我们老程家的香火就断在你的手上了!”
我冷冷地笑道:“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你是我断了你们老程家的香火,怎么不是他咎由自取呢?平时欺男霸女碰到的都是软蛋,这一回碰到了铁板而已,就这么简单!”
程五星又了头,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姓程的当兵二十年,还从没听到有人敢自己是铁板,你敢自己是铁板?你很硬吗?”
我一笑道:“很硬,硬得不得了!”
“那好!”程五星斯条慢理地道:“好,即然你自己硬得不得了,周排长,叫你的人将他给我搓软了!搓软了咱们再话”
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军人啪地敬了一个礼道:“是!志马,你们两个,程连长的话听到了没有,将这混蛋给我搓软了,为连长出气!”
志马啪啪两声敬了礼,道:“周排长,你觉是用飞机吊还是将军背剑好一些!”
周排长瞪了他一眼道:“这还用问,安排去吧!”
志马将我的双手反铐,一只在肩上,一只在肩下,看起来像是苏秦背剑的姿势,又往上面加砖快,一连加了两块。这是标准的将军背剑,原本是十分残忍的刑罚,不过我有群鬼帮忙,所以也不觉得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