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十三边跑边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时候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用非凡针,但是这是一次性东西,留着最后时刻救命用的,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使出来。斗灵的话……这里空间太,施展不开,不然的话,僵尸毕竟不如人灵活。即使是红毛僵尸也未必拿不下。
对啊,灵活!我想到这词时,一个念头从心里一闪而过,我迅速地捕捉到了,喜道:“我想到办法了!咱们两边夹击,互为救助,你看怎么样?”
魏十三道:“这主意不错,我后你前!”
我头道:“好!”
就在这时,僵尸再次飞了过来,我举剑挡下,魏十三趁机窜到了后面,红僵一把抓住我的剑,另一手掏向我的胸口,我一脚住她的腹部,让她不能够到我。魏十三趁机扳住飞僵的双臂向后扭去,对我喊道:“明泽,快进攻!”
我连刺几剑,仅有一剑,从僵尸的脐眼里捅了进去,有腥臭的黑色液体从其中流淌出来。其余几剑,收效甚微。
魏老头那里已经架不住了,随着飞僵的一声狂吼,挣脱了魏十三,我顿时陷入了苦熬之中,这个几乎是刀枪不入的家伙面对我毫不遮挡,一爪一爪击打在剑身上震得我虎口生疼。面对着飞僵的进攻,我只能步步后退,眼看要退到吕婷和方胖子身前了。
这样连连被压着打,心里着实不好受,百朝剑再一次被震开,飞僵那尖锐的指甲从剑声上刮下五根铜丝来,我的心中莫明火起,浑劲顿时上来了,不再闪躲,合身扑了上去,一剑拍开飞僵的手,刺向她的咽喉。
飞僵往旁边一闪。没错,没错,她闪了。nnd,这是开战以来她第一次闪躲。这明什么,咽喉是她的死穴。我顿时一阵震奋,哈哈哈,总算找到你的死穴了,看哥们不******!
就在这时候,吕婷突然窜了出来,抱住飞僵的双脚,将她掀倒在地,我扑上去一剑,正中飞僵的咽喉。飞僵身体一阵乱抖,全身都往外喷出黑气来。我赶紧拉着吕婷躲开。
吕婷像个大孩子一样看着我问道:“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我赞许地道:“很好,你那是关键的一抱,改变战局的一抱,不然的话,结果是怎么样还不确定呢!”
吕婷顿时显得很开心。
不一会儿,尸气散尽,魏老头走了过来,有些不敢相信地道:“这就解决了?”
我将情况一,魏老头道:“这是多亏了她脖子上的那道伤痕啊,飞僵即使是金刚不坏,也无法炼成她脖子上的那道勒痕,就像硬气功的罩门,是死穴!”
我哼一声道:“那你不早!”
魏老头道:“我也是才想到的。!”
“唉!红颜枯骨,一念之间啊!”吕婷转着眼珠子问道:“你她是不是因为我们窥见了她的秘密,这才发狂啊!”
我无语了,道:“不是我们窥见了她的秘密,而是她闻到了人气儿,就像,就像是再名贵的狗,它都****,这是本性,僵尸也一样,无论她打扮的多漂亮,一闻到人气,立即就会现出原原形来。”
方胖子叫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搞定了!”着话,我们三个人走了过去。,前面就是登仙道的,登云梯,大理石铺成的石阶一共一百零八阶,每一块大理石阶上都刻满了《祝仙词》,以让自己能够得到仙家的首肯,登临仙道。
而在登云梯的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屋宇林立,有三条街道,近百间精致的绣楼,如众星拱月一般拱卫着中间的宫殿。
魏老头道:“大家心,这里绝对不止一只红毛僵!”
我问道:“婷婷,你刚才下面的情况不妙,到底是怎么回现,现在怎么这么安静呢?”
吕婷道:“刚才街道上来游荡着几个僵尸呢!”
方胖子道:“刚才有三只,但是响起了一阵奇怪的铃声,他们就离开了。”
我了头,这里的气氛阴凉,有一股透到了心底去的寒意,绝不是善地,我将吕婷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几个人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也没个办法。我的原则是,不能分散。以防被敌人逐个击破。其实分散不分散结果都一样,空间太大,房子太多,几乎做不出有效的战略动作。
这时候只能——往前走吧,走一步看一步。
我在最前面,吕婷和方胖子在中间,魏老头断后。走了没几步,来到了第一间房前,只在门楣上写着:周美人。
美人是对于宫中嫔妃等级的称谓,周美人的意思就是一位姓周的美人了。这么多的房间,不会每一间有一个殉葬的美女吧?
我轻轻地推了推门把,没有闩,门打开了,和我们在登仙道里看到的一样,一间梳妆台,一张大床。不过规格要比之间遇到的飞僵寒酸一些。锦被之中,有人向里而卧,一袭长长的秀发垂了出来。仅从这一袭秀发,就能让人对锦被中人的容颜遐思万千。
锦被中人似乎感应到了有人在看她,慢慢地转过脸来,一张美丽清秀的面庞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那美女的鼻子猛地嗅了几嗅,顿时皱起了俏鼻。鼻翼越张越大,刚才还是吹弹得破的皮肤,慢慢地开始变得干黑粗糙起来,身上开始长出白毛,双手屈起,想要坐起身体。
尸变了!
我没有多想,冲进去,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剑。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挡,百朝剑透颈而入。我抽出剑,匆匆地掩上房门道:“搞掂了!”
下一个房间是陈美人,看到床头上挂着的绳子,我没等她醒来,一剑穿过锦被直透咽喉,精美的苏州锦被顿时被染成了一片黑色。
如此一连路过了十多个房间,美人过后是婕妤,我们之前解决掉的那只飞僵就是婕妤,再往前前房间规格明显要高一些,抬头一看,第一个是马贵妃,推开门,床前房梁上没有绳子,我有些意外,四面一看,只见梳妆台前放着一壶酒,一只酒杯,黄铜酒杯的杯底呈现黑色,很显然是毒物侵蚀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