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伸手,在空中随手划了几下,一个法诀拍在他的胸口,将他按坐下道:“老人家,我们和伤害你的人不是一伙的,你别害怕!”
老人家显得不相信,疑惑地看着我们,我让吕婷拿出学生证来让他看了,老人家总算相信了,原来老人家生前住的房子在强拆,老人家不愿意,已经和拆迁队抗争了十多天了,今天那些拆迁队了请了一个道士来,刺伤了他的脚。
我道:“老先生,我拿你治好脚,你帮我一件事情行不行?”
老人家问我什么事,我将事情一,老人家看了看不远处吆五喝六的地痞们头道:“这个没问题,这些混混成天坏事做绝,早已触了一身的晦气,再加上吃喝完乐,耗干尽了身体,对付他们轻而易举!”
我抬起他的脚,将剑伤中的道家真气剔掉,老人家的伤瞬间就有了见好的趋势。站起来走走,跳跳,又爬到屋上转一圈,跳下来拍拍我的肩膀道:“好样的,伙子,现在无论哪一行,只认一个钱字,今天那个道长,我跪着哀求还是不免被他用桃木剑刺伤,像你这样的好心肠的年轻人不少了啊!”
我摇摇头道“咱们还是闹干的吧,我帮了你,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包子惊问道:“张哥,你怎么对着空气话啊?你们……?”
吕婷嘻嘻笑着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都是阴阳先生,不世出的高人,我们觉得你子不错,要帮你讨回公道,这是在找帮手呢!不信你看看”
包子接过阴阳眼镜,架在鼻梁上。玉片不是很透明,在夜晚看来更是如此了,但是不透明不表示看不清。在模模糊糊的镜片里,一个老头儿眦着牙对着他嘿嘿坏笑。包子赶紧将眼镜拨下,仍旧只看到我们三人,复又带上,那老头又出现了。
包子吓了一跳,惊叫道:“鬼?”
“错!”我摇了摇手指正道:“不是鬼,是帮手!”
包子问道:“你是,让鬼……帮我出头,哇,太酷了!……”包子还能免有一些年青人的习性,高兴起来就手舞足蹈的,张扬了一些。
我们还没有去找刀疤脸呢,刀疤脸自己找上门来了。两上混混走上前来,一看到包子,乐了,回头喊道:“刀疤哥,是今天码头上那子!”
刀疤脸招了招手示意带过去。
我们被带到了刀疤哥的面前,刀疤哥推了推大腿上的长腿女孩子,那女孩子看了我们一眼,站到了一边。
刀疤哥取过一串满是辣椒油的鱿鱼,咬了一口,又咬一口,直到将鱿鱼吃完了,擦擦嘴将纸巾扔在纸篓里指着包子笑道:“你子倒是识趣,要是早这样,上午的时候就不至于有那一场麻烦了嘛,呵呵,即然来平事,不会空手来吧?”
包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站了出来道:“我们不是来平事的!”
“真的?”刀疤脸皱起了眉头,紧盯着我,像是要从我的身上别出些什么来。
我认真地头道:“真的!”
刀疤哥抹了一把脸,倒在椅子里懒洋洋地问道:“那你们是来干嘛的,不会是来找我们麻烦的吧!”刀疤哥将后面那句话得极为戏谑,就听到在坐的喽罗们哈哈大笑,连站在一旁抱着胸的妖艳长腿女也笑了。
我将包子拉到前面来陈述道:“是这样,今天上午你将我的这位兄弟的鱼免费送人了,其实你这种善举我是很提倡的,我兄弟和我起的时候,我感动得都快要哭了,但是转眼之间想想又不对,你拿别人的鱼送人,你落了好名声,我兄弟啥都没捞到,还损失一船的鱼,我是带他来问你要鱼钱的!”
刀疤哥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脸上也没有了戏谑的神情,问道:“你混哪里的?”
我呵呵一笑道:“我哪里也不混!”
“那你就敢跟我们刀疤哥做对,不想活了吧!”其中一个喽罗走过来,伸手想要拍我的脸,被我一把抓住手,一扭,那喽罗顿时疼得身体站立不稳,跪了下去,被我一脚给踢远了。
那群地痞眼看要群起而攻,我也准备招呼新找来来的帮手压阵,刀疤脸摆手,再次问我道:“哥们到底混哪里的?亮出字号来,以免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擦,哥就这么像是混黑色会的吗?我是大大的良民好不好?我翻了翻白眼道:“不知道你在什么,要是真想交个朋友,先把我兄弟的鱼钱给付了,不然的话,免谈!”
见我如此任性,刀疤哥也终于不再忍耐了:“即然没字号那就好办,兄弟们,先将他们揍一顿,一直打到起不来再拖到我面前话!”
着搂着美女就想走到一边去。被我拦住了,我不忿地道:“我们还没有谈清楚呢?你就这样走了吗?”
看着我怨幽的眼神,刀疤哥愣了愣,回头一看,他的弟们都如石雕泥塑一般站在那里,原本预想到我们被暴打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实话,这得归功于我们的好运气,我救下的那只鬼魂,生前是一名老中医,善会把脉穴,做了鬼之后,本领一也没有落下,一缕鬼气透入,就封住了流氓们的穴道。
“鸡眼,鸡眼,二傻,二傻!……”刀疤脸摇晃着自己的兄弟。
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喊了,还是我们先坐下来谈谈吧!”
见已经搞定,吕婷将路边捡的武器扔了道:“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真没劲!”
吕婷这个乌鸦嘴,话没完,就听到一个十**岁地道士叫道:“姚老头,哪里逃?给我站住!”
姚老头一听那道士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躲到了我的身后。
那个十七八岁的指着姚老头骂道:“老混蛋,你即然死了,就应该去投胎,一只老鬼还想做钉子户啊……现在又在害人,看来不对你下重手是不行了!”着一挺桃木桃就向着这边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