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吕锐也进来了,差迎面撞上,道:“张先生,你要去哪里?”
我道:“有消息吗?”
吕锐道:“张先生,你别着急,我们已经找到一些线索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过来!”
我不忿地道:“巫族长,这话你已经了很多遍了,就不能确定吗!”
吕锐道:“是这样,我们在西楼附近的一条径发现一些线索,目前还不能确定,正在追查,张先生安心等待片刻!”
我心里一惊,吕婷离开的方向正是西面,不定巫家人真的发现什么线索了,不能让他们知道得更多了,于是,我再次联系上了吕婷,将自己的想法与她了一遍。
半个时之后,就听到有人来报道:“族长,有下落了,有下落了!”
吕锐问道:“怎么了?慢慢!”
那巫家弟子道:“已经有吕姑娘的下落了!”
我扑上去一把拧住那巫家弟子的衣领问道:“快告诉我,吕婷在哪儿?”
那巫家弟子都快被我拧得透不过气来了,艰难地道:“是这样……刚才有仇家人来,吕姑娘,在他们的手上……”
“啊……”巫锐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巫家弟子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原来,就在刚刚,有仇家弟子送来书信,吕姑娘在他们的手里,想要赎回需要按书信里操作行事!
巫锐问道:“书信何在?”
那巫家弟子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信上还散发着新鲜墨汁的香味,只见上面写道:“巫兄匀鉴,弟仇义拜上,上次一别,已有百年不见,不知我兄是否安好?弟最近新得一位吕姓女子,以为奇货可居,欣闻我兄正在寻找此女子,因此,有意为我兄送上,但是有一个的要求,只要我兄将巫阳平交给弟我,吕姑娘自然物归原主,不知你意下如何……”
刷刷刷……巫锐看完之后,三两下将字条撕了,一旁有一位年轻的长老道:“族长,仇义那子太嚣张了,咱们杀去仇家寨,灭掉仇家,从此九幽之地以我巫家为尊!”
长老的话立即引来一片的应和之声。
在这喊声之中,巫锐反而慢慢地冷静下来,挥了挥手,四周顿时静寂下来,我问巫锐:“巫族长,巫阳平是何人?”
巫锐摇头道:“这事万万不行?”
我冷声问道:“为什么不行?”
巫锐道:“如果是普通人,即使以命换命,为张先生换回女友,也没什么可的,但是巫阳平非同可……”
我皱着眉头,等着巫锐往下。
巫锐道:“我们巫家除了族长,长老之外,还有五绝,巫家五绝脱离于权力圈子,只专注于道术,巫家道术的进步,与巫家五绝关系密切,如果族长无道,还可以立旗讨伐,而巫阳平就是五绝中的一人,因为在一次巫家和仇家的争斗之中,巫阳平杀死了仇义的父亲,仇义恨巫阳平如骨,这才会……”
我愤然道:“我不管他是谁!只要换回吕婷!”
巫锐道“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但是巫阳平,绝对不行……”
铮地一声,斩灵刀寒光四射,我喝道:“不管是谁!不管做什么,只要能够换回吕婷,我都愿意做!”
巫锐道:“张先生,你先冷静一下,或许还有其它的办法……”
我直视着巫锐问道:“还有什么办法?”
巫锐道:“起码得等我先问过先祖才行”巫锐着,用我听不懂的话语了两句,就听到巫寒回应了几句,语气十分坚决,巫锐的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半晌无奈地道:“好吧!”
我问道:“巫族长,巫老头怎么?”
“巫老头……不不不!”巫锐赶紧改口道:“先祖,张先生对我巫家来,尤为重要,因此……以人换人……”
我冷哼一声道:“那还差不多,你准备怎么做?”
巫锐垂下了眼皮道:“这个我得好好地想想,唉,为了巫家人的未来,传承,也只好如此了!……”
巫锐叫齐了众长老,钻进议事厅里密议良久,这才出来,将他们商量好的计划告诉了我,巫锐的计划是,先将这件事情和巫家其余四绝了,等到其余四绝都答应了之后,这才想计策放倒巫阳平,换回吕婷!
我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这样太慢了?”
巫锐道:“这已经是最快的办法了!”
我问道:“多久能好?”
巫族长道:“最迟半天!”
“那好,只要你们能够办到,我一定会将你们巫家人带出九幽之地!”
巫族长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一言为定!”
商量停当之后,巫族长当即派出人去巫家四绝的住处和,做这样的客很容易,上到天界和牺牲一个同伴,很容易就能够做出选择来,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很快,四名客都带回来了消息,巫家四绝决定为了巫家一脉的未来,舍情为大义,答应了巫族长的法。
搞定了巫家四绝,接下来就是巫阳平了,我要求全程参与,即然演戏,就要演全套,不表现出足够的关心,对方反而会怀疑。
因为吕婷已经有下落了,寻找的事情也就放下了,自然不会有人发现这其中的猫腻,连巫寒这只老狐狸也成功地被我放出的烟雾弹给啄引住了。
据这位巫阳平很爱喝酒,因此,对付他的办法就是酒,巫锐亲自提了两瓶高度酒上门去,我扮做了巫族长的随身护卫,巫家五绝的架子果然大,即使是见到巫族长,神色也是平常,起身来施礼道:“巫族长来了,蓬筚生辉呀,对了,不知道巫族长到来有什么指教!”
我垂着双手站在一边,因为是下人的装扮,是不能抬眼皮的,我垂着眼皮,自然而然地敛起了精神,不让巫阳平看出异常来。
巫锐坐了下来,道:“是啊……确实有些事情与你商量……”着话,将酒放到了桌子上,道:“我最近得到了两瓶酒,听九幽之地,你巫阳平是最懂酒的,所以我就来了,酒与识者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