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吕婷也:“在这件事上,我们是绑在一起的蚂蚱!”
王思琪坐到了一边,做为当事人,她的处境十分尴尬,听到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很久:“明泽,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我无奈地摊摊手:“现在什么线索也没有……如果你能想起那个纸人的来历就好了,那个纸人之前就是郝兴国的容身之所,可以如果没有那个纸人,你就不会遭遇到这些事,只要找出了纸人的来历,我们一定能遁着蛛丝马迹找到郝兴国!”
王思琪揪着头发痛苦地:“我真没有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着王思琪痛苦的样子,吕婷和文亦玉忙上前去安慰,我的痛苦又有谁来安慰啊,我垂头丧气地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或许我们可以用推论法来找出一些线索!”
“什么推论法?”大家齐声问道。
我顿时兴奋起来道:“每个人每一天都会做一些事情,只要将种种事情串联起来就能推断她其余时间在哪里,做什么,做了什么!……”
吕婷道:“就像你从市中心回到学校,虽然中间一段路你忘记了,但是只要将两端的路记起来,那空白的那段路就呼之欲出了!”
“对!就是这样”我坐在王思琪的面前,问道:“思琪,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那样的梦的?”
王思琪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们:“大概一个多月前吧!”
“具体!”
王思琪想了想“上个月三号,我记得是星期一!”
我头又问:“那之前的三天你去过哪里,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仔细想一想!”
王思琪摁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得人心疼,我有些不忍,道:“如果想不起来的话,就算了吧!”
吕婷向我摆摆手,示意别打扰她,过了一会儿,王思琪道:“我想起来了,我表叔,对,是我表叔!”
“你表叔怎么了?”我追问。
王思琪:“我表叔在市里开了一家中药铺,上个月一号,表叔和我聊天,要去山村收一批药材,我恰好没什么事,就央求他带上我!”
“然后你表叔就带上你了?”我问。
王思琪头回忆道:“我表叔拗不过我,答应带我去山里玩玩,那次我们去的村子叫青岩村,我们在村里收了很多的药材,将表叔的货车都装满了,之后就回来了,表叔请我吃了一顿饭,我们在学校门口分手的!”
我忙问道:“只是这些?在青岩村或者回学校的路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王思琪又想了想:“我只记得这些了!”
我摁着眉头:“给你表叔打个电话吧,也许他还记得你不记得的事情呢!”
王思琪掏出手机给她的中药铺的表叔打电话,过了一会儿挂了手机:“我叔的记忆和我是一样的,就是收了药材回家,没有发生其它的事,他还一个劲地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没敢!”
“嗯!”我头,又陷入了沉思,吕婷掏出手机打开百度地图找到青岩村的位置给我们看,问道:“看看是不是这里呀!”
王思琪了头是,我的眼睛也一下就亮了起来,道:“不错,就是这里了!”
吕婷奇怪地看着我,不知道我的不错是什么意思。我指着地图解释道:“上次我追那鬼婴的时候,就是追到这座山上,只要下了山就是青岩村了,所以,我认为郝兴国与青岩村有莫大的关系!”
“然后呢?”吕婷看着我。
“我们去青岩村!”我断然道。“如果有什么线索,一定在那里!”
经过了一番商议之后,终于决定下来,文亦玉和吴楠不跟我们一起,她们不甘心,硬着头皮什么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前一条被证明大大的错误,后一条看起来十三分地不可行,当然,如果拖后腿也算是有难同当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否定了文亦玉和吴楠,剩下我,吕婷,王思琪三人,王思琪是带路人,至于吕婷,是个长腿姑娘,估计跑起路来比我慢不了多少,能逃跑是我充分考虑的一项技能!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采集了一些必须品,就往青岩村赶。青岩村是一个三面环山的盆地,这里村民的收入构成部分来自地里,大部分来自山上,比如挖药草啊,打猎啊,来村里收东西的人真不少,所以对于我们的到来,跟本没有人感觉奇怪。
我们在村里唯一的一家旅馆住下,环境当然不会好,吃的几个菜味道不错,不过可惜的是,王思琪还是要忌口,只能捧着一碗清汤面看着我们大吃大喝。
我看店里没有其它客人,就将店主叫了过来,向他打听村里的情况。我们捏造的身份是某某大型中药厂派来青岩村考察的前哨站,后面那些人傻钱多的家伙正成箱地装着人民币,等我们的报告一到位就会开着货柜车来收药材!
店的老板信以为真,对我们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还将村长找了来和我们搞关系。
第二天,我们在村长的陪同下在村子里转悠,有的人还认识王思琪,我就正是王思琪将我们介绍来的,王思琪的表舅那一次来收了不少的药材,价格也还合适,一时间,大家都相信了我的话,纷纷将我们领到家里考察。
那接待的档次,绝对不下于镇长下乡。
可是我们拐弯摸脚地打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探听到什么异常的事,这让我感觉十分奇怪,中午,我们回到了旅店,老板娘去做菜了,我们和老板坐在卖部里聊天(这旅店兼着一间卖部,农村大多如此)
这时候,有一个村民急匆匆地走了过来道:“老桂头,你家还有没有夹子卖啊?”
旅店老板头,从货柜上捧出一堆夹野兽的夹子:“大中都有,你要哪种,自己挑!”老板呵呵笑道:“栓子啊,上一次不是买了七八个吗?都被别人收去了?”
那栓子摇摇头:“不是那事,村里都是山里刨食的,谁会收我的夹子啊!”着凑到老板的耳边看了看我们低声:“家里来了黄皮子了,鸡少了两只,死了四只!”
老板顿时眼睛一亮,嘀咕了几句。那栓子头,也显得颇为开心,买好一个夹子之后,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拉着老板就走了。
没一会儿,老板提回来四只死鸡,每只都有六七斤重,见到我们,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收回来主要是风干了自己吃的!”
还自己吃!鬼才信你。我拦住老板桂子:“能不能让我看看这鸡?”
“怎么了?”老板桂子有些不解。
我胡乱了个借口:“我看着不像是黄鼠狼咬的,对于咬痕我在学校里有过研究,你让我看看,我就能知道是什么东西咬出来的!”
老板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我接过一只鸡,从怀里掏出钱:“你多少钱买的,我给你双倍!”
“这多不好意思啊!”这家伙嘴里着,眼中却露出笑意来,看着剩下的三只鸡,那意思像是:不如你全买下来得了!
付钱之后,我又道“老板,能不能给我们来炭火和调料,闲来无事,我想烤来吃!”
老桂占了便宜,自然无有不从,不一会儿,我要的东西就准备了上来。
吕婷和王思琪担忧地道:“还不知道什么东西咬的呢,也不知道有毒没毒,这就烤来吃啊?会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