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时候我什么也不能,交浅言深的结果往往是:被别人当做敌人。
成仙了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就像是考公务员一样,你觉得你知识过硬,能够过五关斩六将,而事实上是,无论你多么厉害,都是炮灰,都是别人的陪衬。名额早就内定了。你想挤进去,千难万难。
叶孤叫道:“阿修,阿远,你们给张先生安排一下房间!”
站出来一人道:“叶老大,还是我去吧!”
站出来的是一名女子,身材很好,就是脸若冰霜,双手抱胸,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朵冰花,不知道是被双手挤压的还是本来如此,那胸显得很大。
那女子走上了楼梯,我跟了过去,回头一看,叶孤,吕婵等人都皱起了眉头,似乎对那女子的举动有些不解。
上到四楼,那女子回头看了我一眼,向着舱间的走廊而去,打开了一间房门,走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里面布置得不错,就像是普通的经济旅馆,女子倒了一杯水给我:“喝水吧!”
估计是我嘴唇的干裂让她看出来了,不过,冰美人这么和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颇为意外,这服务,是不是太周到了一些?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我将水杯放到一边却没有喝。
女子挑着眉头问道:“怎么,你担心我做了手脚?”
我摇摇头道:“谢谢你将我领到了房间!”
话里有逐客的意思了。
女子蓦然笑了笑道:“这么快就想赶我走啊?”
女子这时候的话声与刚才有些不一样,听得我一楞,愕然地看着她。
女子笑道:“你不记得我了?”
又是熟人?这一回我没等她再问,直接开启了灵眼。一看之下,我又吃一惊:“苏冰?”
女子头道:“没错,是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你怎么……在这里?”
苏冰指了指自己的左眼道:“是魔眼,魔眼指引我而来!”
见到我的神情平常,苏冰问道:“你好像对魔眼一也不感冒?”
我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你知道这船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苏冰道:“什么人都有,有世家的子弟,有观院的观主,有风水相师,还有一些隐家的门人,像那个叶孤,就是隐门的高手,本领高,加上关系广,就做了船老大了!”
苏冰所的隐门,其实就是类似于白玉京一样的族派,那里出来的门人弟子,道术都很高,像是我才出道时,白雪对于我来,简直是绝强的存在一样。
我又问道:“苏冰,你的魔眼是从哪里得来的?”
苏冰告诉我的原因却是简单极了,他在经过一家坟场时,发现一座新坟之下有人在话,她原本也没有怎么在意,毕竟,在坟场里孤魂野鬼的多了去了,直到听到那话的内容,那竟然是一个有关于登彼仙道的秘密,于是,苏冰就将那坟刨开,在魔眼的示意之下,用魔眼换了自己的眼睛,果然看到了三界的情形,因此,她就按照魔眼所指引的,寻找地脐。一路来,遇到这么多的同伴,都是去寻求仙道的。
苏冰又随意地了几个人得到魔眼的经历,听得我大跌眼镜,好像魔眼就像是地上的五毛钱硬币一样,一捡一个准儿。
慢慢地,我觉得不对劲了,两千多年,魔眼的传也就只有这一起,魔眼牢牢地掌握在了白家人的手里,怎么突然间魔眼像是遍地就是了呢?
我又想起了魔眼的话,据,他是因为仙人之间的战争而死的,事实上,如果不是意外,仙人几乎不死不灭,这一次肯定也是仙族之间的战争,不过一次的战争场面很大,死了很多的仙人,如此一来,魔眼自然也就多了……
苏冰见我陷入沉思,问道:“张明泽,你在想什么?”
我摆摆手道:“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之所以支开苏冰,是因为我还有许多的问题没有弄明白,我得好好地梳理一下才行。
我躺在床上,仔细地回想着我了解到的信息,如果如我所,因为仙人之间的战争多了很多的仙尸,而那些仙尸急于筑基重生,才有这一船去地脐的人。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们是用什么做地脐的通行证的,难道他们找到了第三颗兽灵珠?不过我随即想到了另一个更加接近的可能,仙人为他们开启地脐之门。
这并非没有可能的。
看起来我们似乎是同道,但是目地大不相同,我的目地是毁了通天树,而他们的目地是登彼仙道,进到地脐之中,就是对敌的两面,即然如此,那我就应当在半路将他们都解决了,不然的话,进到地脐里,不知道还有什么变数呢!
这一船的术人,想要应对又何其难啊,不行,我得想个万全之策之才行。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将船凿沉?这也许能够放缓他们前进的脚步,并不能根治,而且魔眼很可能向地脐传递信息,打败他们?将他们眼中的魔眼全部都取出来?
这样一来要耗费很多灵气,到时候进到地脐就麻烦了。
我躺了没多久,吕婵推门进来了,她的手里捧着一份食物,放在床前的几上,道:“张明泽,你的晚餐来了!”
我躺在床上没动,了声:“谢谢了!”
吕婵对我冷淡毫不在意,她道:“张明泽,你的本事很高明,但是你的目地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是吗?”我问道:“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吕婵笑了:“如果你要登彼仙道,会不带上吕婷吗?”
我挑了挑眼皮道:“我是来做探路先锋的,不行吗?”
吕婵道:“难道你不知道山中方半日,世上已千年的法吗?你就不怕你登彼仙道之后,再回转身来,世间已经几世轮回了,再也找不到吕婷了!”
吕婵的法让我一楞,这破实是一个破绽,我辩解道:“那又如何,难道你不觉得,登彼仙道的吸引力,比世间的情情爱爱要大得多吗?”
吕婵皱着眉头看了我半晌,在院子里渡了一圈道:“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