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轰顶,毁灭一样的灾难,然而这都是对于血龙来说的。
他们强悍的躯壳扛不住姬昊手中雷霆的冲击,那无尽的雷霆当中间带着天火。神就是这样,神就是这么强大。
轰隆隆...
雷鸣在耳畔呼啸,眼前闪烁的光芒照亮了黑暗之下的烟囱,那就是血龙的老巢窟窿,这些都被磨灭成齑粉。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姬昊,很久未曾有过如此强大的道术出现。
五条色彩斑斓的山巅链条不断的扭曲在这些血龙巨大的群体之内。他们的身体扛不住五雷的轰鸣抽打,骨骼血肉被磨碎成残渣。
金色的曙光,白色的利刃。冷若雅手中的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血色的洗礼,居然也有了灵性,而且是曙光一样的灵性,剑指所向,一片虚无全部成为了她剑下的废墟。血龙喋血在一片深坑之内。
如此惨烈的厮杀,然而还是磨灭不了血龙的凶残和进攻的心。
他们嘶鸣,他们怒吼,他们不分彼此的朝着眼前的人类杀了过来,巨大的獠牙,尖锐的利爪,还有强悍的身体全部冲击在了人类的护盾上面,铿锵不断,火花四溅。
无数残骸面前,所有的道术都显得那么苍白。
"姬昊不要纠缠,这是圈养的血龙,它们没有惧怕,没有感知。越是纠缠越是疯狂!"冷若雅知道此刻再战无益,过多的纠缠只会让他们陷入更加两难的境况。
"对啊,姬昊快跟我来,只有这里才是进入道场的通道!"战狂瞬间知道局面的严峻,决心开路,为姬昊等人引路。
几缕流光,好似流星一样剑芒游刃有余的穿插在无数血龙的群体当中,那些强悍的血肉瞬间模糊,成为了剑下的肉泥,喋血在了这一片山谷当中。
碰碰...
山谷之内,大地被光芒冲击,化作齑粉,山崩地裂的颤抖流淌出无数华光。
几片瓦砾之下便是那深邃的通道。
庄严,黑暗,甚至是肃杀,一切的气息全部都扑了上来,让人心神恍惚。
修罗魔道,幽冥鬼道,森罗万象道...
地狱大道之中击中主脉道法的象征之物全部落在这一片黑暗的通道之内,那几尊无形当中极为逼真的石像就是最好的代表。
站在黑暗的通道之内,冷若雅抚摸着眼前的这些石像的躯壳,婆娑之间有一种温存流淌在冷若雅的指缝当中。
一股神秘的力量充斥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似乎一切事物都好似崭新的,除却那些灰尘,其他的都是那么新鲜,都是那么光亮,让人不禁嘘唏。
"这就是道场了?"拓跋青诧异的问道,很明显这里虽然有些庄严肃穆,然而作为一个天族的道场未免显得有些寒酸了些。
"这里当然不是道场,这些石像是听道之人对讲道之人的膜拜和崇敬,这里只是道场边缘而已,最深处的道场可能最可怕!"冷若雅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从她的神情中恍如真的能够看到那深处道场中的邪恶一样。
"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姬昊看着冷若雅那苍白的脸色,知道冷若雅一定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气息,因为他了解冷若雅。若非是体质特殊,居然不会独自在地狱大道上走得这么远,而且修为还与日俱增,明显没有被地狱道法吞噬心智的迹象。
冷若雅无比凝重的点头道:"是生和死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在碰撞,是地狱压制了生机,是邪恶的力量正在攀升,想要将道场全部给吞噬!"
姬昊一头雾水,但是依稀之间群能够听出一些苗头。
谁都不可能知道冷若雅究竟在说什么,唯有褚巧巧清清楚楚的知道,因为她结合了她的传承记忆综合在一起给整理出来。
"相传,不死道人和不死老人历经元神和真身的争夺,双方曾经有过一场传说厮杀,结果不得而知,看来双方都继承了各自修行的意志,有了不一样的道术理念,我们有麻烦了!"褚巧巧将冷若雅的感知给分析。
她的传承和记忆中曾有只言片语的记载,然而洪荒的传承和上古、远古之事根本就牵扯不到半点联系,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老师孟夫子在将她收养之后不断的收集这些消息,不断的寻找关于她们天蚕一族中的最后联系。
越来越多的信息让褚巧巧知道了这个道场中的迥然特意,她也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方位。
只是这个道场的位置她还是有些诧异,星空彼岸,另类道场,居然拥有截然不同的道相撞在一起。
"看来很多事情我们都要深入其中才能够看清楚,道场必须一探!"姬昊说道,他听出了一二,也从这气息中感受到了两种肃杀的道在碰撞。
越过隧道的边缘,两道红光和两道绿光交碰。修罗的雕像栩栩如生,就好似地狱圣地中那地狱修罗道兵一样。然而这些都是灰墨雕塑而成,其根本就是坚固无比,却没有任何价值。
当然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感觉到惊悚,因为战狂曾经在这片道场中来回,然而他的经历那就是地狱的边缘走了一遭,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了一次,这一次却看上去安宁的很,根本没有什么危机隐藏在身边。
越是如此平静,越是惊悚奇怪。
唔...
暗夜之下的呜咽之声突然奔袭而来,深处的隧道当中突然席卷过来一阵狂风。
狂风穿过隧道,那种空气挤破的声音就交错成了这'唔...';的声音。但是尽管是如此,还是有人不寒而栗。
相反很多修士在越过山谷平原的时候都发现了这个道场的入口,纷纷涌入了这个道场,有不一样的人发现这里觉得是一个惊喜,然而很多修士却在这黑暗的通道中喋血。
危机四伏,遍地尸骸。如此也很难以形容这个场面,灾难还未逼近已经有人率先闻到了危险的降临。
"危险来了,就是他们,道场道兵!"战狂经历过一次这道场的危机,相同的事情再遇,他自然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危险的逼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