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要自爱?
啥是生育机器呀!
我怎么听不懂啊?
公孙离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临走到病房门口,小护士又转回了头,她看着顾晨,咯咯一笑道:
“小子,爱她就跟她结婚,你们这样算是同居知道不,是不负责的行为。”
“人家姑娘要是真给你生了小孩的话,你可不能抛弃人家啊!”
“那可是犯法的哟!”
“另外,这间病房内没有监控,你们继续吧!”
这一次,公孙离听懂了!
尤其是那一句——生了小孩后就必须跟自己结婚!
不然就会犯法了!!!
这极大地鼓舞了公孙离的信心……
于是,等小护士走后,她伸出那只没扎针的手,朝顾晨勾了勾手指,然后笑道:
“哥哥你刚才是不是偷偷扒阿离的衣服了,你这个胆小鬼,居然还让外人……外人看到了!”
“哥哥,你真的想要的话,咱们回家光明正大地来啊!唉,你这个怂货,真的是没救了!”
顾晨听着她说话越来越混蛋,病成这个鬼样子,居然还敢撩骚自己,是一脸的黑线。
公孙离看着他这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心里非常的满意!
她觉得开始实施自己的生小孩计划,准备用孩子牢牢将顾晨给套住!!!
让他不得不娶自己……
正当公孙离洋洋得意的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看了一下号码,居然是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陌生号码。
她的手机里,除了顾晨和他的父母外,从来就没有存其他任何人的号码。
而且,也从来没有人打过这个号码。
这是谁给我电话,好奇怪啊!
“喂,您找谁?”
在顾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阿离便按下接听键。
“什么?”
“你敢!!!”
公孙离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电话里后面说了什么她也没听见了。
“怎么了?”
顾晨一个箭步过来,抓住公孙离的手,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老公。”
“阿离你居然也开始骗人了,你必须告诉我,我是你老公,有权利知道的!”
“……”
……
第二天,松城区警察局的监控室内,刑事组组长曹达华盯着电脑上反复播放着监控视频。
视频中是几个民工模样的人走下火车的画面。
堂堂的刑事组组长,不至于无聊到看火车站的监控视频吧。
可曹达华却一边点燃了一颗华子香烟,一边眉头紧蹙地盯着视频上那几个民工。
“组长,有新情况了?”
年轻的女警员张璐门都没敲,从外面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大大咧咧地开口问道。
曹达华一看是她,赶紧将视频关掉,然后才微笑着对她道:“小张啊,关于你去学校卧底的事,局里同意了,呵呵,高兴不?”
张璐是一个非常精明而且细心的人,她早就在门口等了好久了,关于监控视频中的内容,她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分明是有大案子了,组长是不想让自己参与进来,这才同意自己昨天的请求的。
毕竟,去学校相对来说安全的多。
“准备一下吧,这是你的头一次参加一线行动,希望你有所斩获!”
刑事组组长看着张璐,语重心长地说道。
而张璐呢,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隐隐觉得,那个男生身上能挖掘出来的东西,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
她有可能会获得许多她以前没有尝试过的好处……
……
与此同时,在松城区的老火车站,一列普通列车上下来七八个农民工打扮的人。
这个车站是松城区最老的车站,与新建成的东站不同,这里只路过普通列车。
这几个农民工各个上身穿着破旧的西服,脚下蹬一双一看就很廉价的低仿耐克牌休闲鞋。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扛着一个化肥塑料袋,这些袋子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这群人来到出站口,出示了车票和身份证后开始依次过安检。
这些大塑料袋子通过安检仪的时候发出“嘀嘀”的报警声。
安检员透过电脑屏幕看到塑料袋子中的物品形态并没有异常。
但出于职业本能,他还是通知了周围执勤的保全人员。
他们伸手拦下了这群人,然后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责令他们道:“把袋子都拿下来,打开来检查。”
这些人一点都不慌张,为首的一名明显是东南亚那边的面孔。
他是一个瘦高个,留着一个光头,他对着安检人员呵呵一笑。
然后这家伙便让同伴们把袋子里的东西直接倒了出来,以便让安检员看清楚。
哗啦啦零碎倒了一地,有破铺盖卷,有破茶缸、有破衣服。
但更多的是各种各样工地上用的工具,比如锤子,扳手之类。
这一地的杂物味道很冲,尤其是那些铺盖卷,似乎有一股尿骚味!
其他旅客闻到这刺鼻的味道,纷纷捂住口鼻,表情厌恶地快步离开。
为首的男子不好意思地将一个铺盖卷又抖了一下,对安检员说:“这几天一直下雨,忘记晒被子了。”
安检员连忙退后几步,捂住鼻子挥手道:“走吧走吧。”
这男子笑了笑,招呼同伴将东西装进袋子,一起向出站口走去。
这些人出站口后在车站附近招了三辆的士,与出租车司机一番交谈后,三辆车子直接便向着大学城方向驶去。
两个小时候后,在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出租屋内。
七八个男人围坐在一起,而他们的面前,则放着十几把明晃晃的砍刀和匕首。
“大哥,我们七八个大男人,此次居然要去绑架一个小丫头,是不是弄错了啊?”
“应该没错,据可靠消息,这小丫头的老爹是一方巨富,非常的有钱!”
“是啊,那咱们直接单干吧,直接将那丫头绑走,独吞了赎金!”
一个年轻人用衣服擦了擦手里的匕首,小声地对为首的男人说道。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冷笑了一声,看着他说道:“没那么简单,这个张二少爷既然让我们来,肯定是他自己搞不定了。”
说着他便拿起两把匕首看,在腰带上插好,又继续说:“怎么样,张少那边负责跟咱们接头的人联系上了吗?”
刚才提问的那个年轻人听完又问道:
“这个张少办事还是挺靠谱的,早就在这旁边的旅馆等着咱们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
那一个小弟左右看了看,凑到为首男人的身边,有些严肃地道:
“这些人都是残废,双腿都是粉碎性骨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狠人干的。”
“是吗?”
为首大哥终于动容了,他站起身来,然后冷笑道:
“兄弟们收拾下,看来这次碰到硬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