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能力?”
阿尼尔愣了愣:“还好吧,我的枪法不错,我的教官曾在英国服役,而且是一名特勤军官,我跟着他从小训练,但一直没机会实践。”
讲完,阿尼尔又赶紧表态。
“可需要我去做,我相信,一定不会让林先生失望。”
林岭东笑笑:“徒手格斗呢?在不用枪的情况下,你的水平怎样?”
阿尼尔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不算太好,要看对方的水平,在我们村子里,我连前10都排不进去。”
林岭东:“你们村子?这到不至于,我们的对手大多数都是一些普通人,你应该能轻松对付吧?”
“普通人。”阿尼尔笑了笑:“不一样的。”
将自己的双手摊开,拳头一握,便发出骨骼摩擦的噼啪声。
“你别看我瘦弱,但普通人不可能和我对抗。”
左右无事,林岭东聊得很是嗨皮:“不错嘛,虽然很俗套,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人能打几个?”
阿尼尔:“这完全看我的体力。”
林岭东嘴角努了努,看向门口的几个亚利安人:“他们几个呢,一起上,你有把握对付么?”
“有!”
阿尼尔坐直了身体,卖力的表出决心:“我不是很优秀,可我愿意为林先生做任何事。”
阿尼尔清楚的知道,决定自己前程的时候到了。
眼神余光,一直在注意林岭东的细微表情。
看了眼外面的几个亚利安人,眼神中露出一丝狠厉,将双拳握紧。
“我这样说吧林先生,我不是一名优秀的突击队员,可是我擅长突袭,我接受过大量的潜伏训练,只要给我一定的观察时间,再给我一些武器,我很有把握一个人就可以干掉整个兄弟会!”
林岭东这才满意的点头。
能白捡个廊尔喀,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如果是个软脚虾,或者胆小懦弱,就没有培养的价值。
“放轻松阿尼尔,你已经很优秀了,好好做事,我会为你安排。”
“谢谢林先生!”
林岭东:“还有呢?像你这样遭遇的廊尔喀人,多么?”
阿尼尔点头道:“很多,你知道这是一个糟糕的国家,我们备受歧视,当初骗我们过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噢?”
阿尼尔:“征兵选拔时,我综合评分87.6,他们承诺我进入侦察营,结果将我放到了步枪团,服役5年,我连一个小组长都没当上,还强迫我带上锡克头巾,我也是下定很大决心才逃出来。”
林岭东:“那你能帮我招募几个么?要像你一样的,有上进心,钱不是问题。”
垄断!
只有恶性的垄断才能保证最大的利润。
林岭东盯上的生意,自己开辟的贸易路线,当然要尽可能的垄断。
其他人眼红么?
想要分一杯羹?
也要问问林岭东肯不肯答应。
而通常不会。
阿尼尔欣喜道:“当然可以了,但我要去一趟加尔各答,我同村的几个兄弟,他们都非常优秀,要比我强上很多,现在正端着步枪在营房站岗呢。”
阿尼尔眼角余光,一直在注意着周围。
看见Ruahu下来了,赶紧闭嘴。
“搞定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Ruahu看了眼阿尼尔,一缕不快闪过,打开后车门坐了进来。
林岭东:“那就出发。”
从孟买到金奈,需要横穿德干高原,铁路里程有整整1200公里,算上边检换站,需要三天时间才能到。
本可以搭乘航班,可林岭东还是放心不下。
200多公里的路程,驱车6个小时才到达海得拉巴边境。
前方,横跨着一栋高大的门式建筑,用印地语写着欢迎来到海得拉巴,而门的两边拉设着铁丝网,像一道国门一般,将公路一分两段。
在印度,每一个邦都享有高度自治权,每个邦都有自己的法律,虽然都承认仿制药的合法性,却也有着很强的地方产业保护政策。
孟买的货物过境,一旦被查到,将付出80%的高额关税,还会受到各种刁难。
每一辆入境的车辆,都会受到盘问。
可看到是一辆虎头奔,车上还有廊尔喀以及亚利安人,这些士兵都非常老实,稍稍盘问就放了过去。
Ruahu全程虎着脸:“哼,算他们识趣,要不然我就狠狠的教训他们。”
林岭东揉着快被抖散的骨架,开始后悔来这个地方:“快,别废话了,赶紧去边检站。”
到了地方,情况也差不多。
每一辆车皮都会停到检查区,办理入境登记。
如果被线人盯上?
就会有一群人等在那里,从几百个集装箱中,准确的找到违禁品。
海关也会对疑似违禁品的集装箱,进行开柜检查。
很多人稀里糊涂,自认为万无一失,可怎么货就被扣了?
亏了个底儿掉还一脸迷糊:他们怎么会知道?
其实全都是线人捣鬼。
或者是货主被调查局盯上。
还有一个,则是回扣不到位。
这些都是风险,都需要提前解决。
林岭东门清。
让Ruahu早早的派人搞定。
抽检区-
散货堆场。
刺目的阳光下,虎头奔漆水油光发亮,极其的扯人眼球,后边还停着四辆马鲁奇,三辆破旧的面包车。
这幅架势?
懂的都懂。
几名穿着海关制服的印度阿差,远远的看着这边,明明是违规停靠,却不敢上前盘问。
车上开着空调,林岭东闭目养神。
Ruahu焦躁的盯着手表。
时针已指向下午4点。
“差不多了,时间到了,列车马上进站。”
林岭东将眼上的报纸掀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将骚包的蛤蟆镜带在耳朵上,抖擞了一番精神,摔门下车。
砰……
砰砰砰……
身后,传来一连串的摔门声。
林岭东和Ruahu一马当先,杨云和阿尼尔紧随其后,身后则跟了十几个花衬衫的亚利安人,气势汹汹的跨过铁道。
站台的几个印度阿差,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远远避开。
车皮前,一群带着安全帽的抽检人员,瑟瑟发抖。
“你,你们是什么人?”
Ruahu一把揪过对方的衣领,咆哮:“货主,我们是货主,这一车全都是我的货,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要打烂我的货物怎么办?”
穿着黄马甲的阿差,连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怎,怎么会,我们只是例行检查,不会损坏的。”
对面的人中,也有着两个花衬衫的亚利安。
正是提前的过来的乔哈,手提钢刀的亚利安人。
不怀好意的盯着官员。
“忘记介绍了,这一位就是我的老板,他的脾气可不太好,你可一定要小心一点。”
阿差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放心,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