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从天空一路斜下,最后缓缓沉入西边天际之中,夕阳如血。
“少爷今天是怎么了?”正向练功房走去的冬梅停下了脚步,回头和埋头赶着路的夏竹说了一句话。四个女仆之中,冬梅和夏竹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对比,夏竹的身材丰满性感,惹火非常,冬梅却是恬静可爱,柔柔弱弱。
一个不察,埋头走路的夏竹险些和冬梅撞在一起,听到冬梅说话这才抬起头来,脸上也似一抹迷糊的神色,“对呀,少爷先是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随后又将自己关在了练功房,这一闭门就是一整天,少爷究竟在干什么啊?”
“不仅是今天,这一段时间以来少爷都很奇怪,是不是他真的是得了什么病了呢?”冬梅觉得,她的推断是很有可能的。
“这也难怪,外间把少爷说得一文不值,好像他根本就不是田单的对手似的,少爷恐怕心里焦虑,由此而得了什么病吧。”夏竹小声地说道。
“嘘……小声一点,小心少爷听见,不然我们两个又要遭殃了。”冬梅有些紧张地看了紧闭的练功房房门一眼。就在这时,练功房之中突然传出砰地一声响,一块铁锭突然砸破窗户,从练功房里飞射出来,又砰地砸在了地面之上,如果不是收脚及时,冬梅的脚背肯定会被铁锭砸个正着。
“糟糕!”夏竹捂住了高耸的胸口,“莫不是少爷真的听见我们在嚼舌头,扔个铁锭出来打我们?”
“不会,少爷即便是要惩罚我们,那也是用他的手掌打我们的屁股呀,怎么会拿这东西砸我们呢?”一边说着话,冬梅一边蹲下身来仔细看铁锭,也就是这一看,她猛然发现在那块重约二十来斤的方形铁锭之上赫然有一个很明显的拳印!
斜眼看去,发现拳印的夏竹也顿时惊愣当场,要在铁锭之上打上一拳已经是够强悍的了,而要在铁锭之上一拳打出一个拳印来,那又是何等的强悍程度呢?
呀地一声轻响,练功房的房门突然打开,少爷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奇怪的的是,他手里还捏着一只铁榔头。更奇怪的是,他还大笑,那洪亮的笑声震得两个女奴耳膜嗡嗡直响,仿佛,就连他的声音里也具有一种穿透一切的力量!
看见狂笑的少爷,又看见他手里的铁锤,冬梅和夏竹心里顿时一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少爷,我们说错了……”
站在门口大笑的傅书宝这才收起了笑声,快步走了过来,一边问道:“你们两个说错什么了?”
“我们……”冬梅的俏脸上又是一片迷糊,心道:“难道我们刚才嚼的舌根子少爷并没有听见?那我们跪着认错岂不是……不打自招?冤哟。”
“少爷,你手里拿着铁锤干什么呢?”还是夏竹比较机灵,赶紧将话题转移到了毫不相干的事物之上。
傅书宝笑道:“你们来得正好,我正缺一个帮手。”
“少爷要帮手?”冬梅忽地站了起来,“我来!”
“是我问少爷要做什么的,当然是我来当这个帮手。”夏竹不是傻子,这种好事怎么会让冬梅占了先去?
傅书宝的眉头微皱,“你们两个也不要争了,都来当这个帮手吧。”
冬梅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少爷要做什么呢?”
傅书宝将手中的铁锤随便地抛在了两个女仆的脚下,“拿起铁锤,照着少爷的这个地方打,狠狠地打。”说完,少爷将双腿分开,指了一下关键部位。
“吓?”冬梅和夏竹顿时吓傻了,谁都没敢去捡那只铁锤。也倒是的,那个地方就是弹一指头都会疼半天,哪能用铁锤去打呢?更何况还是……狠狠地打!
“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吗?”傅书宝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冬梅和夏竹又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冬梅怯弱地道:“少爷,你就是给冬梅天大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啊,那个地方怎么能够用铁锤去打呢?”
夏竹也怯声道:“是啊,少爷,你如果是有什么地方想不开,你可以跟我们说呀,我们一起想办法就是了,何必拿你的命根子出气呢?要是打坏了,无法传宗接代,老爷回来了还不要了我们的命去啊。”
“废话,让打你们就狠狠地打,冬梅你第一个来。”
“少爷,我……不敢啊。”冬梅还跪在地上,愣是不敢伸手去捡那铁锤。
“不听话了是吧?不听话就去喂猪。”少爷使出了杀手锏。
一听不照吩咐做就要去喂猪,心中虽然仍是一片畏惧,但冬梅也只得硬着头皮将铁锤捡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了傅书宝的面前,看了他一眼才怯生生地道:“少爷,你忍着点,我真的打了。”
“再废话你就真要去喂猪了。”傅书宝心中早已经是哭笑不得了。
握着铁锤的玉手轻轻地一挥,手中的铁锤轻轻地落在了少爷的双腿之间,噗地一声硬物打在肌肉之上的响声,但奇怪的是,那铁锤竟似打在了铁石之上一样,跟着就弹了起来。
“少爷,你那里装了铁板么?”心中一片惊奇,冬梅跟着出声问道。
“正是,所以你尽管打,你刚才这一下太轻了。”傅书宝笑着说道。其实,这哪里是装了什么铁板,而是双腿之间的要害部位和他的双掌、双肘以及双膝一样,前后经过了五次灵之陨石石渣的强化,已经从最初的木料强度提升到了金石一般的强度。刚才从窗户飞出的那块铁锭就是被他一拳打出拳印而飞射出来的。
拳打铁锭并留下拳印所测试的是攻击的强度,而用铁锤击打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目的却是为了测试防御的强度了。
“嘻嘻,我知道了,少爷一定是眼见决斗之期要到了,所以想这个法儿对付田单那小子是吗?这样的话,那冬梅可就使劲打了。”说着话,冬梅将手中的铁锤大力地砸向了少爷的那个地方。
砰!这下不再是硬物砸在肌肉之上的声音,而是金铁砸在金铁之上才有的那只沉闷的声音。这一下怪异的响声之后,冬梅手中的铁锤再次弹了起来,因为使的劲过大,竟从冬梅的手中脱手飞出,弹飞到了地上。
这一下,傅书宝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不仅是在攻击之上,他的双拳达到了金石一般的强度,而在防守方面,就连他最脆弱的地方也达到了金石一般的强度!以后,谁偷袭他的要害,那就等于时候偷袭一块……铁锭!
“夏竹,该你了。”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但少爷却有一种变态的感觉,那就是看着两个俏丽的女仆拿着铁锤打他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居然很有成就感。
“少爷,我不打,我摸一下可以吗?”夏竹很认真地说。这妮子精灵过人,不是胸大无脑的类型,她刚才仔细观察过了,少爷的那个地方一柱擎天,那处的布料也没有什么硬物藏在里面的迹象,哪里像藏着什么铁板呢?
“夏竹,你究竟想摸什么呢?”傅书宝好奇地看着冬梅,一脸的坏笑。
夏竹的脸红红的,声音也低低地,“我想摸一下少爷藏在那个地方的铁板。”
傅书宝脸上坏坏的笑容更浓厚了,“本少爷今天高兴,好吧,就让你们摸一下少爷的秘密武器。”
“少爷那里居然还藏着秘密武器?”冬梅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太强大了。
“果然是有秘密武器,不过,那究竟是什么秘密武器呢?”这就是夏竹的猜疑,比冬梅要高明那么一点点。
就在一片猜测之中,两个女仆同时伸过了手去,又同时抓在了少爷的那个地方,一个抓住的是延伸出去的部位,一个抓住的是往下垂落的部位,也就是这么一抓,两个女仆的俏脸突然一片酒醉一般的红晕,各个一声尖叫,飞快地逃开了。
“哈哈……”已然是保持着双腿叉开的姿势,少爷的坏笑之声却已经传遍了后院的每个角落。
两个女仆摸着的不是铁板护具,也不是带着尖刺什么的秘密武器,而是真枪,和正常状态下完全一样,如果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那也是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这样羞人的事情,两个可怜的女仆又怎么说得出来呢?而更让她们想不明白的是,少爷的那个地方又怎么能够承受一只铁锤的打击呢?
“变态……”
“大变态……”
这就是此刻冬梅和夏竹两女仆的内心的真实写照。
对于少爷来说,一个月的辛苦煎熬终于换来了理想的效果,力量修为提升到了内力第一层境界,双掌、双膝、双肘和那个地方也提升到了金石的强度,那么接下来就是收获的时间了,田单,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在少爷的面前都毫无优势可言!
接下来的两天傅书宝倒没有再让女仆用铁锤打他那里的变态想法,而是让方信和他对打,增加实战的经验。
傅书宝的变化无疑是巨大的,同样修练力量的方信也察觉到了他身上的变化,但是,少爷不想说的事情他也没敢问,只是硬着头皮和少爷对打。两天下来,浑身的骨头都似被少爷打散了架,可他并不知道,那还不是少爷的真正实力,在和他对练的时候,少爷根本就没有使用强化攻击,如果是使用的话,堪比金石强度的双拳打在他的身上,那可不是散架的问题,而是碎裂的问题了。
三天的时间转眼过去,和田单约定的决斗之期终于来到。
这天一早少爷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多钱老爷的豪宅之前,在他的下方,数十个家奴弓腰聆听指示,四个靓丽女仆也身着惹火至极的女仆装束俏生生地站在了少爷的下方,大气也没敢出一口地听着少爷所说的每一个字。
“春兰、秋菊、夏竹、冬梅,一个月前让你们穿的内裤都穿上了吗?”
“穿上了。”四个女仆齐声应道。
“把裙子捞起来给少爷看看。”
“是,少爷。”四个女仆乖乖地撩起了女仆裙,那裙下是四条皱巴巴的小内裤。
是个女仆的这一动作,不光是正躬着腰身聆听少爷指示的家奴们纷纷抬头,就连远处一片黑压压的围观之人也骚动了起来,一时间口哨声、叫嚷声混杂成一片。
“他们的,老子等了两年,终于看见了!”
“我就说,傅书宝的四个女仆数夏竹的屁股最挺最圆,啧啧!”
“妈的,傅书宝那烂人何须要数十万金币赌田单洗那四条内裤,我他们的的原因倒给他做一年短工换来洗那四条内裤的机会啊!”
“洗了岂不是浪费?傅书宝那败家子的四个女奴可是公认了的虎城四大美女,她们穿了一个月的内裤,那简直是珍贵至极的收藏品啊!”
“……”
嘤嘤嗡嗡,傅家大门之前好不混乱。男人们自然是大饱眼福,好生意淫了一番,不过女人的反应却是截然相反,就是口水喷个不停。
“无耻!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让自己的女仆捞裙子露内裤,自己在家里荒唐不够还跑出来伤风败俗!”
“就是,那四个女仆简直就是四个**、贱人!不可救药!”
“十来万金币赌田单洗这四个女仆的内裤,傅书宝那败家子一定是疯了!”
“多钱老爷上辈子一定是作孽才生出这么一个混账儿子来……哎、哎!”
“……”
面对这样混乱的场景,傅书宝却是哈哈一笑,振声呼道:“多谢各位街坊邻居捧场啦!多谢、多谢!”
呸、呸、呸……
顿时又是一片啐口水的声音。
“出发!”少爷将手一挥,螃蟹也似地向虎城力士学院走去。
等了一个月的决斗,终于要开始了。
田单究竟是白赚十来万金币还是洗四条内裤,这事,也要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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