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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既已松开绳索,二人又落了地,来自绳索上的牵引力骤然消失,郑飞再稍稍一用力终于使套住自己的绳索松动开来重获自由,
不过他来不及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臂就赶紧朝扈三娘晕倒的地方跑去,来到近前一探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只是扈三娘的脸色非常的苍白,白的简直就像是纸一样,并且白中似乎还隐隐带着一点暗灰色,
郑飞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赶忙朝她刚刚被绿蛇咬过的地方看去,只见小腿附近白色的丝裤已被浸染了一小片血迹,并且那血迹还是暗红色的!
完了,郑飞一看这血的颜色就知道刚刚那条绿蛇肯定是条毒蛇!只有毒液才会让血液变成这个样子!
这可怎么办?!郑飞在这方面真是一点经验也没有,他只知道被毒蛇咬伤的人必须尽快注射相应的解毒血清,但现在这古代又往哪里摸血清去?!就算没有解毒血清,如果安道全此刻在也行啊,可现在在这悬崖底部别说安道全了,便是个寻常郎中也没有呀!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
正在此时郑飞心中突然一动,他想起穿越前似乎看过一个电影,里面有个情节似乎也是某人被毒蛇咬伤,也是没有解药,她的同伴为了救她就用嘴拼命的朝着伤口吸啊吸,尽可能的把毒液给吸了出来,好像里面的人还说,毒蛇往往会在可以解自己蛇毒的东西附近活动……,
罢了罢了,死马且当活马医吧,只盼那个早就忘了名字的电影别是骗人的,郑飞打定主意后立刻行动起来,
如今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郑飞稍稍一用力就将扈三娘小腿上被毒蛇咬伤部位的裤布撕扯开来露出了里面的伤口,只见如葱似玉的白嫩肌肤上是两个触目惊心的微微红肿的正在流出丝丝暗红色血液的小伤口,
郑飞长呼一口气低头就用嘴含着伤口用力的吸.允起来,昏迷中的扈三娘似有所觉,身子一颤还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血液一入口,郑飞就只觉舌尖一麻,赶紧将那口血吐在了地上,依旧是暗红色的!
郑飞又使劲吐了几口唾液便重新又去吸.允伤口,如此周而复始,等吸吐到第十口的时候,伤口中流出来的血中的暗红色终于变淡了一些,血液也恢复了几分鲜红的色彩,
郑飞一看心中一喜,从这些症状看,吸出毒液似乎还有点作用,他又重新低头对着伤口吸.允起来,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扈三娘此时正在逐渐恢复意识并悠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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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轻轻睁开眼,只觉浑身酥麻、软绵无力,同时还有一点恶心和眩晕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对了!蛇!”
扈三娘猛地想起了刚刚那可怕的一幕,她浑身一颤抬起头便往四周看去,结果虽然没再看到那一条刚刚差点吓得她魂不附体的小蛇,却看到了令她更加恐惧的一幕!
只见一个黑影正在抱着自己的腿“又亲又啃”……是他!是那个无耻淫贼、梁山贼首郑临风!
他……他居然敢……!扈三娘羞愤难当,直起身子就要朝郑飞打去,可她的拳头刚刚伸出就无力的垂了下去,扈三娘更加肯定自己定是着了这个无耻淫贼的“道”,不是被他下了迷药就是施了诡术,虽然身子没有力气,但自己就算死也不能让这个淫贼得逞!
郑飞也终于发觉了扈三娘的异动,他赶紧将刚刚吸出来的一口毒血吐掉,正准备回过头看看扈三娘的情况,可他一回头,迎接他的却是扈三娘无比愤怒的目光,
郑飞一愣,扈三娘已像是疯了一样挣扎起来,一边用拳头捶打自己一边还喊道,“放开我,你这淫贼!”
明白了……郑飞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被“黑锅”了,他急忙道,“姑娘……姑娘你听我解释……,”
一开口郑飞才发觉自己的嘴和舌头居然有点不听使唤了,说出来的话也含含糊糊的,唉,肯定是受了毒液的侵蚀所致!
“淫贼……我要杀了你!”认为自己清白受辱的扈三娘已完全处于暴怒的状态,根本不听郑飞那也听不大清的解释!
郑飞心下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声大吼道,“住……手!草!”
没想到这一吼居然起了作用,扈三娘竟被这一吼给吼愣了,郑飞赶忙借着这个机会努力控制着肿胀起来的舌头和嘴道,“你……别动!你被……毒……蛇咬了,我正在给你吸……毒,你越动身体里的血……液流动越……快,毒……液就扩散的越快,等你毒……发了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扈三娘这才注意到郑飞的嘴角正挂着丝丝乌黑的血迹,旁边地面上也是触目惊心的一片“黑血”,而且……郑飞的两个嘴唇怎么肿的跟两根……嗯……蜡烛似的?再一联想刚刚那条毒蛇,扈三娘心下一动,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自己真的被刚刚那条蛇咬了?他真的只是在给自己吸毒?
扈三娘还没想明白,就只觉一股发自肺腑的无力感再度袭来,使得她再次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只能发出阵阵的喘息声,
郑飞知道,这定是毒液刚刚趁着扈三娘激动的活动又扩散了,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这个女人就真完了!他看向扈三娘,发现扈三娘也正在看着他,郑飞试探性的往下弯了弯身子,同时看着扈三娘的表情,只见扈三娘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似是默许!
郑飞不再犹豫,马上低头又重新开始吸.允起伤口,
扈三娘隐隐感觉到一个湿滑的喷着热气的东西在自己腿上某个部位吸.允着,只觉羞涩万分,但她毕竟是江湖儿女,也想的通此刻自己若想活命也只有任他如此……,只是……这个梁山贼首为什么会救自己呢?可是自己将他拖下悬崖的呀……!扈三娘的心中不由对郑飞产生了几分的好奇,
郑飞又吸.允了十几口,伤口中流出来的血液终于完全的变成了鲜红色,再小心的一看扈三娘,只见扈三娘的面色虽然依旧惨白,但气色中的暗灰色已经明显淡了许多,看样子,毒性定是弱了许多,
郑飞暗暗放了放心,这才发觉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已经彻底肿胀起来,唉,只希望这是临时反应,老子都当了回好人了,老天爷你可别再害我自己也中毒。
目前毒液既然已经吸完了,那就应该去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草药可以进一步去去毒了,
郑飞立刻站起身来朝山壁上那棵侧柏望去,刚刚那条蛇就是从那棵侧柏处钻出来的,那里会不会有解药呢?郑飞想定马上朝着侧柏走去,
扈三娘只听身边一响,睁眼一看只见郑飞已起身离开了这里,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这阴风阵阵,周围尽是无尽黑暗的悬崖谷底,扈三娘禁不住打了一个深深的冷颤,就算她本事再高胆子再大,也毕竟只是个女孩子……,此刻不知怎地,她突然很希望那个原本令自己无比厌烦和恶心的梁山贼首不要离开这里、离开自己,但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郑飞往边上走去,“他去做什么了?”一个疑问升起在扈三娘的心头,
在月光的照映下,扈三娘依稀可见郑飞似乎是在沿着峭壁往上爬,“难道……他是想爬上悬崖离开这里?这怎么可能?”
正想着,就见郑飞刚刚爬上两三尺高就一下子从上面划了下来并重重的摔在地上,耳边也接着传来郑飞含糊不清的声音,“我……草……这毒液……麻了老子的舌头……怎么连脑袋也开始有点……发晕?”
郑飞再度站起身来,长舒两口气重新努力顺着山壁往上爬,结果再次在三四尺高摔落下来,郑飞含含糊糊的再次骂了两句后立刻又爬了起来,直看得扈三娘大惑不解,心中暗道这个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摔了这么多次还要爬?
终于,郑飞再连摔数次后终于爬上了山壁上的那棵侧柏,他借着月光仔细的查看,却是一头雾水,即便有草药自己也不认得呀?该怎么办呢?
算了,还是用老办法吧,古有神农尝百草,今天老子也尝尝,
郑飞立刻开始揪起树叶、长在侧柏上以及侧柏旁边的草叶尝了起来,果然,在尝过一株草后原本酥麻肿胀的舌头和嘴唇立刻有了一丝清爽的感觉,
哈哈!应该就是它!
郑飞赶紧借着月光将这种草揪了几把,然后顺着山壁重新划落地面并朝扈三娘走去,
扈三娘只见郑飞再次来到身前看着自己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这……草……可能……解毒……你……试试……。”
说罢,郑飞便将草塞入嘴中咀嚼起来,待嚼成碎末便覆在了扈三娘的伤口之上,
顿时,一股无比清凉的感觉从腿上传来,原本酥麻的腿部一阵淡淡的清爽,扈三娘愣愣的看着黑暗中郑飞的身影,她是个一个特别喜爱整洁的女子,放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洁癖,郑飞用嘴咀嚼药草还要敷在她的腿上,这原本是令她会感到无比恶心的事情却并没有让她有丝毫的不适,不止如此,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居然还流过了她的心头,
“他……刚刚那么费劲的去爬树,就是为了给我找草药吗……?”
正在此时,突然见黑暗之中郑飞猛地抬起头来警惕的看向四周,
紧接着,一个声音响起,
呜……!
那是……狼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