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在澹台问月的心头转瞬即逝。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和方式,何必理会呢?
尽管他并不认同这种游走于善恶边缘左右逢源的处事和生存方式,但是在某个卖唱的治理之下的蒙德,并没有什么不妥。
于是澹台问月淡然一笑,仿佛一切都没在自己的心头,朝着自家的店面走去。
而此时的客栈某个神秘空间,却是战意四起。
一对一的挑战赛也正式开始。
然而由于帕西法尔使用禁忌的力量还没恢复,尽管自己的速度足够迅速,但依旧是被一顿胖揍的局面。
克留兹理德则与他完全不同,钟鸣的奏响宛如战斗的乐章,克留兹理德用力回武汉手中的巨剑,宣泄着自己心里的憋屈和愤懑。
于是,在一比一战平的情况下,最终左右战局胜负的,竟是两个曾经的奴隶。
不得不说是一种无言的讽刺。
就在这一刻,针尖对麦芒。
一方面,角斗士的死之间隙已然无缺,在拜托家族和命令束缚的情况下他自然精神百倍。
而另一方面,魔女有着问月先生准备的长枪和枪决,烈火滔天,倒是能抵得住角斗士的猛攻。
就在这一刻,针尖对麦芒。
“燎原!”
“怒涛!”
一时间两者的枪尖竟然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双方互相用力,但却丝毫不见错开的迹象。
在一片红蓝交织之中,空间变得异常紊乱,从旁边看过去就发现两者碰撞的气浪依然能肉眼可见。
但是当两人意识到准备松手的时候,枪尖和枪尖之间犹如被某种神秘的力量贴合。却再也拔不下来,而这个诡秘的力量却不断促使着两人继续向对方的方向用力。
周围的一切已然模糊不清,原本的砖瓦已然模糊成只有一片一望无际的砖红颜色。
“唉!”一声叹息从极远处传来。
“定。”
只见一道强光从空中降临随即笼罩了一切,让人睁不开眼睛。
众人再看时,砖红色再次恢复成墙面的形状。
魔女和角斗士脱力的跌落在两边,然而两杆长枪如同兄弟一般静静的咕噜到地上并且贴在一起躺在一旁。
“我这要是再不回来恐怕要被拆家啊...”澹台问月显露身形看着众人,“怎么样克留兹理德,帕西法尔,我这礼物还不错吧。”
帕西法尔自然是很兴奋。
然而克留兹理德却质问自己两个兄弟的下落。
“且放宽心。”澹台问月仔细解释了一番,克留兹理德依旧是半信半疑。
毕竟能够拯救蒙德于水火的方式有很多,但他从没想有要自己深入到战奴之中的方式。
虽然说需要浑身浴血,需要深入了解贵族乱象背后的真实,但也不必要如此计划吧?
“我和劳伦斯家有约定,他们两个应该会好过很多。”澹台问月自然隐瞒了一半说出来一部分实情。
“不过你要是担心的话,为何不积极行动起来呢。”
“拿起你们的武器,向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者宣判!”
克留兹理德虽然有所意动,但他不能让这些人因为他再次陷入危机。
毕竟五十个能征善战之人还是太少,“流风”百废待兴,未来或许是一片光明,但现如今却还只是萌芽。
“你的好伙伴自然是我们的好伙伴,要去便一起去了。”塔里的众人格外的团结。
或许因为他们拥有共同的目标。
克留兹理德自然一阵感激,但依旧推辞。
“那这样吧,你明天跟我走,看我操作。”澹台问月说道,“剩下的人继续发展,如何?”
克留兹理德接受了澹台问月的提议。
自此,千年的“流风”再次回到此间,依旧如同当年一样,作着宣传保卫的工作,向外部扩散成员,隐藏在黑夜之中。
此后的外界人们不知其名字,只得用那个神秘的地下组织来形容它。
看着眼前忙碌的众人,澹台问月识趣的离开,做着自己的事情。
时间来到了傍晚,原本刚刚关上的此间的门开了。
“小可爱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其余几人眼睁睁看着一股纯净的风元素缓缓溜进房门,默不作声,置若罔闻。
然而此时带着绿帽的青年还自以为没被发现,开始调皮了起来。
门刚关上又被打开,桌上的东西频繁的换位。
而只有澹台问月配合着某人的演出。
“诶,这风真邪乎啊。”
“可能是我眼睛花了?这火结晶明明是在左侧的。”
“噗嗤...”看着两人配合表演的麒麟首先忍不住破功了。
“什么嘛,原来,早就发现了。”巴巴托斯显露人形,嘟了嘟嘴。
“真的是戏精,一个真敢演,一个真敢做。”
“所以你醒了也不打声招呼。”澹台问月看了看麒麟,“房钱收了吗?”
“完全没有。”
“尊敬的巴巴托斯风神冕下,虽然蒙德是自由的国度,但是欠债还是要还钱的。不然就把你卖给我们店做驻唱,直到还完钱为止,怎么样。”
澹台问月笑容甜美,但大家都看得出这笑容的背后会是怎样的严寒风霜。
“额这个嘛...作为自由之都,我自由的选择不还钱,没有关系吧?”巴巴托斯一扫琴弦,“很合理!没有关系!”
“那,这里作为自由之都,我迫害一下欠我钱的青年,这合理嘛?”澹台问月一拍手,“这波恒河里!”
“好吧好吧。”巴巴托斯拿出来一大袋摩拉。
“你看这些总够了吧。”
澹台问月细一掂量,“你这一睡几百年,一天时间,哪来那么多钱,抢劫去了?”
“这个吗...”完全是因为我在璃月打了一份工。
“什么工,以后有这种时间少赚钱多的渠道请务必带上我。”
“秘密。”
...“所以,你今天除了干活还做什么了。”
“看见了个红头发,还不错,准备搞一搞。”
“所以你这是记恨上那个老阿姨了嘛?”澹台问月自然知道巴巴托斯口中的那个红毛的身份。“为可怜的老阿姨和温妮莎默哀两秒钟。”
“所以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嘛?”
“大概吧。”巴巴托斯坐在凳子上一双白丝上下摇摆着。
“毕竟我只是个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