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不是我说你们都不敢涨点儿心吗,这都是第几次了啊,冤枉咱们同伴就是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情吗?”
墨锦城扛着那把带着鞘的长刀打了个哈欠,有些懒散的说了一句;现在他盘着腿坐在地面上,看着眼前站着的一群人,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
“所以我如果说这是一个误会,你能相信吗?你们也知道什么样的剧毒都不可能会是说是直接把一个人弄成这个样子的撒…”
不是他故意要怂,而是眼前的场景实在让他不得不怂了,因为除了他以外,所有特调处的成员都在自己的面前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看着自己…
啥,你说自己的那两个组员,王磊和李洋?你们给我闭嘴吧,那两个瓜怂,当时想要反抗就已经被绑起来了…现在就在后面趴着呢…
鬼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两个人打的正激烈的时候,突然增援就来了,看到两个人在打,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准备对自己动手,当时吓着自己还以为除了自己以外的都调出全部成员都是叛徒;当时自己的刀都已经出窍了,结果对方二话不说,拽着和自己对面的那个组长就跑了,然后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增援信号已经发出来了…
最后自己刚下到一楼就已经被特调出的全部成员给包围了。嗯,这个城市的全部成员…
然后就看见自己可可爱爱的那两个成员已经被绑成了粽子扔在后面的地上,而且现在一大堆的特质武器都对着几个脑袋说不紧张,那是开玩笑的…
毕竟你要知道,就算不会死,但是打在身体上那种痛感还是实打实的…更别说这东西是真的会要人性命的,你要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之下,不管是多么厉害的超凡者或是修真人士,他也是扛不了一颗核弹哒!
所以现在这么多猥琐导弹对着自己那种恐惧感,你可以想象一下,更别提自己手中还提着个人下来了,而且还是被砍成两半的人,这样只会让误会程度里呈几何倍加深啊!
所以说,你说我当时为什么就那么欠呢?这东西把他扔在那里,让他在那里待着,然后让这群闲着没事儿找事儿干的人们上去检查一下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自己要把证据脱下来呀,这不就显得自己像一个变态分尸狂,还喜欢拖着尸块到处跑的那种人吗?!┴─┴︵╰(‵□′╰)
“你们可以自己看看嘛,不是我说真的这东西真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只是把他杀了而已…丫的,你给老子闭嘴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个人!”
说实话,这种事情真的不能怪他们,因为像这样的情况换做是个普通人,看见有人一刀把自己的同伴给转了,第一反应肯定就是这家伙是个叛徒,要么这家伙就是自己的任务目标…
而且顺着这种惯性思维呀往下推想的话,诶,自己同伴的尸体怎么会变成那个鬼样子呢?啊,那个家伙的刀上抹了剧毒!(?_?)?⌒●~*
剧毒你一脸啊,这鬼东西之前就是这个样子,我只是把它切开了而已,还省的你们做解剖了,你们都不会感谢一下别人吗?!o(′^`)o
“不是你们可以检查看看吗?这个家伙绝对是从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也有可能是几十年前就已经是这个鬼样子了,但是他为什么会变成特效处的成员,甚至跟随我们一起进行这次任务,我就不知道了…”
最终打了一场之后,祥装不敌,被他们抓住,然后给他们时间彻底检查了一下那具尸体才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所以说这一天天的自己到底在掺和个什么事情啊,这一群猪队友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是决定不出手吗?真的不打算帮他们一把?”
“因为你说过很多次了,有的事情是天命难为,有的事情是我们不能插手的,有的事情可以改变的,有的事情就像能改变你也不能动那个手…”
站在高楼上,目光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看着下面和到港口的自厮杀,站在高空鸟瞰的向下看那些景象,一定要比地面上的那些人看的更清楚…
而正是因为他们站在这个角度上,所以才会看得出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常理可言的战场上那个最活跃的身影到底代表了什么;
“你不是有这把我当成自己的家人吗,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按照你的性格应该是那种最末尾的,最疏远的亲戚,也会有一定量的关心,但是你对这个人…”
“怎么说呢,我感觉你对这个人,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的感情一样,而且对他的态度也不像是你平时对待我们,还有你曾经的那些伙伴们的态度;”
“这一点我真的是很难理解,因为你实在是一个非常难以理解的人…曾经我们初识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不懂人性,没有任何情感的冷血魔头,相信很多人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见识到你的作为之后都有这个想法;”
“像我们那个时代,你代表了一个威名,你就是一个绝对恐怖的存在,没有人知道你到底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带给我们的印象就是神秘果预测行动无常;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很怕你,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会装上,如果一旦和你撞上,我作为守卫者的职责就是要和你厮杀到底,如果换成任何一个没有感情甚至说是无恶不作的魔头,而且手段极其残忍,那种我都不会像面对你一样感到恐惧…”
“因为我知道我哪怕跟他们打斗的时候打不过,甚至会丧命的风险,但如果我不出兴趣的话,也会给他们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为下一个讨伐他们的人做出铺垫;”
穿过头,看着站在身旁这个长发皮筋的年轻人,冰冷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抹只有活人才有的温柔弧度;“你知道吗,我那段时间是真的很怕你,因为对于你的存在,对于你的认识我们都只有仅有的了解,那个时候我知道的只有你的名字以及你的大致能力,仅此而已;”
“听起来是不是很可笑,一个想要讨伐别人的人,竟然连被讨伐的对象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是什么样的长相都不知道,甚至连对方到底是人是鬼,是男是女,是老还是少都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放出豪言壮语,一定要将其讨伐诛杀,听起来是不是非常可笑?”
“所以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完全不会对我出手是吗?”
年轻人轻轻的笑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死去多时,但是却以一种非人姿态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身影;“那个时候你们想要讨伐我,但是却根本不知道我到底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除了姓名之外的任何特征,对吗?”
“没错,正是因为这样,我甚至不知道那个在我眼前晃悠的年轻人,那个之后脸上都带着轻笑,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不骄不躁,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的,那样一个沉稳的年轻人竟然会是我要讨伐的目标…”
“所以最后你就把我放跑了,对吗?”
“是啊,是不是很可笑?那样一个强大的守护者竟然会违背自己门派的命令,将一个必须讨伐诛杀的对象放跑;而且由于不满意门派发下的那种无理的命令,只身一人和发布这个命令的执法堂长老对峙,最后暴尸荒野…”
“而且那个人做了这一切,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猎物的那个人,其实强大的可怕…他只身杀回山门,然后将整个山门屠戮殆尽…也许没有透露干净吧,他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全部杀了,将对那个守护者动手的人也全部杀了…他的实力强到了这个地步,但是当初那个守护者打他的时候,他就一下都不敢还手;你说为什么?”
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人,眼神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跳动一样;“现在我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你那个秘密还是不打算跟我说一下吗?”
轻笑在夜风中响起,笑声中带着一丝苦涩;“你还是喜欢问这样的问题,但是你自己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就是因为知道了答案,所以我才想真正的让你对我坦白…”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的,我喜欢的一直只有那个人,不管怎样,她都是我最爱的人…”
“我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对我那样…”
在这寒冷的夜风之中,沉默了很长时间以后,那个温柔的男声才再次开口:“我想你也知道那个时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时代,那一群修仙者为了自己可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学籍,血祭村庄,炼制长生不老药;收集婴儿的心头血炼制回春膏;”
“甚至你可以想象一下,有些人竟然跑到上古遗迹之中去,和那些上古的禁忌签订不平等的契约,物理的就是延长自己的寿命…获得更大的力量…”转头看着眼前这个身披黑袍的人,“你告诉我,真的要一个时代,人伦和常理到底代表着什么,还有人为那些普通人做主吗?他们可是高高在上的修仙之人,谁敢对他们所做的事情指手画脚?就算有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想要出来管事情,只要不让他们发现是自己做的,那不就好了吗?名门正派那只会信任别人,他不会去怀疑在平时表现的和自己一样,为了正义惩凶除恶的人…”
“另一个是他突然出现了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龄,容貌都没有变过,而且不管怎样都不会死的人;你会做什么,如果你是那样的人的话?”
“你们觉得这个人可能身怀长生不死药,甚至觉得这个人就是长生不死药;为了自身生命的延续,他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所以我就成了牺牲品,那个时候我的实力并不是很强,但得益于那些人对我不断的追杀,我的能力出现的向上攀升,最后达到了一个峰值;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你,你知道我当时见到你的第一瞬间,想干的事情是什么吗?”
夜风中只有沉默,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语;
“杀了你…”将目光从眼前穿着黑袍人的身上移开,转头看向下面的战场,那里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明明就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却永远想要在见面的第一瞬间就想杀了对方?”
“但是你让我的感官彻底改变了,我以为那些只要见到我就会发动攻击的名门正派的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哪怕只是暂时不知道我的身份…哪怕根本没有见过我长什么样子,但只要泄露出一点点不平凡的气息,他们就会疯狂的追杀…”
“那个时候的那群人已经疯了,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厂里不在乎什么人伦,他们想要的只有力量,想要的只有永生…”
“但是在那样的环境下,一个势力强大的女子却还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成为扬善伸张正义虽然不知道自己头发的是谁,但是在他的旅途之中,就从来没有放过一个恶人,也从来没有对一位好人下过手;说实话,你将我的好奇心引了出来,我很好奇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会来追捕我?”
“而且说实话,我很感谢当时我没有杀了你,而且非常感谢老天让我遇到了你,不然当时我会做的决定可能是将整个修仙界全部杀干净…我有那个实力,虽然那些身居高位的长老可能会有些麻烦,但只要不被他们全部人围住,我还是有机会的…”
“从你的身上我真正的知道了那些人是吹过我的原因,只是因为身后一小批人在知识,那么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啊;将修仙界这个庞然大物身体里的寄生虫一条一条的揪出来杀干净;”
“如果有的藏的太深,没有找到也不碍事,只要露出一个小小的破绽,他们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
“但是不可否认你最后还是将我当成了家人,不是吗?”
“有这样一个价值,不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吗,有着强大的实力,但又不会对挫折轻易下手。甚至可以为了弱者抛头颅洒热血,这样一个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会感到敬重;”看着身边的人,他在这个夜晚第一次笑的非常开心,“说实话,我很高兴能有你这样一个家人…”
“但是那个年轻人呢,你没有把他当成家人看待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你,但是总感觉你最近好像变得有些奇怪…曾经的你可永远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有的事情总是会以超出我们预料的情况发展。而我就是遇到了超乎意料的情况,我想看一下,如果我没有办法他能走到哪一步,而且我也想看一看我曾经到底失去了什么样的东西…”
眼珠子转了转,“我发现你这种说法好像表示你对我这个人呐非常了解一样,那你说一说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我,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会怎么做?”
“你会做的事情非常多,而不是现在让他像一头野兽一样在这里厮杀,你可能会培养他,训练他的能力,磨练他的意志,让他成为一个真正有能力负担起这个仇恨的复仇者,而且也不会让他因为杀戮的话丧失心智…”
“不知道我看来更大的可能就是你会把它敲晕,然后在几天之内解决他所有的麻烦,回到家的时候,仍旧是那副平淡或是嬉皮笑脸的模样…”
身体在那一瞬间僵了一下,想起自己平时的举动,确实会像他说的那么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突然觉醒了以前的记忆,说不定自己确实会像她说的那样,直接出手为他解决麻烦吧?
“就算你再怎么忽视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一个人走上这条路,而且你还让他变成了戏命者…”
“我不否认你的说法,但是我们所有人都是会变的…以他的性子,他也不会接受我的帮助,甚至我帮了他,他会一辈子活在无法为自己妹妹报仇的愧疚和阴影之中…”
“所以我选择了相信他,相信他有那个能力为自己的妹妹复仇,相信他会再复仇之后将自己妹妹完整的尸体带回来…我能做的只有守望着他的成长,或者是在他最为难的时候帮他一把,也有可能是在他失败之后…帮他将这件事情完成…”
用力的咳嗽了两声,龇牙咧嘴的用一块酒精棉擦拭着自己的伤口,然后自己给自己扎了一针抗生素,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喘息着让别人给自己包扎伤口…
这个河流的港口是刘家的,而且是刘家一个说起来比较重要的位置;他们平时像外面流出的货物和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是通过这个港口,毕竟在别人的地盘办事,自己也不放心;
和自己联手的那群人是一群外地来的混混,他们跟着曾经的团伙的副组长来到了这个地方,靠着手里的刀枪棍棒在这个地方杀出一条血路,杀出一块蛋糕来维持自己的生存空间;
但是刘家的势力实在是太庞大了,庞大到整个地下黑帮都是他们的;一个完全团结而且彼此信任的团体中,为什么要突然插进一群外地人来?谁又能保证这些外地人和他们是一条心的,如果他们想要策反,那么将他们吸纳进自己的身体里,岂不是自寻死路?
在清理了多方的排挤之后,这群人归宿到了城市的边缘,拼命的想尽办法的在这个城市中留了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消息来录这个团伙的副组长,知道这个城市中有着大量的钱财和资源;不存在让他的计划无以施展,他也知道刘佳就是整个城市背后的金主,所以他想尽办法想要在刘家的嘴里夺下来一块肉。
各怀心思,但是目的都是刘家的人撞在了一起,彼此合作的起来,郑鑫澄需要人手来帮自己吸引注意力,让自己可以快速的击杀对方的高等干员;而对方的副组长也需要有一个强大的人来帮自己吸引强敌,好让自己有机会带着自己的手下杀出一条血路…
双方一拍即合,确定了进攻的计划之后,就这样开始了…
“目的已经达成,你我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接下来的路我会自己一个人走…如果你们想要跟着我的话,我可能会把你们当成敌人…”
我组长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年轻人,知道他是一个绝对的猛人,当即想要笼络他,但是却又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
“我觉得我们未来还有合作的机会,如果你的目的是留下的话,那么仅凭你一个人是肯定不够的…”
“这是我和那个人的战争,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别人插手…”
“战争由我亲手种下的,那么也应该让我亲手将它彻底终结!”
留下了一句让眼前的人迷茫无比的话,他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真正的目标已经确定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