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主角都走了,他们留着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各国的使者们皆是兴致缺缺的离开。
倒是匈奴国的王子,一出殿门,便巴巴的赶上前去,跟楼宇清打听着关于红鸾的事。
楼宇清皱眉,但还是把他知道的一些事都告诉给了穆罕王子。
虽说巫族也是漠兰的一份子,但是巫族在漠兰并不受漠兰的约束,以为巫族人特殊的能力,和在漠兰的地位,巫族几乎是与漠兰皇室平起平坐。
对于巫族,漠兰皇室,既没有帮助的意思,也没有要铲除的意思,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过了这几百年,也是相安无事。
所以这会儿楼宇清,也不会太在意红鸾的作为。
他们不过是偏安一隅的小国罢了,也不会有人愿意吃力不讨好的对他们发动战事,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和其他国家的军事问题。
所以就算告诉他关于红鸾的事也无所谓。
春风躺在百里墨尘怀里,身上散发出一股酒香,这酒香好似有魔力一般,将原本的没有饮酒的百里墨尘熏了个微醉。
看着春风像个熟透的苹果一般的小脸,不觉得心跳加快了许多。
被宽厚的臂膀抱着,让春风感觉是那样的踏实,这是她小时候梦寐以求的。
原本就已晕晕的头,在这缓缓的晃动的过程中,竟是让春风有了睡意,笑着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人,春风伸出手摸了摸额顶上的下巴,百里墨尘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搭拢的眼神。
"困了就睡会儿吧,我在!"百里墨尘好听温柔的声音,让春风更是有了睡意。
"恩!"春风轻嗯一声。
就那样枕在他怀里,静静的安睡,春风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梦里她穿着一袭大红的嫁衣,等着他掀盖头,飘然,火红的盖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掀开。
一张俊如刀削的面孔呈现在春风面前,他温柔一笑,抿着薄唇向自己倾身而来。
那是一个温柔绵长,而又细碎的吻,春风感觉自己被渐渐带入佳境,不由的闭上眼睛。
梦里她忍不住想要去扯开身上人的衣衫,可是却怎么都揭不开,心里一着急。
醒了...
春风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前放大的俊颜,春风的脸唰的一下再次红透。
她刚才...
脱他的衣服了?
春风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该害羞好,还是该尴尬好。
不是在梦里吗?怎么会?
感受到自己唇上的温软,春风才明白,刚刚的梦是真的,他是真的在吻她。
那自己扯的衣服...
春风一把推起身上的人,坐起身子,看着百里墨尘一身被扯的零乱,又褶皱不看的衣衫,春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原本正缠绵的吻被打断,百里墨尘意犹未尽的添了添唇。
"没想到,王妃竟然如此心急,不过这样的热情,本王喜欢!"百里墨尘笑得坏坏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报复一番。
原本是准备将春风送回明珠府的,可是上了马车,看着春风那样娇美的睡颜,他便将春风带回了王府。
看着床上的玉人儿,一个没忍住,就亲了几口。
可谁知道这丫头还不满足,竟然抱着自己不放手,一只小手更是在他身上拉扯衣服,将他心里的火燎的旺盛到极致。
看着她闭着眼皱起眉头,焦急的想要扯掉自己的衣衫的时候,他真的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差点要了她。
若不是她突然醒来...
"我,我以为是在梦里..."春风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以为是在梦里,所以刚才才会...
简直是丢死人了!春风将头转到一边,不敢看他。
"哦?在梦里?那我的王妃梦到了什么?莫不是在做春梦吧!"百里墨尘坏坏的说道。
"什么呀,你可不要乱说。"春风红着脸,急急的反驳道。
"恩...想本王这样的身姿,王妃倾慕本王也是自然的,只是王妃下次做梦的时候,可一定要在夫君我在的时候才可以哦!"
百里墨尘心情大好,就连之前准备责怪她喝酒太多的话都忘了,一脸自信的说道。
"真是厚脸皮..."春风小声的嘀咕道。
"恩?王妃说什么?"百里墨尘没有听清,躬身问道。
"啊?没什么啊,我说什么时候送我回去。"春风抬头笑着说道。
可别让他发现自己再说他的坏话,不然到时候又不知道到是个什么情况了。
"现在天色还早,你今日在宫宴上,没怎么吃东西,又喝了那样多的酒,吃点东西再送你回去吧!"百里墨尘抬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缓声说道。
"哦,那好吧!"春风乖的跟个兔子一般,她也的确是饿了,空腹喝酒喝多了真难受。
"以后可不准喝这么多了!"百里墨尘有些心疼又有些责怪的说道。
"我酒量很好的,这点酒不在话下。"春风不在意的摇摇头道。
"..."百里墨尘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本就很好嘛!"春风瘪嘴小声说道。
"若不是提前吃了解酒药,你觉得你能喝的过红鸾?"百里墨尘一脸不赞同的,就那样拆穿春风的'骗局';。
"原来你都知道啦!"春风皱起眉头说道,脸上满是被拆穿后的不满。
"若不是知道你吃了解酒药,你觉得本王会答应你?"百里墨尘抬眉。
"我本来酒量就很好。"春风不服气的歪着脑袋说道。
"以后要喝,就在王府里喝,不许在外面跟别人喝酒!"
百里墨尘霸道的宣布了春风可以喝酒的活动范围。
"我还没嫁过来,你就管的这么多了,以后是不是我如厕你也要管啊?"春风盯着他那一本正经的脸,不高兴的道。
"如果有必要,本王不介意!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当然是要本王来保护你。"
百里墨尘说的十分郑重,就像是许下的诺言一样。
春风腹诽,这哪里是保护,这是独裁,法西斯,干涉她的人身自由。
不行她要反抗,对,反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不等春风说出反抗的话,百里墨尘一个动作便让她没有了反抗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