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还双手抱胸,一副'我很厉害吧';的样子,抬头挺胸的直立在那里。
看得春风一阵好笑,这人怎么这么臭美啊。这还没夸他呢,自己还就美上了。
"去你的,你是谁男人啊,不知羞!"春风红着脸带着笑意嗔道。
"自然是我家丫头的男人咯。"百里墨尘一把将春风捞进怀里。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对了我明日将你解毒的方子给你,有几味药可能有些不好找,你多派些人去寻找,早日将身上的毒素除尽的好。"
春风再次说起百里墨尘的毒,心里有些担忧的紧,不知道那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我家丫头这是在心疼我吗?"百里墨尘眼睛晶亮的可以照亮春风的心,神采奕奕的道。
"废话,你要是死了那不是枉费几次救你的心思了?更何况这次我可是大出血了呢!"春风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伸出自己的手腕在他面前晃悠着。
伤口早已结痂,但是为了防止伤口再次裂开,依旧是包扎着。
雪白的绷带,映衬的春风的手臂都是带着雪白。
百里墨尘看着那纤细的手臂,心里一片柔软,轻轻托起春风的手臂,细碎密集的亲吻一下下落在春风的手腕处。
吻的是那样的认真,就像是一件真爱多年的宝物一般,看得春风像是一阵暖风拂过。
...
这日何娉婷一早便出了门,戴着围帽来到一家叫做百花楼酒楼。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看样子好像在等什么人。
不一会儿百花楼前停下一架蓝帘马车,车上下来一位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裙子的女子。
"让姐姐久等了!"洛云衣取下围帽,放在一边道。
"哼!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何娉婷一脸高傲的说道。
"这次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这中间还有曜王的事,实在是计划之外的事,这次算她走运!"洛云衣走到桌边坐下,一点也没有在国公府时对何娉婷的尊敬。
反倒是十分随意的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说着之前的事。
"你不是说你安排的万无一失的吗?这下到好,害得我都被祖母怀疑了。哼!"何娉婷冷哼着,对洛云衣不满的道。
...
时间回到洛云衣被赶出护国公府的那一日。
何娉婷的淑香院内。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只是普通的草药,能让人装成风寒的样子吗?怎么会变成乌寒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草药换了害我?说!是不是你!"
何娉婷歇斯底里的抓着洛云衣不停的摇晃嘶吼着,狰狞猩红的眸子像是要将人生吞一般的可怖。
"你,你先放开我!"洛云衣被她摇晃的头晕眼花,使劲挣脱她的双手,后退两步道。
"怎么可能是我呢,我一直就是站在姐姐这边的,姐姐怎么可以如此怀疑我?"
洛云衣一脸伤心的道。
"不是你还会是谁?只有你知道这件事,也只有你接触过这药,不是说这药到时候会从她房里搜出来的吗?为何今日又在你房间里搜出来?"
何娉婷依旧是怒不可遏,也是,任谁作为一个女人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消息,只怕都会发狂吧。
"表姐你要相信我,这事绝对不是我,草药是我拿来的不错,但是我真的只是拿得普通的草药,而且那药我也早就安排人放到她房里了,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洛云衣也有些搞不清状况了,原本何娉婷知道何娉婷不能生育之后她心里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可是当那包药从她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时候,她早就懵了。
这会儿何娉婷气急败坏的来质问她,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我知道了,一定是她,是段春风干的,一定是她早就察觉,所以偷偷换了草药,在将草药放到我的房间里。这样一来既害了大姐你,又可以将我赶出去,以后她们就可以在这府里站稳脚跟,甚至光明正大的赖在这里不走了,一定是!姐姐你看她平日在舅舅和外祖母面前装的那副样子,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洛云衣转动眼珠想了想突然道,现在也只有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了。
可是却从不曾想过,春风又不是神人怎么会提前料到她们要害自己,又怎么会知道她们要用什么方法,怎么可能提前将她的要给换掉呢?
洛云衣这样一说何娉婷也是深以为然,对洛云衣的怒火也就少了几分,但并不代表原谅她,毕竟药是在她手上出问题的。
"那也少不了你的干系,哼,那个贱人竟敢有这么卑劣的手段暗害我,我何娉婷自今日起与她势不两立!"
何娉婷扫了一眼洛云衣,眼睛看着春风院子的方向恨恨的道。却从未想过真正卑劣的是他们自己。
原本这两人商量的是何娉婷装病,要春风给她诊治,然后在陷害春风给她下毒意,图将春风她们给赶出府去。
却不知道怎么的这药变了,准备好的药包也到了洛云衣的房间,弄了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
洛云衣成功的将何娉婷的怒火转移到春风身上,所以两人再次站成一条线上的人。
自此以后何娉婷两人便一直关注着春风的一切活动,在知道春风得了风寒,抓得却是补气血的药之后。
两人便商量了之前诬陷春风与人私会的戏码,就连春风房间的小菊也是洛云衣让人买通的。
如今曜王的突然出现,致使两人的计划失败,所以两人再次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现今怎么办?现在有了救曜王的事,她在府里可是越发的被祖母和父亲重视了。要是在这样下去我们的仇怕是不要报了。"
何娉婷有些怨怼的朝洛云衣说道,都怪他没有将事情查清楚,搞得她现在在府里的都要受人怀疑。
这几日给祖母请安时,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老夫人对她不再那么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