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受冤
武当仍是没变,变的只是人而已,时间流逝,山川却是没有留下一痕迹。杨风和马莺莺上山,回忆起几年之前的旧事,不免有些伤心,倒是马莺莺一路之上劝这劝那的。
杨风这才止住了伤心事,武当之上仍然是道观林立,只是房子周围都是布满了白色。让人一看就是愁上心头,马莺莺和杨风到了,到了山口。两个武当弟子,过来问道:“来者何人,可有名帖”
杨风不解为何前来悼念还要名帖。马莺莺却是抢先道:“在下袁氏山庄马莺莺拜上,前来悼念张真人”完果真是从衣服里取出一张帖子,递了过去。杨风一看,心道:原来她还真是来武当有事,倒是我多心了。
一名武当弟子看了帖子,忙过来道:“原来是袁氏山庄马姑娘,”马莺莺又指着杨风道:“这是我师弟杨风”那人有事抱拳道:“杨少侠前来,我武当感激不尽,两位里边请”杨风也是还了一礼,就是跟着马莺莺进去了。
两人由专门的武当弟子带到住处,二人找好住处,就是到张三丰灵前跪拜,杨风受过其恩惠,此时想来,心中竟是悲痛不已。竟是在其灵前长跪一阵:呜呜的哭了起来。武当弟子见势,竟是过来好言相劝。
杨风退出灵堂,想去找青灵出来一同玩耍。就找来一武当弟子问道:“这位道长,可知青灵所住房间?”本以为一下可以问出,却不料那人怒道:“你是来找那个禽兽的?”
杨风一听那人语言不对,马莺莺此时已经回房休息去了。杨风就再问道:“这位道长,青灵不是武当弟子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人挺杨风追问,就问道:“那青灵畜生是你什么人啊?”杨风道:“只是少时上山玩耍过的儿时玩伴”
其实杨风本想是好友的,但听那人语言不善,如若成那样,后果定是不好,那人听杨风回答,就道:“哼,那个畜生,竟是人面兽心啊,这次下武当前去找毒聋子,想不到那畜生竟是在中途与魔教妖女那个…恩….什么白红香勾结,陷害师兄弟们,连累他们被抓,又来竟是和那妖女勾结杀了青枯师弟啊,那个畜生、畜生啊”
杨风听那人一口一个畜生,听完就问道:“那他现在在哪儿啊?”那人道:“那种畜生,本来应该立即处死的,但是太师父祖念他孤苦,就准备把他关起来了,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出来,”
杨风急问道:“那被关到哪儿去了”那人听杨风如此问,就是用一种疑问的方式看了过来,杨风知道问到了门派隐秘之事,当即抱拳道:“这位道长,我一时冲动,还望海涵,告辞,”
完就是转身走人了;到处打听不到青灵消息,不知如何是好,青灵又怎会和白红香勾结杀了那什么青枯的,打死杨风杨风也是不信啊;当即想当面见见青灵问个清楚;
终于门派隐秘之事,武当一句不漏。杨风没有办法,只得先打听刀神陆云的埋葬之处,并询问当日情形。只听:七年前,那日青灵那畜生好像还被那偷袭二人的蒙面人打了一掌。当即更想寻得青灵。
来到陆云陵墓之前,只见墓碑上刻着“晚年至交陆云之墓”,旁边还有一墓,杨风一看,竟是张三丰的陵墓,此时知道陆云陵墓是以张三丰的辈分写的墓碑。心里一阵感动。当即在陆云的陵墓之前哭了起来,想起十年的情深义重,十年的温馨相伴。哭得更是不知所措。只是不知仇人是谁,又如何前去为他报仇,即使知道是谁,云爷爷都是都斗不过,自己又有什么本事啊。心里矛盾丛丛,
这时候,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杨风一惊,那人近得自己身来,自己竟是没有发觉。回头一看,只见一老者手持一把拂尘。身着道装,面色沉着,特别慈祥,杨风一看便知是武当道士,
杨风当即起来见礼,道:“见过道长”那人微微头,道:“这陆前辈几年前上山前来比武,轰动一时,不料遭奸人迫害,你是他的亲人”杨风也不掩饰道:“是,他是我爷爷”那人听此并未生气,道:“是啊,每一个人都有亲人,可是每一个人的亲人都会在不同的时间离他而去”边边是阴沉着脸。杨风一看,问道:“道长可是有伤心之事”那人道:“其实天下之大,伤心之事有何尝不只是那几种,失去亲人的痛苦人人都会偿到,然而人与人之间的做法却又是不一样的”
杨风听此,连忙问道:“道长也失去亲人吗?”那道士手指张三丰墓碑道:“这不就是我的亲人吗?”杨风一听,知道那人是武当派的老前辈,忙抱拳行礼道:“前辈,晚辈失礼”那人正是武当的宋远桥,此时的武当七侠,就只剩下张松溪,宋远桥,俞莲舟而已,宋远桥微微一笑道:“家师生前喜静,不喜他人打扰,本来其他的葬礼应简单从容,只是我们这些做弟子的不孝顺罢了”
宋远桥中年失子——宋青书,此时又失师傅,是以心头伤痛。杨风见宋远桥脸色更是低沉,知道其伤心师傅去世,想到其与自己通病相连,当即道:“前辈,节哀”
宋远桥微微扬手道:“师傅生前敬佩之人中,这位陆前辈便是一人,所以其再三要求要与其葬在一起,几年之前,我无法理解师傅的所作所为,现在想来师傅终是大智慧啊”
杨风听此,道:“这位前辈,不知当时云爷爷是如何去世的”宋远桥望着杨风道:“其实即使陆前辈那日未死,已是将近百岁,如若与你再行相聚,也最多几年风光,你虽爱你爷爷,却也不能否认他终有一天离你而去,只是时间问题,那他的死现在考究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杨风一听知道宋远桥不想自己更增许多痛苦,就言道:“子愚钝,前辈智言,晚辈受教了”
宋远桥听此,脸上竟是慢慢露出微笑,道:“师傅生前率性而为,成就武当,我却一生受制,不能入道,我曾想无为便是道,可是无为或许是那些前辈真人所谓道,是他的道,师傅有他自己道,我也应该有所道悟啊。你今日拜祭陆前辈,询问友人青灵之事,都发自内心。这才是真正的理解所谓的道啊”
杨风一听,心里一惊,心道:原来他知道我来问青灵的事了,嗯,想来是那道士去告的密,他定是以为我是和白红香一伙的。当即也不管宋远桥来意,就道:“前辈,你可知青灵之事”
宋远桥道:“他的所作所为或许是真或许是假,若是师傅当年,定是一眼便能看穿,可是我却不行。”
还未完,就是一把拉起杨风的手,把了一下杨风脉搏,道:“原来如此,好了当年师父教你的武当玄功你可一直再练”杨风答道:“是,不知前辈是何意思”宋远桥道:“好了,我再教你一段吧”杨风心里一惊,连声道谢,宋远桥道:“你也不用道谢,这些都是师傅叫我做的”心道:原来师父一直挂念着五师弟。挂念着无忌孩儿。当即就是念了一段练身心法。杨风记得也快,
宋远桥像是见到了张翠山,脸露微笑,道了句:“很好,很好”完就是远去了,杨风又是连声道谢。只是不知宋远桥是否听到。
杨风拜完陆云,就是准备去继续打听青灵的事,可是一无所获。终于准备去看看马莺莺,来动马莺莺房外,忽听里有对话声响,只听一人道:“师妹,你这几天是到哪儿去了?”马莺莺答道:“我只是去玩了几天?你们怎么才上山啊”那人答道:“我们还不是担心你吗?就在镇里找了你几天”马莺莺‘哦’了一声。
杨风一听,知道那人就是于敏,不想与他再见,心想:想来姓袁的那两个也是上来了。我干嘛要去惹他们哪?当即就是离去。不想见几人,回到房中,心里想着如何去寻青灵,自己虽与青灵相交不深,却有一种不可忘却的友谊在那里,青灵定是被冤,青灵有难自己如何不救;
此时已是深夜,武当山上虽不如几年前的热闹,人丁却也仍然旺盛,那些前来祭拜的人上了山,祭拜之后,也就当即下山去了。杨风想到袁氏山庄上山,武当定是不能久待了,不能再与马莺莺相见,也就准备寻到青灵就此下山。
这夜也就来到武当山上闲逛,山上的风景夜晚更是别样风景。只是想起几年之前,和青灵一起游玩的情形。心里惬意之极,只是现在青灵却是被关了起来。
杨风心道:对了,青灵被冤,定是他那几个师伯师兄搞的鬼,我何不去‘问问’他们,看他们不,嗯,不对,他们功夫都不在我之下,如何是好。不过也是按照武当的房间排序找到了张明宜的房间,只见房间仍是开着。杨风不敢直接去问。
只得翻上房。以作打算。刚一接近,只听一人道:“师傅,不知为什么师公不处死青灵那子啊?”
杨风一听正是常青松。另一人答道:“想来是师傅对他照顾了几年,有了感情。不用担心,现在他已经被关了起来,对以后你的将来没什么威胁”
常青松道:“多谢师父,只是这次牺牲了青枯师弟,实在是过意不去”话语中确实有委婉伤心,张明宜听此道:“青松,你这是在我心狠了,是吧”
常青松听出其中含义,连忙道:“弟子不敢,只是那青灵是宗岳师伯的弟子,宗岳师伯是大师公的最爱,如果此时被发现不知如何是好”张明宜听出常青松的担心,知道其胆怕事。此事已经拉他入伙,怎会让他出局。就道:“青松,你是怕了,虽你宗岳师伯天智充沛,但也只能编编拳经道经的,没有什么处事才能。此事定然他是查不出来的”
常青松道:“弟子不明白,宗岳师伯在门派里对掌门之位一向没有争夺之意,不知师傅,为什么还要如此啊”
张明宜听此,怒道:“你知道什么,他虽无争夺之意,就不代表师傅他们不传给他啊,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吗,除去青灵和青枯两个劲敌,哼”常青松听此,知道这个师傅平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自己若是害怕,不定他也会把自己给除了的。当即就道:“多谢师父,弟子明白”
张明宜这才道:“对了,对轻灵那子看紧,虽是后山绝壁,万一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最好是尽快把他真正的除了,知道了吗?”
常青松道:“弟子明白,弟子这就去准备”张明宜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最好是他自己感到‘愧疚’而自杀最好,知道了吗”
杨风听得出其中二人准备暗中杀了,当即更是不敢出声细声听下去,不料二人就是不了。那常青松就是退了一步,道:“弟子告退”张明宜道:“谨记,不准任何人知道”常青松就是打开门。退了一步再答道:“弟子谨记,”完就是退出房去,
张明宜一把把门给关了;杨风也是跟着常青松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