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杨风还在睡梦之中,忽然听到几声敲门声,当即也是翻身起床,打开门一开,只见马莺莺站在门外。杨风突然脸一红,原来自己还是衣衫不整,虽然身体没有露出,不过在女孩子面前,穿着睡觉的衣服总是不好。当即把门一关,了声:“有什么事,等一会”马莺莺见杨风穿着睡衣出来,脸也是一红。见杨风关门,也就什么也是没做,听到杨风里面了一句,道:“爹爹叫我来叫你起床,准备启程了”杨风一听,启程,去哪儿啊。心里想着,本想当即问的。可是正在穿衣,来不及话,也就放弃了。
杨风穿好衣服
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只见马莺莺站在门口,杨风就问道:“启程,去哪儿啊?”马莺莺见杨风已经穿好衣服,道:“回家啊”,杨风一听‘回家’。又是会想到:爹爹和娘都已经不在,哪儿还有家。就自语道:“回家?回什么家,哪儿还有家””马莺莺一听,以为是在问自己,就道:“到我家啊,我家可好了,有好多好玩的”杨风一听心里不知为何一气。大声道:“我为什么要去你的家,哼”此时周远天过来,见杨风如此大声话,就吼道:“子,你在干嘛,”马莺莺道:“周师叔,他不走”杨风一听,本生昨天在破庙也只见周远天过一面,现在回想不起。心里一气。道:“我干什么,我不走,关你们什么事啊”周远天如何不气,过来就是把杨风提起附到耳边道:“子,要不是二师叔不要动你,就你在破庙,就已经没命了,哼。给我老实”杨风知道在破庙得罪几人。不过心里也是不服。不是自己内力不足,怎么会输给曾远法,不过现在给人提起,不知如何是好。
马莺莺在旁不知些什么,只是叫道:“周师叔”,周远天见马莺莺在旁,忽觉这样极为不妥。当即放下杨风,向外走去,便走边甩了一句,“快跟来。别磨磨蹭蹭。”杨风受此大辱,如何不气。当即站在门口。一动未动,马莺莺在旁,见杨风一动未动,道:“喂,你快些收拾一下,走吧”杨风不知哪来一气,道:“我不去,又怎么样”马莺莺听此道:“不走便不走,管我什么事,一会我的几个叔叔来了,看你走不走”,杨风听此,心里更是傲骨一生,更是准备不走,此时外面传来一句,“莺莺,叫上你杨大哥快出来上路走了”这正是马远易。马莺莺一听跑了出去,道:“他不走,好像在生气。”周远天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就道:“二师叔,干嘛带上他啊”袁裳知道周远天进去定是了一些不好的话,就怒道:“你知道什么?”马远易见杨风始终没有出来。当即进到客栈。见杨风坐在房间,一动不动。马远易走进,道:“风儿,怎么啦”杨风不愿提起刚才之事,道:“我只是想先回家吧爹爹娘入土为安,然后去为他们报仇”马远易听此道:“风儿,现在回去,你一人上路,多危险啊。况且你刚受伤。而且我相信爹爹也是不愿见你如此受苦。”杨风听此道:“但是…”马远易道:“我知道你想让他们落叶归根,但是你现在恐怕他们也是不想见到的,我们在路上找一个好地方早日让他们入土为安吧,虽我与丰兄相交不深,但是既然你让我遇到,我以后会如待自己孩子一样的,”边便摸着杨风的头。杨风心中一阵感动,叫了声:“马伯伯”马远易见此,道:“好了风儿去收拾一下吧,”杨风了头,收拾去了东西本来就不多,一会便是收拾好了,当即和马远易一起出了客栈。
来到众人处,顺眼望了众人一眼,昨天在破庙没来得及观察几人,现在却是仔细的看了一番,首先是周远天,只见周远天怒目看着自己,再看其他几人几人都是一笑,只有昨日和自己大打出手的曾远法稍微脸色有些不悦。最后望了一下马莺莺。马莺莺也是望了过来杨风,眼神不知何意。杨风连忙转过头,望着袁裳,袁裳眼神和昨日没有半改变。杨风望着袁裳,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拿回铁令。其实决定跟着几人而去,其实知道几人不会让自己走,杨风以为当然是昨天和曾远法大打出手,若怒众人。定是要让自己受尽痛苦,却是始终想不通马远易对自己为何对自己如此要好。更是不知有其他原因。还有就是自己想知道关于云爷爷的消息。和要回昨日那块铁令
袁裳忽然道:“子,你坐到马车里去”马莺莺听此,道:“二外公,我今天也要骑马”袁裳知道马莺莺的意思,但是想到若是马莺莺骑马,速度定是慢许多。也就道:“不行”杨风知道马莺莺不愿和自己共乘一车,心中也是道:我还不想和你坐一辆车呢。袁裳话,马莺莺一直是不敢违抗的,也只有翘着嘴声的‘哼’了一声。杨风见此,竟是发现马莺莺翘着嘴角像极母亲,心里又是一变,当即向马莺莺望了去,马莺莺转头发现,杨风连忙转头。不再去看马莺莺,也不知马莺莺有什么反应。
而后两人都是坐到马车上。杨风直接坐到马车里去。马莺莺见此对赶车的冯远道:“冯师叔,我跟你一起赶车吧”冯远如何不知怎一回事,道:“好啊”杨风在马车里听到两人谈话,当即心里也是一松,其实开始心中确实有些害怕,还真不知怎么和马莺莺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几人便是当即启程,马蹄声声,直往西边而去。
一个时辰的赶路,太阳也是高出山头许多,马莺莺觉得马车外面甚是炎热,便是躲进马车里边。只见杨风盘腿坐在马车里边。闭着眼睛,马莺莺也是懒得理他,就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也是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觉得一阵凉风吹来。马莺莺觉得舒服。又是举头望了一下杨风,只见杨风还是移动一动未动,只是脸色一下煞白。忽然又是一阵热风传来。只见杨风脸色一下转红。马莺莺定是不知怎么一回事。也不管他许多,就是闭目。碰着车角。不过一会又是一阵凉风吹来。马莺莺不管,只是坐着。不久又是一阵热风吹来。就这样一会热风一会凉风交替出现。马莺莺不知怎地竟是睡着了,就是倒在了车角。杨风就一直那么坐着
原来杨风上车后,想到自己内功太弱,当即又是把父亲教得烈火掌练了起来。不过一会,一股凉气竟是从丹田冒了出来。杨风觉得凄冷无比,当即加大了烈火掌的气势,不料那寒气还是从丹田不断冒出。即使外界如何炎热,也是直破而出。杨风当即想到了张三丰传的心法,当即也就练了起来,不料练了一会,一股热气也是从丹田冒了出来,不过一会又是被那股寒气压倒,杨风只有接着练习,终于一会那股寒气终于被压制住。杨风当然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又是接着练了一会,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发现马莺莺躺在车角睡着了。杨风望去,竟是发现马莺莺睡着了后竟是那么像极母亲,想到这儿心中又是一阵伤痛。低着头,忽然车一停,马莺莺已经睡着,当即滑了过来,碰到杨风身体,杨风本是坐着,现在马莺莺碰到自己大腿,自己竟是动也不敢动一下,马莺莺滑了一下。当即醒了,醒来发现自己竟是滑到杨风大腿上,当即坐起。脸上一红。转过头什么也不。
此时赶车的冯远伸个头进来道:“莺莺,下来休息一会吧,喝东西”马莺莺听此像是解放一样,当即跃出马车。冯远看着杨风,道:“你也下来吧”杨风什么也没有。也是下了车。原来已是中午时分。太阳高照,几人都是极热,眼看官道旁坐落着一家茶馆,也就停了下来。准备前去喝东西,也让马匹吃草料。几人拿着佩剑走进茶馆,茶馆老板当即过来招呼。茶舍较为简陋,房间四周,只有四根柱子撑着,几人一进去,找了两个空桌坐了下来,袁裳环顾一下周围,只见茶舍里坐了几桌人,马棚里有着多匹骏马。人都是配了刀剑,袁裳见此知道定是武林中人,不过也不在意,叫了店家要茶。杨风和马莺莺坐在马远易旁边,没有与袁裳坐在一起。马远易问道:“莺莺,风儿喝什么”马莺莺知道店中定是没有什么好茶,就道:“我要普洱,”杨风却是对茶没有半兴趣,道:“有没有酒啊”听到这一句,众人都是一惊,连邻桌的几个大汉也是望了过来。只见杨风面不改色,道:“我要一坛”冯远也是爱酒之人,此时听到杨风如此,忽然回想起在十堰之时,听人谈起趣事,想来就是谈的杨风了。后来又在破庙发现杨风,杨风晕倒后,几人进到破庙里面,发现满地的酒坛,当时谁也没有在意,只是冯远暗暗的记了下来。现在见杨风如此,知道定是他喝的,当即对杨风有了些好感。忽然邻座的一个大汉道:“兄弟,是不是想喝酒啊”杨风望过去,只见那大汉,大约四十来岁,留着短须,面色温和,杨风答道:“是啊,怎么了”那大汉道:“没事,这儿是茶舍当然没有酒,不过大哥我这儿,却是有几坛好酒,不知兄弟,有没有兴趣”那茶社店家也是过来道:“对不起,客官,这儿没有酒”
杨风见此,道:“好啊”马远易见此道:“风儿,不要这样”杨风不理马远易,那大汉此时也是当真拿出一坛酒来。马远易见此,当即站起,抱拳道:“对不起啊,我这个孩子胡闹呢,不要当真”那大汉本也是闹着玩,道:“这位兄弟,这个大热天,来酒,解渴却是是个不错的主意,兄弟也来?”马远易道:“对不住,兄弟我不好这口,孩子胡闹。真是对不住”马远易平常极少喝酒。然而最的师弟冯远却是极为爱酒。所以平常对这个师兄在武功是十分尊敬,可是一谈到酒,总是他欠缺什么。此时见马远易如此,就站起身来,道:“师兄,这位大哥得极是嘛”赵远清也是极为爱酒,平常和这位师弟也是极为投缘,此时见他如此,也是站起道:“嗯,得是”马远易却是道:“我看是你们想喝了吧”,平常八人就犹如兄弟一般话也是没有忌讳,只是这次出来几日总有袁裳在旁,话也就有了些顾及。此时和两人起来对话,马远易竟是忘了袁裳在此,话又是如在山庄之时。袁裳见几人讨论不休,就叫了声:“远清,冯远”两人一听,当即答了声:“是”然后坐好,那大汉见此本是想放下酒坛。却听杨风道:“给我吧”马远易叫了声:“风儿”袁裳此时却是道:“远易,不用管他”马远易当此坐了下来,做的时候还不忘叫了声:“风儿”杨风见马远易如此对自己,心里也是十分感激。可是回头望着袁裳,见他正看着自己。那眼神是那么的冷漠
杨风心中一阵豪气。转头对着大汉。那大汉见此,道:“兄弟接酒,“着就把酒扔了过来,杨风也不站起身来,直接顺手一接,拿着酒坛。道:“多谢大叔”,就是打开酒坛,喝了起来。店家早已给众人上茶,此时正站在旁边看着这儿的奇事。马莺莺一会看着那大汉、一会转头看着众人。只是把手中的茶放在桌上,一直未动。现在见杨风拿着酒坛一直喝,心中却不知如何感受,只见杨风喝了一阵,放下酒坛,众人看去,只见杨风脸色竟是没有一酒意,都是惊奇。赵远清和冯远见此竟都是对杨风有了些好感。那大汉和与他一起的众人见此也是连连称奇。
不过那几人总共只有一坛酒,本是留着一会赶路喝的,见到杨风叫酒,就以它来开玩笑。不料杨风竟是真的喝了,不过几人也是没有觉得如何。那大汉道:“兄弟好酒量,我算见识了,后会有期了,”着就是站起了身,出了茶舍。和他一起来的众人也是跟了出去。杨风望着他,了声:“多谢大叔”
袁裳众人也是喝了些东西,在茶舍休息了一会,也是准备着上路了。这次冯远竟是主动和杨风话,道:“杨兄弟,酒量不错啊,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杨风答道:“七岁”冯远觉得甚是有趣,当即和杨风聊了起来,这次和上午却是刚好倒转,马莺莺坐在车内,杨风和冯远坐在车外赶车聊得起劲。杨风只叫冯远为冯叔叔。冯远却是叫杨风称自己为冯大哥,冯远本来就是几人中最的,现在也才二十七八。于是杨风便改称为冯大哥。却也叫得十分别扭。马莺莺在车内听到两人谈话,心里极不舒服,杨风叫冯远为冯大哥岂不是比他矮了一辈,当即探出个头道:“不行,这样岂不是….”后半句怎么也是不出口。冯远见此,不知如何回答。杨风抢先道:“嗯,我还是叫你冯叔叔吧”冯远无奈,只得答应。这样又是和杨风聊了起来。马莺莺躲进车里。一会便是在车中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