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依偎在他怀中醉道:“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冷情天抱着心爱的女人飘然而去,如同一对神仙俊侣。
傲天行带着内伤回到西域,四处找人打听那武功高强僧人。
“夏候英霸参见教主!”
“夏候法王可曾查得那僧人是何许人!”
“启禀教主,属下查得那僧人原是天竺太子,只因不满兄弟间争权夺利,看破红尘,削发为僧,此人武功卓绝,如今前来中土!”
傲天行道:“此僧武功太可怕了,冷教主如此神通也败下阵来,此人不除,乃是一大患!”
骷髅老人道:“傲教主不必担忧,任他武功再高,也不过只是匹夫之勇,以你我的功力再加上四护教法王,纵然他有三头六臂,只要他是人,就不用怕他!”
“杨兄言之有理!”
“任少雄那小子也是个心腹大患,我真恨当年为什么不斩草除根!”傲天行恨道。
骷髅老人道:“那小子武功虽高,不过他重情重义,只要以情义二字相要挟,此人倒是不难擒获!”
“杨兄果然谋略过人,有杨兄相助,我西域派如虎添翼啊!”
骷髅老人道:“任少雄那小子始终救过我一命,不到万不得已时,我还不想杀他!”
“杨兄,做大事就必须心狠手辣,杨兄不可被情义二字纠缠,否则……!”
骷髅老人脸色阴沉:“老夫做事向有分寸,怎么做希望傲教主不要阻拦!”傲天行知道骷髅老人脾气古怪,也不再多说了。
“教主好好养伤,教中事务就交给我来处理吧!”“那就劳烦杨兄了!”
“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骷髅老人退了下去。“岂有此理,你傲天行自认是教主,竟敢对我大呼小叫,我做事还要受他管,真是欺人太甚!”骷髅老人大发雷霆,心中对傲天行大为不满。
毒霸天狠狠道:“师父,不如我们杀了傲天行,夺了他的教主之位!”
“你说什么!”骷髅老人暴跳如雷。毒霸天吓得脸色苍白。
“你竟敢说此大逆不道的话!”骷髅老人祥怒道。
毒霸天颤颤抖抖道:“师父武功才智都不在傲天行之下,没有理由让师父听命于他!”
“砰!”骷髅老人一掌将毒霸天打飞,哈哈笑道:“毒霸天你果然深知我心,不错,老夫确有杀傲天行之意,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还要利用傲天行!”
毒霸天道:“师父果然才智过人!”
骷髅老人怪笑:“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随即拿起桌上一杯茶水,泼在空中,掌力一吐,抓住几颗,双手一合,那几颗水珠,竟被内力化成冰片,右手一扬,那几片冰片钻入毒霸天肌肤。“你已经中了我的生死符,毒发时痒入骨髓,痛不欲生,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就给你解药,如果你不听,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虽然忍耐力超凡,不过这种毒性,你绝对忍不了,就算你能找到解药,没有我的内力,你也无法解毒!”骷髅老人说完,便是一阵可怕的怪笑。毒霸天深知骷髅老人狠毒异常,心中发怵,跪地道:“弟子愿听从师父之命,救师父赐于解药!”
骷髅老人冷笑道:“你还不知道它的厉害,等你毒发之时,我再来找我吧!”
任少雄跟随白氏父女到了仙霞,少雄体内真气功始终难以聚集,内伤一时难以疗好,少雄连运气几遍,仍是不能聚集体内真气。
白庭峰道““少雄你体内真气好似荡然无存!”
少雄道:“九阳神功乃是旷世绝学,只可惜我功力太差,否则父母大仇早就报了,我身负两门绝学,却不能让其发扬,负了师父一片苦心!”
白庭峰道:“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也可谓是旷世奇才,傲天行这些人都是绝世魔头,岂能等闲视之,冰冻三尺,非一日这寒,抱尘真的绝学深高奥无穷,你若能领悟其中真谛,将来前途无量,抱尘真人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凭的就是九阳神功,你切莫灰心,抱尘子行的,你也一定行!”
“师父言之有理,只是如今我内力全失,千年雪莲我也服下,还是无半点反应,难道九阳神功已经被废了,都怪我争强好胜,练功过度,已至伤了心脉,怪不得那位师僧说我练功过度!”
白庭峰道:“即是练功过度,好好休养,武功定以恢复!”
“少雄,我煮了碗莲子汤,来我喂你吃!”如风笑盈盈走了进来。
“如风,我真没用,如今我有伤在身,连吃东西都要你喂!”
如风甜甜一笑:“能喂心爱的人吃东西,是一种享受!”
少雄道:“你温柔得像我娘一样!”
如风笑道:“那我有没有你娘漂亮!”
“你比我娘还要漂亮!”
“你伤得这么重,还要哄我开心!”
“如风我说的是真的,可能在我爹眼中,我娘要比你漂亮!”
“如风,你有九阴神功练得怎样了!”
“多谢你帮我打通任督二脉,九阴神功深奥无穷,我不过才略得皮毛而已!”
“如风,你可否让我开开眼界!”
“那好,我就使几招你瞧瞧!”如风使出一套“白骨爪”只见半空爪影纷飞,劲气激荡,一张木桌被爪风抓碎,少雄大惊。想不到如风的内力进步。如此神速。“好厉害爪法!”
“少雄哥哥,你有救了!”
“有什么办法?”
“九阳神功,九阴神功两门厉害。如果能练两门神功,你一定可以胜过抱尘子!”
“可阴阳二气相生相克,天下万物都分阴阳二类,如果二气并存体内,半阴半阳,怎么可能呢?”
“少雄哥哥你吉人自有天助,你九阳神功已练成了,恰好你现在又是暂时失去功力,现在正好练九阴真经,如果九阳神功恢复了,你就可了体内并存二气,如果你不能恢复,反正练了九阴真经,又有何妨!”
“如果我可以练成两门神功,我的功力定可突尽猛进,像我师父一样我无敌于天下,到时大仇何愁不能报,好,从今天起我就学九阴真经!”
凌若婵失魂落魄,回到华山。“小师妹,你怎么失魂落魄的一副样子,你不是总和师父在一起吗?”岳冲去冷言冷语道。
“师父他……他被傲天行抓去了!”若婵绝望道。
“什么,师父被西域妖人抓去了!”岳冲云惊道。
若婵急道:“不但师父被抓,四大派掌门都被抓去了!”
“什么?”岳冲云故作惊讶,其实心中暗自窃喜。
“小师妹,那你是是怎么逃出来的!“岳冲去疑惑道。
“是师父拼死,让我突出重围!”玉婵痛苦道。
“师父对小师妹果然疼爱有加!”岳冲云讽刺道。心中更加确定凌若婵和凌风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师父对每个弟子都是一样,大师兄,我们还是快想想办法救人吧!”
岳冲云道:“可现在华山群龙无首,大家会听谁的!”
“你是华山大师兄,救师父的重任,你当然应该由你来担负!”
“我虽是华山大师兄。可是论武功才智,几位师弟均不在我之下,我虽然想救师父,可是大家未心定听我的!”
“大师兄,代掌门之位你当仁不让啊,你不快召集大家来商议如何救人吧!”
岳冲云心中暗道:“西域妖人武功卓绝,从他们手中救人难比登天,去当然要去,我多拖会儿,去给凌风老道收尸就是了!”心中暗喜。“既然如此,掌门之位我就暂为代之,我马上去召集众位师弟!”大钟连响三下,华山弟子个部已到三清殿。
“诸位师弟,中原武林已受千年来最严重的浩劫,本派掌门与恒山掌门,昆仑掌门,崆峒掌门皆被西域妖人抓去,岳某不才愿肩负拯救华山之任,有不服者,且站出来!”
“岳冲云,你凭什么发号施号!”
“师父不在,这里我辈份最高,袁师弟你一向和我不和,不过今天大难当头,大家当放下私人恩怨,以救回掌门为重任!”
“就凭你能救回掌门,谁不知道你野心勃勃,正可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华山派落入你手中,必定大乱!”
岳冲云大怒:“袁师弟你是说师父可以不救了!”
“师父当然要救,不可掌门之位不能让你当!”
岳冲云冷笑道:“袁师弟,只要你能打赢我,这掌门之位就由你来代当如何!”
“袁某自认无才无能,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掌门之位,应另选贤能!”
“两位师兄救师父要紧,谁做代掌门并不重要!”
“小师妹你看到了吗?各位师弟都不服我,我虽有心救师父,只可惜我武功微弱,心有余而力不足!”岳冲云假作推辞之态。
“总之谁做掌门都好,就是不能让岳冲云做掌门!”
“好,你们中有人有胜过我手中长剑,掌门之位我让出便是!”众人深知岳冲云武功了得,一时无人敢上。
岳冲云冷笑道:“袁师弟,你认为掌门之位,应该让给谁?”
那位姓袁的道士怒道:“就算是让给小师妹都比你强!”
“小师妹,原来众位师弟只服你,代掌门之位就由你来掌管吧!”岳冲云假惺惺道。
凌若婵大惊:“不行,华山派自创派来都是由男道士来做掌门,我不过只是女流之辈,怎能做掌门,各位师弟就别再争了,掌门之位暂由岳师兄代管!”
“自古代掌门都有是由师父亲自挑选的,此举有违华山门规!”
“岂有此理,袁世忠,你屡次阻拦救掌门,究竟安的是什么心,今天岳某就代师父来清理华山!”
袁世忠冷笑道:“岳冲云你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被我说中,想杀人灭口是不是!”
岳冲云恼羞成怒:“好,我就来教训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妄的东西!“岳冲云出手就是凌风剑法。二人大打出手。那袁世忠内力比岳冲云要差,二人斗了六七十招。袁世忠有些不敌了,岳冲云冷笑一声,手中剑招顿变,一招”落日狂花”此招凶猛异常,乃是凌风剑法中利害的招式,万柄利剑斩向袁世忠。
“我命休矣!”袁世忠绝望了。突然一人从道观外飞了进来,左手一提,将袁世忠提出五丈开外,一时落叶纷纷,果然厉害。
“掌门回来了!”众位弟子大喜,那道士正是凌风道长。
“冲云,你对袁师弟为何下此毒手!”凌风大怒。
岳冲云惊道:“弟子欲率众位师弟前去营救师父,袁师弟屡次阻拦,弟子挂念师父安危,一时气急,和师弟动起手来,险些伤了师弟,冲云知罪,请师父责罚!”
凌风恼着脸:“各位弟子各自退下吧!冲云你随我进来!”凌风脸色阴沉可怕,岳冲云心中不免生怕,必竟刚才那招“落日狂花”是从凌风剑谱中偷学到的,不过想到凌风把柄抓在自己手中,胆子又壮了几分。
“岳冲云你可知错!”凌风大怒。
“冲云不该对师弟下毒手,冲云知罪!”
“只是其罪之一,其罪之二,你可曾知道!”
岳冲云冷笑道:“弟子不知!”
“你偷学凌风剑招,你可知罪!”
“凌风剑法乃是师父所教,弟子并没有偷学!”
“你还狡辩!”凌风怒发冲冠,面如猪肝。“其实你不必如此,我早晚会教你凌风剑法的,你如此做,只会让师父痛心!”
岳冲云冷笑道:“弟子所作所为。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华山!”
“岳冲云你太放肆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吗?你一心想做华山掌门,对武功和你差不多的师弟都十分嫉妒,这一点当初你和少雄比武之时我就看出来了,今天你又想重演此计,想杀你袁师弟,你的用心,以为我不知吗?我不过想给你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孰知你却死不悔必,枉我收你为徒,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岳冲云道:“弟子所作所为对得起华山,日月可鉴,比武场上自然以胜负来分高低,师父对我的怀疑,不过只是你偏心罢了!”
“大胆,你……你竟敢说师父的不是!”凌风差点气得吐血,一口气哽在喉咙,说不出话来。
“师父,你老人家年纪已高,保重身体要紧啊!不如掌门之位,就交给弟子吧,师父安心颐养天年吧!”岳冲云厚颜无耻道。
“畜生!”凌风一口怒气终于冲出,声如霹雳,一手已掐住岳冲云脖子。“你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岳冲云奸笑道:“不会的,师父,我知道你不会的!”
“你不要逼我!”凌风已经青筋暴露,没有耐性了。
“师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小师妹之间的关系!“岳冲云轻轻一语,凌风只觉如雷贯耳,浑身冷汗冒出,一时怒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一时愣在那里。
岳冲云轻轻扳开掐在脖子上的手:“师父一世英明,也是个聪明人,如果师父能将掌门之位传给我,弟子发誓,绝不外传!”
“岳冲云你以为人家会相信你的鬼话!”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岳冲云你想让我一生受制于你,你好卑鄙,好阴险啊!正如袁世忠所说,华山落入你的手中,定是天下大乱!”
岳冲云一阵奸笑:“师父三思而行,弟子先行退下了!”
凌风心乱如麻:“我不能因此毁了华山恒山两派声誉,可是我也不能将华山拱手送给他!”
凌若婵从门外走进:“师父脸色极其难看,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若婵,岳冲云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他要我将掌门之位让给他!”
“想不到岳冲云是个伪君子,师父有何决策!”
凌风道:“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若婵道:“爹,不如我们一家三人找个地方隐居吧,不用管他什么华山恒山声誉啊!难道你就此一生受制于小人之手,被他玩弄股掌之间,如果有朝一日他腻了,也同样会把事情抖出来!”
凌风道:“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反正爹年迈了,他要做华山掌门,就让他做吧!不过他若敢做出对华山不利的事,我决不饶他!”
“爹,像岳冲云这样的卑鄙小人,不如将他暗杀了算了!”
“若婵,你向来冰清玉洁,天真无邪,怎想出如此狠毒的办法!”
若婵道:“那种人留在世间只是害人害己,岂能对他仁慈!”
“杀岳冲云是易如反掌,可难保他不会早将此事外传,我杀得了一个,怎杀得了百个千个,事情终就要水落石出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怪只怪当年年少无知,种下孽缘,只是害苦了你娘,我有些于心不忍,爹只能将掌门之位传给岳冲云,只希望他能守口如瓶!”
“爹,你真的决定将掌门之位传给岳冲云那畜生!”
“唉!只怪爹有眼无珠,引狼入室,酿成大错,岳冲云要的只是掌门之位,希望他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我绝不放过他!”
“爹,你我都没错,怪只怪天意弄人,若是我们三人都是平民百姓,一家人岂不幸福美满,偏偏一个是道士,一个是尼姑!”
“明天我就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一切由爹爹定夺就是!”
凌风一宿未眠,大殿钟响三声,众弟子到齐,听候凌风吩咐。
“师父召我们前来有何要事!”岳冲云心知凌风已经做出决定,心中的些不安。
凌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各位华山弟子,凌风无能,这次不但败在任少雄的九阳神功之下,还被西域妖人抓去,凌风无能有辱华山,愧对华山历代祖师,有负华山弟子厚望,凌风年迈体衰,决定退位让贤!”凌风一言即出,如同石破天惊,众弟子议论纷纷。
袁世忠道:“师父怎出此言,师父如日中天怎说年迈体衰,师父将华山发扬光大功不可没,华山派不能没有师父,一时之败何罪之有,况且此次战败的并不是只有我们华山派,而是四大门派,武林中人谁又不曾败过,师父不必自责!”
“我意已决,各位弟子不必再加阻拦!”
岳冲云似笑非笑道:“师父打算将掌门之位传给何人!”
凌风只觉得一阵恶心:“本门掌门之位向来只传大师兄,冲云你当仁不让,掌门之位非你莫属!”
“冲云何德何能,请师父三思”!岳冲云心中激动,面上却故作推辞。
“掌门之位非你莫属了,你好自为之,尔等退下吧!”凌风只觉胸口发闷,不愿多言。
“弟子不敢违抗师命,弟子定当竭尽所能,将华山发扬光大!”岳冲云喜不自禁。凌风走远,众弟子虽有不服者,无奈凌风已做决定,也只好走开。
“袁师弟,你不是说掌门之位要师父亲自挑选吗?岳师兄不才没能做上代掌门,却做上了新任掌门,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岳冲云小人得志道。
“呸!”袁世忠一怒而去。
岳冲云狠毒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栽倒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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