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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寻贼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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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你太狂了,今天我就替你老子教训教训你!”

任少雄冷笑道:“我的儿,有本事就使出来吧!”任少雄对天目教的人深恶痛绝,那大汉弃刀空手扑了过来,对着少雄胸前便是狠狠一拳。少雄脚踏凌波微步,一下子串到了那大汉后面,伸指点中那人穴道,使他动弹不得。

“好小子,还有两下!”一黑脸大汉挥拳而上,拳头狂砸向少雄,少雄虽然凌波微步不精,内力也不深,但对付这几人倒是足足有余,少雄轻松躲过几招,突然,他一不小心被脚下石头一绊,人向前倒去,恰好那人手掌拍到,少雄情急之中出掌。正只“天山六阳掌”,四掌相触,如同粘住了一般,那黑大汉一脸痛苦,一身内力被少雄吸尽。

“邪门,邪门,这小子练的是什么功夫,能吸人内力!”另外旁观二人大惊失色,看此情景都不敢出手,少雄陡然撤掌,那大汉如同散架,瘫倒大地。

“你们几个小毛贼,今天小爷心情好,就暂放你们一马,日后若再敢为非作歹,小心你们的小命!”任少雄解开那人穴道,四人又凶相毕露。

“小子,你种你就等着!”四人灰溜溜的逃走了。任少雄这次试牛刀,方才发现天山武功奥妙无穷,心中不禁沾沾自喜。

那四人本是天狼手下,回到天目山禀告天狼。天狼大怒,五人急忙下山寻找任少雄。任少雄此行的目的便是要见白骨魔王,当然是祸越闯越大越好,然而这不过只是孩子话罢了。白骨魔王何等身份,天目教高手如云,若要见他,谈何容易。任少雄知道四人定是去找救兵,只好以逸待劳仍留在树下等待天目教的人。五人气势汹汹而来。

“天狼见是个孩子不由大怒:“你们几个饭桶,连个小孩也收拾不了,真是丢人现眼!”“小子你胆子倒不小,惹到天目教头上不了,还敢留在这里,今天你插翅也难逃了”!天狼说罢,也顾不上什么叫以大欺小,一出手就是天狼爪,招招要命,少雄急使凌波微步,方才化险为夷。

“好在刚才吸了那家伙的功力。不然此刻已经化作爪下之鬼了!”少雄心中暗惊。天狼爪连吴南风也不敢小视,可见真有独到之处。爪影纷飞,数十招之后,少雄不会武功招式,此刻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再过数招,少雄已是险相环生,被逼到树下无路可退。陡然间,少雄脚下一滑,踏到一根树枝。人随即倒地,天狼见机不可失,乘机出掌,情急之中,少雄拾起树枝向天狼眼中狠狠刺去,眼见少雄就要伤在掌下,想不到他急中生智使出此招。天狼大惊,急忙撤掌。少雄一招化险为夷不由信心大增。天狼再度出掌,少雄心中一动,把树枝当成判官笔使,任少雄虽然武功微弱,火候欠佳,出手力度准确度和吴南风地天壤之别。但是却也厉害,天狼自信能制伏少雄,十分轻敌,那树枝刺到,天狼轻轻一闪,那知这招巧妙得很,他竟未能躲得开,那树枝刺到他气海丹田,天狼不由一声惨叫,向后一仰,仰躺在地。少雄见状腾身而起,用尽全力往天狼胸前拍,少雄只会一式“天山六阳掌!”天狼虽然受伤,但仍有还手之力,天狼自持功力强过他,急忙出掌,想将他震伤。天狼伤后功力大减,这一掌未能将少雄打退,正欲撤掌,却发现对方掌上似在一股强大的吸力,内力源源不尽的流入对方休内。天狼大叫一声,为时以晚无法撤出掌。三人见状急忙奔过来拉天狼,谁知三人一碰天狼。内力也被少雄吸去。一会儿四人内力全失,少雄才能撤掌。少雄万分得意:“你们几个狗东西现在知道北冥神功的厉害了吧!”少雄此刻武功大胜从前,只觉丹田之中热气蠢蠢欲动,愈压气感愈强,少雄不由盘腿坐下,练习一遍北冥神功内力心法,体内方才平静,内力大胜从前,浑身上下精力穷。天狼身为一副舵主也算得上一名人物。如今武功尽失,不由心灰意冷,举掌向头顶拍下,不想这一掌劲力全无。一掌下来,只打得皮肉生痛。“想不到天狼如今连自杀都不能!”天狼万分沮丧猛的解下铁爪套在手上,心一狠往脖子上抓去,爪到咽喉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竟也挣不脱。

“小子,你好狠啊!你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狼怒道。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你为何如此轻生,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轻生。当真你的小命连蝼蚁不如吗?你死后你家里人怎么办?难道真的除习武杀人就真的别无出路吗?”

“家里人,家里人,对我还有妻儿!”天狼双目痴呆似有所悟。

看到他不再寻死,少雄心平静了下来,转身欲走。天狼忽道:“少侠留步,刚才一时绝望,忘了家中人,多谢少侠提醒,我若死了,岂不苦了妻儿,江湖中人迟早会有这种下场,多谢少侠不杀之恩,江湖生活太过凶险,如果再混下,说不定那天脑袋搬家了也不知道,我只是失去了武功,我已经只是少了只眼睛没了武功而以,但我还有命,我这就带着家眷离开天目山!”

“既然如此最好不过,在下有一事相问,阁下能否助我见白骨魔王一面!”

“小兄弟见白骨魔王有何事!”

“你既已退出江湖,这些事你也就不必操心了!”

“既然如此,你就拿着这个玉佩去见白骨魔王吧!小兄弟可要小心了!”天狼自腰际摘下一枚玉佩,那玉佩乃是天狼身份的相征,以一个副舵主的身份去见白骨魔王,自然要容易多了。天目教总坛设在青峰岭,任少雄手持玉佩上山,倒也无人阻拦。来到青峰岭,但见林深草茂,悬崖陡峭,处处是穷山恶水。怪石奇峰,阴森恐怖。若大的树林。一片寂静,陡然间飞出一阵乌鸦,发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叫声。少雄刚入树林,一群紫衣大汉围住了他。“我要见白骨魔王!”少雄一言当先,示出玉佩。

“毛小子,你哪来的玉佩,快快说来!”紫衣大汉声如厉鬼。

“恕不奉告,我有玉佩在手,你还不给我让路!”

“哼,我紫衣舵在你青衣舵之上,你虽打败天狼做了青衣舵主,但论身份,你还不够见白骨魔王,除非你打赢我,你才有机会!”

“那好,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少雄语出手出,手使天山六掌脚踏凌波微步,少雄内大胜过从前,只觉脚下轻飘比往日快多了,手上力度也强了许多。

“好小,看不出,你还有些功力!”紫衣大汉中中称奇,手上又快又狠,此人武功远在天狼之上,掌法又猛又狠,少雄必竟是个孩子,体力及不上这大汉。面对天目教众全然不惧,凭的只是一股英雄气慨和愤怒,再加两次出手力挫天狼等人,方才信心百倍,此刻方觉这大汉十分棘手。

“好一个初生之犊不怕虎!”紫衣大汉手中劲力加狠,掌法连连变幻,任少雄能挡他十掌,全凭吸了天狼等人的功力。此刻已是险相环生,败迹已显。紫衣大汉见他全无招式,心中大喜,再次变招,他左掌声急拍少雄头顶,任少雄急出右手招架,那知大汉左手出,右手握拳直击他胸前,少雄急忙使擒拿手来扣他手腕,大汉料他有此一招,右手离胸前三寸左右,少雄已扣住他手掌,紫衣人伸拳为指,先发制人点中他穴道,少雄这一扣竟无力气,大汉轻轻抽回手臂。少雄穴道被点,嘴却能出声,张口大骂:“白骨魔王,你王八蛋,胆小鬼,有种的就给我滚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紫衣大汉手指急伸,点了他哑穴。“小子,死到临头还不老实,不看你还是个孩子,老子活剥了你!”少雄此刻不能骂也不能动,双目圆瞪,怒视大汉。

“好小子,还不服气啊!”紫衣大汉用手扯了扯少雄脸皮,顿时白皙的小脸多了几块青青紫紫。“怎么样,还想不想骂!”少雄依然怒视,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紫衣欲再出手拧脸皮。只听得一从大吼一声:“住手。”紫衣人脸上已挨了几个巴掌。

“参见白法王!”众人全都跪下。白骨法王手指一伸,人隔一丈,已将少雄身上穴道解开。

“刚才是你在骂我?”

“你就是白骨魔王?”

“怎么,我不像吗?”

任少雄怒道:“就是我骂你,我骂的就是你!”

紫衣人道:“白法王,这小子是天山派的!”

白衣人冷笑道:“小子,你胆子倒不小,单人独骑上山来找我!”

“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天目山没什么可怕的!”

“好小子,果然有种,天山派人才辈出,上有任剑南,现在又出现你这个有种的小子,不错,不错嘛!”白骨魔王竟然笑了。

任少雄冷笑道:“不怕告诉你,任剑南就是我爹!”

“哦!果然虎父无犬子,你们父子果然有些相似,小子,你上天目山来就是为了骂我吗?”

“你出手暗算我义父,着实该骂,出手暗算,算什么好汉?”

“我本就不是好汉,我并无杀你义父之意,我要杀的是柳行舟,是他不自量力替柳行舟挨了一掌,却也不能怨我!看在你是个孩子的份上,你快快下山吧,我不为难你!”白骨魔王拂袖便走。

“站住!”任少雄见状急忙出掌。白骨魔王却也不躲。挨了一掌,他安然无恙。少雄却退了几步。

白骨魔王面见惊色:“小子武功根基不错吗?不过我刚才若是使出三成功力护身的话你的小命就没了,不过我不想以大欺小!”

任少雄傲道:“我虽武功不如你这邪魔,但我以霸气凌之,却也不怕你!”

白骨魔王又笑了:“好小子,我到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说罢又欲走人。

少雄大喊:“站住,我有一事相求,我愿以一命换一命,你给我解药,我随你处置!”

“好小子,果然义薄云天,胆色过人,你既然求我,为何不给我跪下?”

“我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为什么要你?”

“跪是不跪!”白骨魔王厉声喝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是为了黄金,而是为了情义二字,为了义父,我跪就是了!”少雄真的跪下去了。

“好小子,你即已给我跪下,只需答应我几件事,我便给你解药!”

“你且说来!”

“我要你做我徒儿!”

“我为什么要做你徒儿?”

“因为你有种,我喜欢!”

“不行,我是天山弟子!”

“哼!由不得你了,你已经下跪拜师了!”

少雄一咬牙:“我依你就是了,我只答应跟你学武,为非作歹我可不学!”

“混账,我几时为非作歹过!”|

“我还要你答应我将来领袖群雄,我若没看错,你是一个武学奇才,小小年纪,武功如此了得,天下只有我能识得你这匹千里马,你若上是了天山,那可真是浪费,无尘老儿武功虽是厉害,却迂腐得很,你上了天山也就毁了!”

“是你看走眼了,我武功低微,领袖武林,我可从来不敢奢望!”

“武功是练出来的,我是不会看走眼的!”

少雄冷声道:“我全答应你,解药拿来!”白骨魔王依言扔过药瓶。

少雄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反悔!”

“我为什么要怕,你若反悔就证明你是个孬种,你也就输了,你是任剑南的儿子,你输了也是他输了,我本就没想过要吴南风的命,我只所以要任剑南上山拿解药就是要打败他,要他输!你若不悔,我也就得了一个好徒弟!”

“你放心,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不能让我爹输,尤其不能输在你们这些人手上!”

一名教徒急报:“禀告法王,天山派任剑南已经攻上天目山了!”

白骨魔王冷笑道:“任剑南所到之处不得阻拦,本法王倒要会一会!”

一条人影掠上天目山立于白骨魔王眼前。

“任少侠别来无恙吧!”

“托法王鸿福,还不曾摔死!”

“本法王恭候多时了!”

任剑南忽见儿子不由惊道:“少雄你怎么在这里,白庭峰你拿一个孩子来要挟未免有**份吧!”

“哈……哈……,任少侠错怪我了,是令郎自已上天目山寻我要解药的,我不曾为难他,任剑南,你有一个好儿子!”

“法王过讲了!”

“任某此行的目的想必法王早就猜到!”

“任少侠放心,解药我已给令郎了!”

“此话当真,你真的会这么好心?”

“你若不信,可问令郎!”

“如此那就多谢法王,在下有事先行下山了!”

“慢着,天目山岂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任剑南冷笑道:“法王还想如何?”

“任剑南你可知我一生输过几次。我一生只输过两次,第一次输给我们教主,我输得心服口服,第二次我输出给了你,我输得不服,那日我先和陆长青比武消耗功力,后又受天山寒气的影响方才输出给你,我不服气,一万个不服!”

任剑南笑道:“如此说来当年我真的胜之不武,在下不想和人动手,就当我武功不如白法王好了,少雄我们下山!”

白骨魔王怒了:“今日必须在武功上分个胜负你方能下山!”

任剑南冷哼道:“手下败将还敢言勇!”

“那好,就让我领教一下神龙剑法和北冥神功吧!”

“慢着,白庭峰你和我打也可以,但是先放了我儿子!”

“令郎早已拜我为师,天目山可以来去自如!”

任剑南怒道:“强人所难岂是大丈夫所为?”

“废话少说,动手吧!”

白骨魔王先发制人。出手就是白骨爪,白骨魔王以白骨爪成名天下,武林中对此爪皆闻风丧胆,此爪厉害非几,爪功较之十四年前更为厉害,任剑南心惊:想不到此人武功进步神速。当下不敢大意二各使生平绝技,一场龙争虎斗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天目教弟子急忙退后观看比武,二人功力相当,二百余招还不能分出胜负。场中顿时劲风四溢,众人衣襟纷纷被撩起。白骨魔王大吼一声“阴风蚀骨掌”,双掌急拍,掌力排山倒海,任剑南大吼一声:“天山六阳掌”。二人武功招式上分不出胜负,只好斗起内力来。四掌相触,北冥神功将白骨魔王的功力吸过,白庭峰大急,急忙运功相抗,二人功力相当,谁也占不了便宜,二人你争我夺如同拉锯一般。转眼间二人汗如雨下,北冥神功却也吸不走他功力。

“任剑南,你快快收起北冥神功,不然你我会筋枯力歇而死”!白骨魔王大惊。

“我也想撤掌,可我撤不回啊,我也在尽量控制自已,不然你的内力早就被我吸光了!”二人汗如雨下,两股内力浑在一起,竟成一个巨大的气球。

“白法王,我数三下,我们一起将掌力左移如何!”“好!”

任剑南数到三时,二人一齐用力左打去。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天崩地裂。一块千斤巨石被打得粉碎。众人大骇,万万没想到两人内力有如此大的威力。二人早就气喘如牛瘫软在地。“爹!”任少雄飞奔过去扶起任剑南。

“乖儿子,爹没事!”任剑南双手撑地,慢慢坐起。

天目教弟子喜道:“任剑南你不自量力,今日你死期到了,兄弟们我一起上去杀了他!”

白骨魔王大吼一声:“全给我退下,今日我和任剑南比武纯属个人恩怨,旁人不得插手,谁动他父子半根毫发,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白骨魔王一声吼,众人皆都胆颤心惊,口中诺道:是……是……。

“任剑南,想不到你武力竟到此地步,我小看你了,今日你我打成平手,来日再分胜负,紫衣舵主,送他二人下山!”

“白法王武功的确了得,来日方长你我再一较高下,就不必劳烦诸位了,我调息一会儿,便可自行下山!”

“那就请便了!”

“任少雄,别忘了你的承诺!”

“你放心就是,一年后我就随你上天目山,跟你学武三年!”

“好,师父等着你!”

任剑南调息片刻,已经恢复,父子二人下了天目山。“少雄你怎如此幼稚,私闯天目山,幸好碰上的是白骨魔王。幸好他没丧心病狂,若是碰上别人,你我父子恐怕今生再也不能相见了!”

“爹,孩儿只是一心想救义父,一时情急别无他法,只好独闯天目山!”

“你这次是为了救义父,是为了义气,爹也就不责罚你了,不过日后千万不可如此鲁莽!”

少雄高兴道:“孩儿记住了!”

“爹,孩儿答应要做白骨魔王的徒儿,孩儿有没有做错啊?”

“你是为了救义父,没做错,说真的如果白骨魔王不给解药,爹也奈何不了他,武功本就不分善恶,只要你好好做人,跟他学武也非坏事,爹还不是迂腐之人,你既然答应人家就得言而有信,人无信而不立。切记一定要洁身自爱!”

“孩儿紧记爹爹教诲!”

“好了,我们快去救你义父吧!”

父子二人回到五台山。吴南风病情严重,柳行舟谢婉琴焦急万分,二人担心吴南风安危,又担心父子二人。

“娘,我们回来了!”门外一声娇唤。

“雄儿,你们娘好是担心啊!”谢婉琴搂住任少雄泪水夺眶而出。

“剑南,解药拿回来没有?”

“姐夫放心,解药倒是拿回来了,只是,唉!”

谢婉琴急道:“听你语气也似出了什么意外!”

“唉!是少雄答应给白骨魔王做三年徒弟方才拿到解药的!”

“少雄你怎么这么傻就答应了那魔头呢?”

“姑父放心,我答应过他为非作歹的事我不学,身正不怕影子斜,孩儿知道该如何做了!”

“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少雄,快拿解药救义父!”

“是,娘!”任少雄递过药瓶,任剑南轻轻扶起吴南风,喂他服下药丸,也顾不上奔波劳累,为他推宫活血。一会儿,一回淤血从吴南风口中愤出,人也苏醒了过来,体内毒性已除,只是内脏被震伤,无气未曾恢复,仍需静养。

几天过去,吴南风伤势大为好转。任少雄夫妻又要告别:“姐姐,姐夫,我夫妻二人还有要事欲上天山一趟,麻烦替我照顾大哥!”

“你们安心上天山吧!我们会照顾好吴兄的!”几人一番客气,任氏一家三人乔装成商贾前赴天山。

三人行程数十日,路过昆仑山脚步下.少雄道:“爹爹,我有些口渴了!”

“前面有间茶馆,我们进去歇歇吧!”

谢婉琴低声道:“这里是昆仑山,我们小心为妙!”

“嗯!”三人找了静静找了个地方坐下,低头饮茶。忽闻一声大吼:“店家,快快给我沏茶!”一黑脸大汉手捶桌子大声嚷道。“客官稍等!”小二客气道。

“什么,还让老子等!”那黑大汉猛的掀翻桌子,店中客人大乱,胆小的都有抱头鼠窜。那人凶巴巴的提起小二,照着面门就是一拳,打得小二面门鲜血直流,那人还不罢休,又是一拳打向胸口,这一拳几道凶猛,小二又不会武功。若被打中定是非死即伤。任剑南虽不喜多管闲事,但也实在看不下去了,随手一扬,手中筷子呼啸而出,插入那人拳头。那大汉一声惨叫,手握拳头,对着任剑南狠狠道:“小子,昆仑派的事你也敢管,是活得不耐烦不了吧!”

任剑南大怒:“石老儿真是无能,怎会有你这样的徒弟,昆仑弟子竟是如此凶蛮!”

黑大汉自知非他敌手,狠狠道:“小子,你有种就等着!”言罢,飞身出门,想必是去找帮手去了。

谢婉琴急道:“剑南,石老儿蛮不讲理,我们还是快快走吧!”

“哼!什么昆仑派,居然有这么放肆的人,想那石老儿也不过只是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之辈!”任剑南提剑起身。

小二感激万分掏出一些碎银子:“客官我这里有些银两,三位还是快快离去吧!”

“小二哥银了你留着,今天我倒要看看他请的是哪路神仙,这昆仑山除了石老儿,我还不曾怕过谁?”任剑南胸中顿生浩然正气,提剑出店,等候来人。谢婉琴大急:“剑南,我们还是快快走吧!”“婉琴不必着急,我倒要看看他请的是谁,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劳动石贯英吧,今日定要教训教训这些泼皮无赖!”

一会儿,一路人马从昆仑山奔下。“大哥,就是这家伙打伤了我!”那大汉对着一刀疤人道。那人脸上刀疤甚是恐怖,一张脸已经瞧不出脸形来。任剑南总觉得那人一双眼睛十分熟悉,好似十几年前过一般,但是记忆模糊,却也想不起是谁。

“三位,我们昆仑派和阁下无怨无仇,为何出手这么重!”刀疤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这声音,任剑南更觉熟悉,正声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昆仑弟子持强凌弱,我们自然得管,否则枉为侠辈中人!”

“侠辈中人,敢问一下二位侠名如何称呼!”

任剑南自知说漏了嘴,冷声道:“恕不奉告了!”

“好,既然二位不说,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谢婉琴冷声道:“有本事就一起上吧!”那刀疤一时愣在那里,双目盯着谢婉琴,回味着那句话,那人突然醒悟过来,猛然后跳,道:“你们是天山派的琴剑双绝!”那刀疤脸色古怪,说话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谢婉琴闻听声音,忽然醒悟过来:“剑南,这家伙就是飞天虎!”一语说出,任剑南也醒了过来,大喜:“踏破铁鞋夫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任剑南欺身而上,飞点飞天虎身上几处穴道,他竟不躲。

“飞天虎,你虽自毁容貌,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你体想再逃了!”

谢婉琴也道:“阁下果然狡猾,躲到昆仑派里,怪不得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这一招至之死地而后生果然妙不可言,只可惜天地之间尚有公道,若是让你逃了,岂不老天无眼,对我们也太不公平了!”

任剑南怒道:“飞天虎,当日我放你们兄弟一马,不想你们却反咬一口,害得我身败名裂,幸好我二人不曾摔死!”

飞天虎苦笑道:“当日天目教莫冠英拿我们家小要挟,方才嫁祸给任少侠,我等也是身不由已啊,我自知无颜见人,乃自毁容颜,投入昆仑门下,石老儿万万没想到,他想杀的人就在门下,我苟延残喘了十几年,不想还是碰上了你们,天意啊!”

任剑南万分愤怒:“快快告诉我,当日嫁祸给我的人是谁?”

“是天目教的人!”飞天虎道。

任剑南更为发怒:“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当日童大侠身中天山派的神龙剑法,此人定是天山中人,此人处心积虑嫁祸天山,兴风作浪,意图不轨,可能会危及恩师乃至整个武林,望你坦言相告,在下清白事小,武林浩劫事大,阁下只需说出来,我保证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

飞天虎苦笑道:“那人曾有恩于我,恕我不能相告!”

“愚昧!”任剑南陡然出掌拍向飞天虎头顶,其实任剑南并无杀念,只想吓唬他一下,飞天虎双目紧闭,正在等死。

“住手!“任剑南陡然撤掌。

“哈……哈……,我要的人全都在!”此人身材高大威猛,神武非凡,正是昆仑掌门。

“任剑南,我让你多活了十几年,怎么着,是想杀人灭口是吗!”

任剑南冷笑道:“十几年不见了,石掌门风采依就啊!”

谢婉琴插嘴道:“不过依然是那么糊涂!”

石贯英老脸涨紫:“若非你是无尘真人之女,我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有我在,天下谁敢动她分毫!”任剑南爱妻心切,哪惧强敌。

“就凭你,好,我且试试十四年来你武功长进了多少!”石贯英忽然出掌,掌法快如闪电,疾似暴风,任剑南不敢大意,使出神龙剑法,二人武功较之十四年前,都已是突飞猛进。转眼已过三十余招。石贯英心中暗惊:想不到这小子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想罢,内力又增内成,“劈山掌”掌掌劈向要害,一时尘土飞扬,二人越打越快,任剑南虽然武功进步不少,但和石贯英这样的绝顶高手相比,仍是略逊一筹,二人缠斗百余回合,任剑南已是气喘如牛。石贯英功力在他之上,依然面不改色,气不喘,出手劲力还是那么霸道,任剑南咬牙苦撑三四十回合,已明显不敌,石贯英却越打越勇。

“爹,我帮你,无极神指!”

石贯英闻言急忙后跳,惊道:“你会无极神指!”

“婉琴,你快带飞天虎和少雄走!”

谢婉琴知道石贯英盛怒之下必定会赶尽杀绝,急忙解开飞天虎穴道,拉着少雄就跑。

“哈哈!堂堂昆仑掌门竟然被一孩童吓唬!”任剑南不由大笑。

“好小子和你老爹一样狡猾!你们想逃,没那么容易!”

石贯英身影一拧,舍开任剑南,飞扑向二人,急向二人头顶拍出两掌,任剑南大急,脚踏凌波微步,替二人接下这两掌。任剑南已是强努之未,石贯英在上,任剑南在下,不知怎的,北冥神功却也吸不走他的功力。任剑南脚下酸软,二人强拼内力,眼看任剑南快撑不住了,少雄大急,拾起一块石头猛砸向石贯英,那石头砸在石贯英身上又弹了起来。

“任剑南,你受死吧!”石贯英内力一吐,将任剑南击退,抽出右掌,单掌劈向任剑南头顶,这一招快如闪电,一掌劈出,好似无数巨斧劈下,当真厉害无比,眼看任剑南危在旦夕,飞天虎怪叫一声,双足一蹬。跃入掌影中挡在任剑南头顶,一声巨响,两人齐飞。飞天虎胸口有一手掌大的窟窿,五脏六腑皆可瞧见,未来得及哼声,已被劈山掌震碎腑脏而死。

“石贯英你好狠啊!”任剑南咬牙切齿恨道。

“哼!技不如人死有余辜,像你们这种人我杀一百个也不会心软!”

任剑南狂笑:“好,好你个铁掌昆仑刀,你一心想要我的命,也罢,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任剑南势如猛虎,大吼一声“神龙十二式”!只见白光一闪,满天剑影飞向石贯英头顶罩下,石贯英大惊,急抽昆仑刀,一阵连绵不绝的金铁交击声,瞬间,二人各自退来原位。任剑南头发披散。长剑已折,左臂中了一刀,石贯英人虽无恙,昆仑刀却断了半截,他面色发青,极其难看:“你是第一个能断我刀的人,你们下山去吧!”

谢婉琴和少雄扶着任剑南下了昆仑山,继续奔往天山。

“剑南这次我们重现江湖,几大派的人必定要找我们要什么宝图,我们还是上天山避避吧!”

任剑南面色苍白:“如今飞天虎已死,天下已无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但我一定要查出这个人是谁,我不想再祸及天山了,天山我不去了,师妹,我有一计可以引出那个幕后之人!”任剑南伏在谢婉琴耳旁一阵低语。

谢婉琴大喜:“剑南此计甚妙,我马上上天山,不过五大派定在四处寻找你,你千万要小心!”

“婉琴放心就是了,我这点内伤算不了什么,找个地方调息修养两日就好了!”

“娘,天山是什么样子的,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的,威不威严啊!”

谢婉琴笑道:“你外公外婆是世上最慈祥的人!少雄你想不想去天山?”

“当然想了!”

“婉琴,那你就事少雄去天山吧!”

谢婉琴依依不舍:“剑南,你千万要小心啊!”

任剑南笑道:“婉琴放心,天山那么高都不曾摔死我,你就放心去吧,记住好好查查二师兄啊,我回姐夫那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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