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宜迟,大哥,我们快快赶去建康,合你我二人之力,杀了候景!”
“好,我们也去打听打听纤纤下落!”任我疯急不可耐,二人施展绝顶轻功而去。
兄弟二人赶了几日路程,已到扬州。突然一个乞丐跑了过来:“属下参见帮主,燕长老有请故前往扬州分舵!“
“起来,燕长老不是在建康城吗?”
“燕长老刚从建康赶回,受了伤,所以让属下请帮主请去!”
任我疯喜道:“丐帮果然消息灵通!”
“燕长老受了伤,快带我去看看!”任我狂大急,急忙跟随小乞丐七拐八弯的来到一个弄堂破屋内,正是丐帮分舵!”
“属下等参见帮主!”破弄堂内有许多乞丐,纷纷跪下。
“各位不必多礼,小兄弟,快带我去见燕长老!”
“帮主请跟我前来!”三人拐入胡同内里,只见床上躺着的正是燕飞京。燕飞京大喜:“属下参见任帮主!”
“燕长老有伤在身,不必多礼!”“谢帮主!”
“燕长老为何受伤啊?”
“帮主有所不知,属下进入建康刺探军情,不想遇上候景部下五兽上将,那五兽禽兽不如,在城内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一时看不下去,就和五兽中老四摩里狼打了起来,一帮兄弟不是被那畜生抓死就是被咬死,还是许多是被那虎给活活撕了,惨不忍瞩,众兄弟奋死相护,我才死里逃生!”燕飞京边说边流泪。
任我狂大怒:“有一天我要让那些畜生试试我的手段!”
“燕长老,梁军军情如何啊?“
“唉!梁军战斗力很弱,每次征兵都得用锁锁起来,梁武帝无能,对贪官污吏和任意杀害百姓的贵族都能宽容,对百姓却是十分暴虐,人民犯法连坐,实乃无道昏君,建康令王复更是遗笑后世,居然指虎为马,更是无能之辈,如此朽木之师如何能敌得过候景十万虎狼之师,唉!南梁危矣!”燕飞京对天痛呼。
任我狂也悲道:“难道梁朝真的是气数已尽!”
“帮主,我大好河山钱毁在昏君佞臣手中,纵然杀了候景,能息一时之乱,又岂能永保河山稳固,如今是回天乏术啊!看来改朝换代是不可避免啊,天意啊天意!只可怜受苦受难的是建康十万百姓啊!”
“燕长老言之有理,不管怎样,候景非杀不可,我大好河山,岂容羯人放肆,但愿梁朝能有明臣良将奋起抵抗,单凭我丐帮之力,也回天乏术啊!”
“燕长老可知候景军营扎在何处?”
“帮主可是想率领丐帮弟子前去攻打?”
“非也,本帮主想单人独骑,会一会候景,看看这魔头有何本事!”
燕飞京大惊:“帮主不可,那五兽上将厉害无比,传闻候景比他们更为厉害,帮主千万不可鲁莽!”
“你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快告诉我军营在何处!”
“帮主,你身为丐帮一帮之主,属下绝不能让教主孤身犯险,你身系丐帮众位兄弟,请帮主三思!”
“燕长老不必担心,还有云梦在人世,我怎舍得死去,就是老天想我死,我也不愿意,我练世降龙十八掌,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天下能要我性命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候景不除,苍生受苦!”
“帮主忧国忧民,国之栋梁,丐帮众弟子定当记住帮主所说“苍生为重”,既然帮主去意已决,也罢明日,属下与帮主同往敌营!”
“燕长老有伤在身,不宜行动,你只需告诉本帮主候景狗贼军营在何处就可!”
燕飞京道:“候景军驻扎在离建康城四十里左右的树林中,帮主可识得候景!”
“燕长老可见过此人?”
“属下也只闻建康百姓说,那候景生得一头红发,青面獠牙,三分似人,七分似兽,且身材高大,力大无穷,乃是羯人中的猛将!”
“大哥,我们现在就去刺杀候景!”
“好,难得有幸为天下百姓出份力,大哥定当前往,也希望杀了候景,将功赎罪!”
骷髅老人倍受候景器重,此刻二人对坐帐中,把酒言欢。候景自斟一杯,一口饮尽,对骷髅老人道:“兄台和我联手,一定是天下无敌,你帮我夺江山,我帮你铲除任氏二兄弟,如何?”
“一言为定,不过将军你得小心那些武林人士,小心他们刺杀你!”
候景哈哈大笑:“我这军营中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就不信有人能闯进来,不过就算进得了军营,也找不到本将军。就算找到本将军,也奈何不了我。本将军神勇无敌,双臂一晃有千斤这力,纵然有刺客,也不过只是枉送性命!”
“如果换了别人,那倒不足为虑,怕只怕任我狂与任我疯兄弟,他二人只需来得一人,将军便危矣!”
“你这么抬举他兄弟二人,我到想见见他们!”
“将军千万不可,他兄弟二人真有万夫不挡之勇,千万不可和他碰面!”
“也罢,我且听你之言,今后我让摩里虎睡在帅府,我睡偏帐,并非我怕他们兄弟,只是我不想跟他们计较!”
骷髅老人笑道:“小心为妙,小心为妙,来老夫敬将军一杯,祝将军早日铁蹄踏破建康城!”
“好,我也祝杨兄能够一统天下群雄!”两大魔头哈哈大笑。
任我狂与任我疯兄弟二人轻功了得,不出一日,二人已到建康城郊。
“大哥,我们分头寻找,若找到军营,以口哨为号。”“好”兄弟二人各自分开钻入树林。不多时任我狂听到一声口哨,急奔而去。
“大哥,军营在何处?”
“嘘!你看!”任我狂随指望去,只见刀剑寒光闪闪,枪戟林立,一望而去,全是无边无际的人马,却不闻点喧闹。
任我狂赞道:“候景果然治军有方,这么多人却毫无半点人声!”
“二弟,等到天黑后,我们再去取候景人头!”“好!”
天渐渐暗了下来,终于四周一片漆黑,天空渐渐升起一轮明月。“大哥,我们开始吧!”
“好啊!二弟,我们一起去找候景营帐,待找到营帐时,我引用那些兵马,你去杀候景!”
“好,咱们这样定下来,我杀了候景,咱们连夜赶到杨州!”二人商量好,便施展轻功直奔营中而去,两名巡逻兵士还未看清人影,便被二人凌空点穴。
“糟了,这么多营帐等找到候景,天都亮了,二弟我们还是抓几个士兵问问!”
“好啊!”一队兵将过来,任我狂出手如电,数十人还未来得及哼声,便被兄弟二人制伏了,任我狂解开一人穴道,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厉声喝道:“快,说候景在何处!”那人叽哩哇啦,不知说些什么。
“二弟,此人好像吸不懂我们说话,可能是个羯人,再换一个问问吧!”
“嗯!”任我狂刚松开手,那人突然放声高喊:“有刺……!”“客”字还未来得极喊出,任我狂大怒,大刀一挥,将那人头颅砍飞,然而为时已晚,四周涌出了许多人马,将二人围住。
“糟了!”任我疯大惊。
任我狂却大喜:“大哥不必惊慌,咱们杀他个片甲不留!”
“哈……哈……!”一阵怪笑,众士兵举起弓箭对准了二人,一人走了出来,但见此人身材奇大,一头长发,三分似人,七分似鬼,面貌丑陋至极。任我狂大喜:“此人定是燕长老所说的候景!”
任我疯也点着道:“我看也像!”那人怪笑后,突然开口道:“何方贼人,敢来我军中闹事!”
“此人自称“我军中”,定是候景无疑!”任我狂大喜道:“爷爷便任我狂!”
“哦!原来是任我狂任我疯兄弟,说你们又多厉害,我还以为是三头六臂,身高丈二的大汉,原来只是个身材矮小之人,与常人无异,你们来军中作甚!”
任我狂微微一笑:“取你首及!”话音刚落,天魔刀已经出鞘,二人相隔一丈,那人还未来得及哼声,人头已落地。任我狂伸手接住人头,仰头狂笑,突然一身巨大的身躯扑嗵倒地,尘土飞扬,众兵士万箭齐发射向二人。任我疯大喊一声:“乾坤大挪移”将那些射来之箭抓在手中,手腕一抖,一阵惨叫,死伤无数。
“大哥,候景已死,我们边走边杀!”
“好!”任我疯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步步向前走去。二人如入无人之境,根本就不把千军万马放在眼里,二人慢慢向前走去,四周一片混乱,一队士兵手持在刀冲了过来。“看我的!”任我狂斗志倍增,将人头扔给任我疯,大吼一声:“亢龙有悔”只听一声巨响,一时惨叫不绝,四周都是断肢残骸,一时血肉横飞,二人踏着尸体往前走,又是一队人马涌了上来。“大哥,为弟还没杀痛快,让我来,你快退后!”任我狂杀气暴增,铮的一声,抽出天魔刀,大吼一声:“天魔十六刀!”任我狂使出了那招“怒杀千里!”,一时四周静悄悄的,一具具无头尸颈上狂冒鲜血,二人轻轻从人群走过,只听身后扑嗵之声络绎不绝,任我疯回头一看,地上躺着百十余具尸体。“不可思议,天魔十六刀有如此威力!”任我疯大声惊呼。一时兵败如山倒,那些兵士讳忌二人神勇,一时潮水般后退。二人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阻碍便出了军营,消失在夜暮中,顿时军营一片大乱。
候景自梦中惊醒:“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将军,大事不好,摩里虎被任我狂任我疯兄弟二人杀死砍去了首及,我军将士抵挡不住他二人,死伤两百余人,还是让他二人走了!”
“什么,你们这群饭桶真没用,连两个人都挡不住,还死了那么多人,我要你们这样的饭桶有什么用,来人,拉出去砍了!”候景大怒。
“将军饶命啊!任我狂任我疯真的有万夫不挡之勇啊,非人力所能降服啊!”那人叩头如蒜。
“骷髅老人拜见将军!”
“杨兄不必多礼!”
“将军可是为今晚之事而发怒!”
“想不到这两人入我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以一杀百,简直不可思议!”候景惊魂未定。
“老夫早就说过他二人有万夫不挡之勇,万马军中取上将人头如同囊中取物,将军现在应该相信我了吧!”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果我麾下有如此猛将,何愁不能夺天下!”
“将军想都不必想了,他兄弟二人都是贱骨头,不爱功名利禄,只爱美人!”
“既然不能收为己为,就必需除掉他二人!”
“这个自然!”二人忽闻外面哭声震天。
“唉,想不到摩里虎如此一不堪一击,连那小子的一刀都躲不过,可惜本将军又少了一员猛将!”
“将军,咱们出去看看伤者吧!”二人走出营帐,只见摩里豹,摩里豺,摩里狼,摩里熊四兄弟抱着没有首及的摩里虎痛哭哀号。“大哥你死得好惨啊,我们一定抓住任我狂为你报仇,我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吃他的肉!”摩里豹怒吼着。
“四位将军不必悲哀,本将军一定要攻破建唐城,用建康十万汉人之血来祭摩里虎在天之灵!”候景兽性大发,眼中凶光四射,在黑暗中放出荧荧绿光。
“杀光汉人,血洗建康城!”四兽也怒吼着。
“好,本将军下令,将摩里虎厚葬之后,便进攻建康,到时杀他个片甲不留血染全城,杀人多者有赏,如此方泄我心头之恨!”
“将军,攻城之事我且不管,不过你千万别把我在你军中之事泄露出去,不然你我性命危矣!”
“骷髅老人,你不是说有办法让他们兄弟相残吗?”
“那是后事,等将军攻下建康城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我且信你,来人,带我去看看死亡的兵士,我要看看他是如何在瞬间杀死二百多人的!”
“是!”几名兵士将众人引往前去,地上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断肢残骸,候景大惊:“这是什么功夫所为?”
骷髅老人也是大惊,颤抖道:“是降龙十八掌,天下最勇猛刚强的掌法!”
“不可思议,人的掌力居然能练到这般境界!”候景脸色大变,前面又是一堆堆无头尸。“是什么兵器,居然能将这么多人的头颅削下?”候景只觉心惊肉跳。骷髅老人麻木道:“这些人是死在天魔刀法之下,十六刀齐发,果然惊天动地,骇鬼神!”候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呼道:“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是人能做得到的,如世间真有此人,那也不能叫人,应当叫神,我愿用千军万马换此神!”
“将军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待我们四兄弟来日抓他活剥了,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摩里狼大怒。
候景仍处惊愕之中,“将军日后可要小心,这二人神出鬼没,实难对付啊!”
“快,快传令下去,军中多设十个帅营!”候景顿时醒悟。
骷髅老人赞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让任我狂任我疯难辨真伪,此招真是妙!”
“从今以后起,每晚增加巡逻人数,一旦发现可疑之人,杀无赦!”候景惊魂未定,又传下令去。
“将军,夜深了,该安息了!”一妖艳女子伸手去拉候景。候景只觉有手伸来,不由大惊,反手给了那妇人一耳光,顿时那妇人被打昏过去,口吐鲜血。候景怒骂道:“你这贱人,敢在背后吓我,我还以为是姓任的那两小子!”
却不见那妇人起身。“夫人快快起来,为夫一时失手,莫怪,莫怪!”候景伸手去拉那妇人,却仍不见回音,一探鼻息,候景不由嚎啕大哭:“夫人啊!夫人,为夫一时失手,误杀了你,可怜我那尚未出生的孩儿啊!”众兵士也是嚎啕大哭,候景哭罢,止泪咬牙切齿恨道:“任我狂任我疯,我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想不到我候景自认英雄,不想被这两小子一吓,竟失手杀了自己的夫人,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啊!可伶啊!可怜我那还未了生的孩儿啊,你们两个狗东西害得我候景断子绝孙,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五日之后攻城,我定将建康城夷为平地,杀他个鸡犬不留,以泄心头之恨!”
骷髅老人并不悲哀,心中暗道:“这候景出手便要人性命,武功定是不凡!”
“传令下去,五日后攻城,杀光建康满城中所有人,夫人啊!孩儿啊,一时会有千万妇人,孩童来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