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祥中专的校霸!”
叶焕青说出这句话来,我跟范冰茹当场惊呆了,这丫什么脑洞?
“程祥中专的校霸不是虎贲徐李文和范冰茹吗?”我当着范冰茹的面直接问叶焕青。
叶焕青这时候露出一丝嘲弄的神色,忽然朝我走近,在我和范冰茹的面前小声又得意地说道:“看来,你的消息很闭塞哦,告诉你也无妨。我最近认了一个干哥哥,就是一中的张迪,他已经在程祥中专安插了一颗炸弹,这两天就会引爆,那时候中专的校霸就会被赶下台。而我,只要帮张迪哥哥追上露姐,张迪哥哥就答应我让我当上程祥中专的校霸,呵呵呵,来吧,想要和我们程祥中专结盟吗?巴结我吧。”
叶焕青的话可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她说的那颗炸弹,应该是指冯辉鼎吧?我这么一想,事情就串起来了,张迪买通了冯辉鼎,然后想方设法要夺取中专的话事权,然后把叶焕青给扶持上去?
只是,我不免替她感到悲哀,究竟是我消息闭塞还是她消息闭塞,难道张迪还没跟她说冯辉鼎已经被我设计赶出学校这件事?
看叶焕青一脸得意,我不禁有点同情她,这丫咋就学不乖呢,跟我作对,不是找死吗?
我装作很小心地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要来我们五中吗?”
叶焕青轻蔑一笑,“五中,呵呵就你那小庙,也想接纳我这大菩萨,刘浪,不要以为我外公敬你我就会怕你,你就是一小混混,既然是混混,那我们就按混混的规矩来,我今天已经正式去中专报到了,啧啧啧,那个和尚庙,到时候我登高一呼,那群傻逼男生还不是屁颠屁颠替我卖命。”
我森然一笑,“武则天不是那么好当的,一不小心,武则天没当成,被那群禽兽给当作公交车就好玩了,呵呵,一个学校的男生啊,何其壮观。”
叶焕青顿时就怒了,“吗的你敢乱说话!”
我撇嘴笑道:“你是不是当我傻,先不说你能不能当上中专校霸,就是当上了,你也是张迪的人,老子是傻了去巴结你啊,你智商不够快点回家充值去吧。”
我说完,就拉着范冰茹的手要走,但叶焕青这时候叫住了范冰茹,“这个小狐狸,你给我站住!”
范冰茹转过身去,疑惑地问道:“叫我?”
叶焕青点点头,“小狐狸精,你跟刘浪走得这么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奉劝你,看清楚你眼前这人,不要随随便便把自己给卖了都不知道。”
范冰茹很无辜地眨着眼睛,“没有啊,刘浪哥哥不是这种人呢,我下午还想给他献身呢,但是他坐怀不乱,硬是不要我,他是个正人君子,是我不好,一心想着跟他啪。”
叶焕青都听傻了,我快笑出来了,范冰茹的毒舌用来对敌原来很有杀伤力嘛。
“你!你!你!好,不要让我遇到你!”叶焕青气得脸都青了。
“那可不行,你们接下来可是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随口就说道。
“什么意思?”叶焕青不明白。
我捅捅范冰茹,说道:“你既然去了程祥中专,那就互相认识一下吧,我身边这个小狐狸精,名字叫作范冰茹。”
“什么!你就是范冰茹!”叶焕青像是被踩到狗尾巴一样,马上跳了起来。
范冰茹依旧无辜地说道:“是啊,想不到您来了,以后我在学校可要夹着尾巴做人咯。”
叶焕青立马想起自己尊贵的身份,这时候稳了下来,轻蔑地说道:“你还挺识相的,行,以后在学校,只要你听我的话,我罩着你。”
范冰茹点点头,很乖巧地说道:“一定会听姐姐话的,这样哦姐姐,明天你来我们学校的时候,我把学校的人集中一下,给你接风洗尘哦。”
叶焕青一听,立马姿态就出来了,“行吧,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你就随便安排吧。”
我差点要笑喷了,范冰茹是谁啊,心眼小着呢,她说明天接风洗尘你还真的信啊,信不信明天让那些男生直接怼了你。
一想到这,我居然还有点小激动,迫不及待想看到这壮观的画面。
“好了,露姐我们走吧,等下你还有重要的课程要上,不要跟这种人待在一起,显得你多没格调。”叶焕青装完逼,就拉着林露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范冰茹这时候终于是笑了出来,“刘浪你哪认识的这个脑残妹?”
我一汗,“明天你悠着点,别把她吓得月经失调就行。”
范冰茹却是露出一丝诡笑,“嘿嘿嘿,当着我的面要谋朝篡位是不是?行啊,我明天就让她见识见识,我们程祥中专的男生有多猛!”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吗的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范冰茹,要是得罪了她,被她暗算到手脚无力,那时候她再跟我来一句“让你见识见识程祥中专的男生有多猛”,那时候我就真的要哭了。
话不多说,范冰茹带着黄瓜交给小结巴,而我则带着她稍微化妆了一下,顺便让她再裹个胸,这小妞完全是猥琐发育,至目前为止,跟她同龄的人之中,我只见过苏苏、清灵姐两个人的杯杯跟她平分秋色。
可是即便裹胸,我也是看的一阵尴尬,布条都阻止不了她那俩玩意儿的呼之欲出了。
我甚至还用手戳了一戳,还是软乎。
然后就被她一顿打了,不过有下午那赤诚相见的尴尬后,现在她有点适应了,只是敲了我几下就没再追究了。
无奈之下,只好让她多穿一件外套,当作健身过度胸肌发达。
范冰茹这还不情不愿呢,一路上都在大喘气,嘴上骂骂咧咧,全是在问候我祖宗,说我帮她绑太紧了,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也回敬她妈,没事把她生这么大干啥,爽的又不是自己,这关键时刻多不方便啊。
到了清风会所,我装作很熟练的样子,走到前台,立马有个客户经理就出来了,一脸微笑地问我们:“请问两位先生需要什么服务?”
我一脸正义凛然地盯着他们的一张项目服务表看,看来看去,表上只是写了诸如:泰式推拿多少钱,时长多少,开背多少钱,时长多少。
看起来很正轨嘛。
但这种地下服务哪能随便搬上台面,道理我都懂,于是我悄悄拉着客户经理的衣服到一旁,然后挑了挑眉毛,一脸猥琐地说道:“嘿嘿嘿,有没有特殊服务?”
客户经理一听,装的比我还正义凛然,“先生您说笑了,我们这是正轨的会所,是不提供那种服务的。”
装,再给我装。
于是我掏出吕一飞给我的那张黑钻卡,递到他手里,装作熟门熟路地说道:“别给哥扯淡,哥都来好几次了,赶紧的。”
客户经理一听我的语气,再一看卡,立马心领神会,朝我们鞠躬,然后小声说道:“刚才冒犯了,你们跟我来。”
说着,他就带着我们,来到一处看起来是走廊尽头的地方,然后不知道在哪一按,那走廊尽头的墙忽然就开了,他摆出一个请进的姿势。
我看得一愣一愣,麻痹现在这玩意儿还整高科技啊,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犯罪成本越来越高了。
不过我这一路来,可都是手里握着手机,手机早就被我打开了录像功能,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其实我知道,如果是平时,他们这检查肯定很严格的,但是就因为吕一飞告诉我,他那张卡很牛逼,代表着高贵的身份,所以客户经理才会这么轻易相信我们的。
他带着我们走了一段,然后忽然对我们说道:“那,我帮你们开两间房间?”
我刚要点头,一旁的范冰茹就急了,脱口而出,“不用两间,我要跟他同一间!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