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色还没全亮,客房的铃声就大响了起来。
昨晚婷婷大战了三百会合,被她施展浑身媚术,弈了个两败俱伤,色狼虽然在那方面很强,对上是世上最神秘的职业巫女倾力索要也有些吃不消,整晚至少有大半的时间是在高消耗能量的运动中度过的,铁人都顶不住。难免有点困倦的慕容天边半打着呵欠爬起来边不满的咒骂道:“哪个狗娘养的这么缺德扰人清梦,生孩子没屁眼啊!”
推了一把还在床上甜睡着的巫女:“喂,起来了。”
“嗯……”,婷婷哼出一个**荡魄的音节,翻了个身,祟脂白玉娇躯半蜷缩着又沉睡过去了。由于慕容天的离开,她感觉有些不适,因此两条修长的美腿自然地夹着被子,就是这两条性感的长腿,昨晚夹得慕容天欲罢不能,险些败下阵来。
翻身之后的巫女,隆臀正好正对慕容天,高高翘起,又圆又滑,这个姿势说不出的诱人。慕容天的欲火轰的一下又高惩了起来,几乎欲立刻再来上第二个三百会合。但他却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因为门铃声愈来愈急促了,说明对方有刻不容缓的急事找自己。不过看到婷婷慵懒无力的睡姿,心中还是暗中得意,那场惨烈的“肉搏战”,最终胜出的还是自己,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种骄傲。
慕容天懒得理会婷婷,径自去开了门,反正卧室外还有个客厅,不用担心玉人春光外泄。
格蕾霖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满脸倦容却掩饰不住兴奋之情。
既然是女士造访,慕容天就不好发作了,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格蕾霖小姐,有什么事吗?”
格蕾霖瞥了他一眼然后道:“是有事。但在这之前,请把你的拉链拉好行吗?”
“对不起,对不起!”两次出糗让慕容天颜面全失,连声抱歉中把手伸向下体,忽然间觉得这个动作有些不妥,看上去更像是去掏小**出来让女人看的变态露阴癖者多些,于是转过身,完成这个不雅观的动作。
一天伊始就大大丢脸,慕容天深觉倒霉,为了遮丑他道:“格蕾霖小姐。如果事情不是太要紧地话就晚点再说吧,累死我了!”说完就欲把门关上,回到那张舒服的床上继续美梦。
“不行。我有急事,必须立刻弈明白!”格蕾霖卡在门口,口气强硬,就像占山为王,收过路费的土匪恶霸。
慕容天笑道:“算了。那进来再说吧,你这样在门口站着,要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昨晚在这里过夜。刚刚准备回去的呢。”
格蕾霖做了个呕吐地姿势,走进客厅里:“我呸,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个不要脸的色狼吗,满脑子的肮脏思想。”
以慕容天的脸皮,自然不会因为她两句话而惭愧,将门关上笑吟吟的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嘛,哪里肮脏了?”
“好了,死色狼。我不和你胡扯,也不用给我斟茶了。”她阻止了取出茶杯倒水的慕容天。
“哦。”色狼回过头来:“放心,原本就没打算给你倒,只是我自己有点口渴了而已。”
格蕾霖差点没气晕死过去:“你你你你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她拇指食指做出撮粉末的动作,以示微小:“哪怕是那么一丁点的风度吗,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如假包换,可以随时以事实验证。”慕容天笑呵呵道:“是你自己说不用客气的嘛,现在又反过来怪我!”
格蕾霖强压下快要失控的情绪:“有个问题你必须诚实回答!昨晚你告诉我地,正是紫阳丹的部分配方,虽然并不完整,但对研究工作却大有帮助,如今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头绪。嗯,我想问下,那些配方,你是怎么知道地?”
慕容天早已料到她的来意,嬉皮笑脸道:“格蕾霖小姐,你不是不相信吗,现在干嘛又要问我呢?”
格蕾霖叉着细腰恶狠狠的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眼看又有拿刀砍人的暴力倾向。
慕容天纵纵肩道“我没有与居高临下的人说话地习惯,你如果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嘛……”
这句话正戳中了格蕾霖的软肋,她顿时软化下来,又拿出看见本领,撒娇道:“先生,我知道你是个绅士,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诙谐幽默,心地善良,助人为乐……
慕容天接下去道:“是不是还要多加上一句:‘我对你地敬仰好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呢?”
格蕾霖一怔,干笑道:“总之,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告诉我嘛……”
“你的夸奖很让人高兴,但是——”慕容天说到此语气一折:“我还是不打算告诉你,因为这是个秘密。”慕容天言罢一屁股坐到凳子之上,翘起二郎腿悠然地品茶。
格蕾霖心知又被他戏弈了一遭,快要爆炸了,上前揪住慕容天的衣领猛摇:“说,快说,立刻说!否则的话我就告诉别人,说你QIANG奸我!”
“哧!”慕容天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喷出来,并非因为格蕾霖摇的猛,而是她话中蕴涵的意思。好在色狼反应快,紧急时刻头歪到一边,否则就直接喷到格蕾霖的胸前了。
抹了一把冷汗色狼道:“格蕾霖小姐,这叫做诬蔑!”
格蕾霖跺脚道:“我不管,别人都知道我从不会在那么早地时间造访男子的房间的,你要是还不肯说的话,到时被抓去喂了噬人虫可别怪我!”
慕容天心道你***莫非是个SB,老子叫人来检查过不就行了,看来这位小姐只会整天炼丹,生理知识一点都不懂,应该还是处女。不过这位女药师也太疯狂了,不排除到时不择手段将自己那层膜用黄瓜等物捅破的可能。
他原本只是打算玩玩,现在也乐够了,再继续玩下去只怕要出火,于是顺水推舟道:“好好好,格蕾霖小姐,算我怕你了好吧。是这样的,你知道,罗迪在战争中叛国……
“是被诬蔑叛国……’格蕾霖立刻纠正错误。
有这样一位忠诚的Fans尤维护,慕容天也大感得意:“嗯,是被诬蔑叛国,之后不知逃往何处,而他的药师笔记……”“药师笔记?”格蕾霖再一次打算慕容天,眼中放出守财奴见到金币时才会有的贪婪光芒。
“不,确切点说只是药师笔记片断,罗迪随手做的。”
“哦。”格蕾霖略为失望,但还是急急的道:“那些笔记片断怎么了?”
慕容天从容将早已编好的谎话奉上:“嗯,自然是为他舍友卡熙所得。”
“卡熙?奇怪了,自从罗迪失踪之后不到几小时,他也跟着失踪了,我本来想找人问他有关罗迪遗留丹药或笔记的事情都没找到,可能是因某些原因被秘密处决了吧。”
慕容天这回倒是有点惊诧,当时曾有人假扮自己引开追兵,难道真的是卡熙,如果这样的话,他肯定也得扣上重罪,但是为什么没有通缉令,而且上次在都灵穿云塔中见到他大摇大摆的露面,这是怎么回事?
“不说那个,笔记怎么样了?”格蕾霖继续追问。
慕容天强行将舍友的安危扔到一边:“它辗转反侧,经过种种原因,最后落到我表弟手里,而我表弟知道我对药师类工作有浓厚的兴趣,于是就转送给了我……”
格蕾霖的音量骤然提高了一倍:“送给你了?”她此时眼中迫切的渴望与无法抑制的兴奋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没错!”慕容天的肯定回答让格蕾霖几乎跳起来,不过色狼的语气却一转:“但是太高深了,我看不懂,慢慢地就失去了研究的兴趣。有次上厕所没带厕纸,而几张笔记刚好带在身上……”
格蕾霖双目睁得老大:“把它们当厕纸用掉了?”
慕容天搔搔头:“嘿嘿,你真聪明。”
“你这个混蛋,超级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当厕纸用掉的是我们药师的瑰宝!?”格蕾霖再也受不了那么重的刺激,又举起一张凳子,准备将慕容天砸成肉酱,以消心头之恨。在凳子出手之前,她却忽然想起,虽然笔记毁掉了,但慕容天还能流利地告诉她部分配方。
慕容天笑道:“好在那几张笔记我看得多,倒还记得一些,嘻嘻。”
格蕾霖觉得自己就快疯了,事情这几下急转之快,堪比生死时速,如果有心脏病的,估计立刻就得因受不了大起大落的情绪而横死当场。
虽然笔记比毁很可惜,但至少这家伙还记得不少,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这样一来研究工作要轻松多了,格蕾霖一念到此脸上绽开了笑容:“好,在离开水都之前,你就是我的了!我的意思是,你得时刻全力配合我的工作,作为你毁灭我们药师瑰宝的赔偿!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啦。”
慕容天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不过事情也正朝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意外却立刻发生了,格蕾霖打开房门,却没有出去,而是愣在哪里,过了数秒钟后才道:“二姐?”
格蕾霖的二姐,也就是莎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