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背起各自的背包,开始继续往山里走。看着身旁密集的参天大树,云雾缭绕,人走在山里,就仿佛仙境一般。我想到那次跟那个神经病马江涛进山时的场景,差点把自己的命搭上。
高卓这小子虽然瘦,但挺能背东西,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逗小虹和安萍带来的两个美少妇。
安萍边走边和聊,问我省城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来我不想和她说,但我想安萍肯定通过不同渠道知道了我被拘留的事。
“哎,萍姐,一言难尽啊!”我就把发生这些事的前前后后经过给她说了一遍。安萍听了也很生气,她说袁凯不是个东西,当年泡他说的天花乱坠,差点把命丢在她手里。
安萍劝我留在l市吧,如果再回省城,只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我叹口气说,“我客户圈子都在省城,我怕来l市又要重新开始!”
“你傻啊!总不能回去送命吧!在这干吧!有什么困难找我!”安萍很爽快的对我说。我知道以安萍的实力,帮我肯定没啥问题,但我想什么事还要靠自己。
这时小虹过来了,“仓哥!你帮我背一下呗,我累了!”我就把小虹的包背在肩上,小虹则快步跟了上去,高卓的聊妹能力太厉害了,就连小虹都喜欢听高卓说话了。
安萍问我,“这小丫头喜欢上你了?”
“哈哈,你说呢?”我故意反问安萍。
安萍使劲扭我胳膊一下,“你现在可不是小柳了,还不知道泡了多少妞!”
“安总,如果不信,可以检查!”我笑着逗安萍。只见安萍脸一红,我想她肯定想到了当初我们在北京的那一夜。
随后我又问了问安萍在l市生活的怎么样,安萍告诉我,她现在不仅是南方大区的经理,而且还常驻l市,我没想到这个娘们这样厉害。这也足以验证女人无人从政还是从商,只要有姿色,不怕没位置。
高卓回过头来对我说,“大仓,如果旧情复燃憋不住了,我现在把帐篷给你打开,你就和萍姐玩,要是不尽兴我也进去!”
听完高卓这话,气得安萍直骂他,“你这条色狼,有机会我非得给你切了去!”
我则哈哈大笑,安萍对我说,袁凯现是省城的首富了,而且他还认识很多权利部门的人,让我还小心为是,必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了性命也不要再回省城了。
我点点头,我对安萍说,“我只要找到静心是否来过这里,就能断定她是否与袁凯联手!”
安萍不明白的问我,“这种事咱就别管了!掺和多了,事就多,危险就来。”我对安萍说,等验证完静心的事,我就再l市搞个市场调研,然后再确定是否在这里开店。
安萍对我如此讲感情很感动,本来她以为鸣翠与我关系也就一般,听完我所说的这些,她认为有必要为还鸣翠死亡真相。
“这里有个道观!大仓过来吧!”我听到高卓在前面喊。
我听说有道观了,就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来,只见高卓发现这所道观很破很旧,进道观的门又塌了,而且院子里杂草很高。穿守杂草丛,有一排七八间房屋道观,也是破败不堪,房顶一角也塌了下去,窗户早已七零八落。
我们进去后,破桌破椅堆得满地都是,一张打坐的草席上布满灰尘,看来这个道观很久没人住了。
高卓对我说,像这样的道观,再往山里走会有很多,但是否有人住,无法确定。我想静心即使来了,也不可能一个人住这里。
我们沿着进山小路继续往里走,山雾反而越来越少了,很奇怪这座山,一般而言应该越往山里雾气越大,但窕岭山却往山上走,视野越开阔。
天已经黑了,我对高卓说,不如选个空阔的地方休息得了。但高卓对我说,“听说窕岭山里瘴气很多,我们还是选一个离庙宇和道观住吧!”
于是我们又继续往前走,我对安萍说,跟她一起来的那两个女人好像被高卓忽悠住了。安萍笑着说,“如果你愿意,我给你叫一个过来晚上陪你。”
我连连摆手,“可饶了我吧!从看守所出来,我感觉自己那功能不行了,不想这事了!”
“真的吗?晚上试试!”安萍冲我一笑,她的脸已经先红了。奶奶的,这娘们晚上可别瞎来啊,那要是一柱擎天了就坏了。
又走了会儿,果然在离路边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个庙宇,高卓说这可能是尼姑庵,不如就在这里休息吧,还有佛祖保佑。
我们进去后,看到不大院落,那座小庙却收拾的很干净利索,我断定这可能有人居住。
果然我们正要往里走时,一个五十来岁的尼姑从屋里走出来,“各位施主,佛家之地,请不要打扰。”
高卓连忙说道,“这位师父啊,我们进山找人,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能否在这里休息一晚?”
高卓刚说完,尼姑瞪了他一眼,“这里只有我一人居住,恐怕不方便!请你们再去找别的地方吧!”
高卓当即从包里拿出几张一百元,递给尼姑,“师父,这些是我们香火钱,替我们孝敬一下佛祖,我们就在院子里住,不会打扰你的!”
尼姑看到高卓给她钱了,口气就变了,“那就住一夜吧!”然后尼姑进屋去了。高卓向我一笑,我想看来钱在哪都好使,高卓趴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些人也要定期下山化缘的,现在给她钱了,她就不需要来回跑了!”
我和高卓把帐篷支了起来,在高卓的协调下,所有女人都住进庙里,我和高卓则在外面住帐篷。
吃完饭后,高卓和女友就钻进帐篷了,然后发生的事大家就猜到了,这小子也不管不顾,就连她女友叫的声音都能听出来。
我睡不着就躺在那里翻看着手机,窕岭山还不错,山里还有信号。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我梦见了小虹脱光了衣服向我走来,我傻傻的看着,她突然抱住我,手伸向了我的敏感区,我还没得及脱衣服,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
我刚要抱起小虹时,她突然走开了,我睁开眼,真的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我的命根
我打开手机侧过身一照,原来安萍躺在我身边,我惊呀的问安萍,“你怎么进来的?快回去睡觉!”
安萍装作不知,闭着眼手还在我那地方摸着,我实在忍不住了,腾得一下坐起来,把安萍的手挪开,然后钻出帐篷。
只见外面一片漆黑,远处的树林黑压压的一片,我的那颗心啊,还怦怦地跳着,她怎么半夜钻我帐篷来了。
我正想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得哆嗦一下,一回头只见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站在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