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瞧你那熊样!还是个新手吧?来,姐姐教你……”
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有力的爪子已经将我揽入怀中。一时间,天旋地转,意乱情迷
霎时,我两股间的雄风大振,很久没有被滋润的渴望在蠢蠢欲动。荷尔蒙一下子飚上了最高点,我再也无法去顾忌什么别的了。那一刻我只知道她是母的,我是公的,我们都是老鼠。
就这样,曾经发誓决不会背叛老婆的我无可救药的拜倒在一只母鼠的石榴裙下。
瘦小的我费力的趴在她宽阔的肉鼓鼓的背上,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我的小pp。靠,和一只比自己高大好几倍的母鼠嘿咻,真他妈累毙了!
我痛苦而又快乐的履行了一个丈夫的义务,而后满足的倒在了温柔乡里呼呼大睡。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祷告了一下:上帝啊,保佑她别生个怪胎出来,阿门!!
自从除掉了地头蛇,车库老鼠们的日子安生多了。我的地位也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再也没有人瞧不起我,鄙视我的体重和身高。当然也是因为我成了露西的老公,夜来香的老板。饼三也回到了店里,他和朱丽亚结了婚。小日子过得很和美。不久他的老婆就怀上了,他要当爹了,这好消息乐得他逢人就笑。
不过露西倒是没什么动静,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千万可别怀上,要不然我可是千古罪人了,还不知生出来是啥呢。
可惜的是,我自己的老婆还没给我生个一儿半男,我还真挺想尝尝做爸爸的滋味。那只秃头鼠怪会不会比我捷足先登阿?
我越想越放心不下,决定趁天黑溜回我自己家看看。
这一次我是从雨水管爬上去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我现在的业务水平提高了很多,完全可以当一只合格的老鼠。
我熟门熟路的跳到阳台,心里一阵激动。离家好多天,终于又回来了。
家里一团漆黑,奇怪,这么早就睡了?
我进门一看,一个人都没有。房间的门也没关紧,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是很多天都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难道我老婆出事了?
难道她也被变成老鼠了?
我一阵眩晕,差点没瘫倒在地。天啊,不知上辈子我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遭这样的罪,还连累我老婆。
就在我伤心欲绝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客厅的一角设了一个祭台。那上面摆放的赫然是我的照片。
少许月光,给客厅带来一丝白森森的光亮,那照片上的我正诡异的翘着嘴角微笑,昏暗之中别提有多恐怖。这分明是我的遗照呀。
我?我死了?应该说那只鼠怪变成的“我”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为什么会死掉了?那我还有希望变回去吗?我可不想当老鼠当到翘辫子。偶尔体验一下还是蛮不错的,可是要一直体验下去这就大大的不爽了。长时间在阴暗潮湿的车库和地下室,与蟑螂臭虫跳蚤为伍,这对于原本是一个人的我来说,岂止是一种折磨啊?
我欲哭无泪,只能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还好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还有我的露西在等着我,别看她做事精明果断雷厉风行,像个男人似的,在我面前可是很温柔很贤惠的,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但她毕竟只是一只老鼠,怎么也比不上我真正的妻子。
唉,若这是天意,那么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能与我的老鼠妻子度过残生了。
这个晚上我心情极差,喝得酩酊大醉。
朦胧中,我好像回到了过去,小时候的长大后的,还有和老婆恩爱的日子,那种甜蜜温馨,种种经历都一一浮现。
一觉醒来,恍若隔世,眼前依然一片漆黑,一抹眼角,两行清泪。
我变得消极、消沉、颓废、迷茫。露西发现了我的异常,每次她关切的询问我的时候,我总想告诉她一切,可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这实在是太离奇,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恐怕露西会以为是我生病了,在说胡话呢。
我当然是没有生病,可这几天车库的老鼠们却集体生起病来。连露西都整天头昏眼花、胸闷不适。
集体生病,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车库里最老的一只老鼠这样告诉我的,老鼠们喊他“老寿星”。见多识广的老寿星也病倒了,一时间,鼠心惶惶。鼠瘟的谣言开始四处流传。据我所知,老鼠是一种生命力极强的动物,抵抗力和免疫力也是首屈一指,只有它们传播给人类疾病的份。至于鼠瘟,我还真没听说过。鸡鸭鹅猪牛羊的瘟疫倒是很常见的。(未完待续)